说完还颇有自得的挺直脊背,仿佛周围人全是蝼蚁般。
上首三人连一丝眼神都未分给他,仿佛在她们面前,他不值得她们多费口舌。随着云锦来被小清果一步一步掺和儿着走近,下方刘片也便瞧清她的面容。
是关押在地洞内的*人!
云锦来站在正中间,对着身后刘片那大脸便是一口唾沫,骂了声:\" 狗娘屁*里蹦出来的!\"
说后看着刘片因为愤怒而面目狰狞的脸哈哈大笑,转身对着上首三人行礼
\"多谢恩人\"
看见下方可以走动的云锦来,庆芍颇有些得意的转着手中茶杯。
溪不闻:\"犯人刘片,绑架三十五人! 死去十二人埋入花树施肥,仅余二十三人被割除脚筋舌头神智不清醒者,现如令神智清醒者云锦来替无辜者讨回公道!\"
\"证人云锦来,多谢大人主持公道。
自一周前,我外出买菜,却不料路过赌坊时被赌钱的刘片捉去关押在了地洞。在那里,我见到许多消失的人! 他们各个面黄肌瘦动弹不得,舌头,脚筋手筋全都被挑断不能自理!
一周内仅余一碗水供我们活着!
在那里,我因为屡次逃跑而被砍手之人鞭罚!\"说着,她将自己衣袖,裤子全部撸起来,露出里面无数道伤疤与周围不合群的新肉。
云锦来面露恨意,继续道:\" 而每当这里死去一人,刘片便会亲自下洞将死去之人拉走,并为中间的神像磕头保佑他赌钱都赢!\"
\"你说谎! 你说谎! 我从未做过! 我从未做过!\"
听着他继续叽叽喳喳的,握着剑柄的白衣女子有些不耐烦的将剑刃又深入几分,鲜血喷涌而出差点划伤大动脉,颤抖着身躯,浑黑的眼球里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
\"听着,认或不认我都可以一刀一刀将你片成牛肉信不信?\"
他不敢不信,僵硬着身子不敢动。
\"你竟敢伤人! 你是那里的人! 有行驶权利的证明的! 你伤了我丈夫一定不得好...........啊!!!!!\"
她话还未说完,白衣女子就已银刀入红刀出的将刘片的头颅割下,鲜血喷溅了在场人一脸,各个呆若木鸡仿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白衣女子剑身处搁置着刘片头颅,她平衡控制的很好,头颅既没有掉落在地又没有颤抖不止。头颅在剑身处旋转,鲜血滑了剑身大半。
最终在五官朝着冯楼的那面停下不动,此时冯楼早已被吓的呆滞,等回过神来便看到自己丈夫的头颅被砍下悬在空中,脑袋以下什么都没有,鲜血丝丝粘稠的向下滴落
她看到了,他那还在眨眼的眼睛以及颤抖到发白的嘴唇,想要发出声音,却只能从口中喷出鲜血
鲜血洒在冯楼脸上,她仿佛会过神来,恐惧的环顾四周,自己全身被鲜血灌溉,旁边倒下的无头尸体此时正往外喷涌出血
再一转头,那睁着双眼死不瞑目的丈夫肥胖的头,此时正含满恐惧的盯着自己。
一声破天般的尖叫打破了在场呆愣的众人,其余人纷纷回过神来痛哭流涕
\"爹! 爹! 爹! 你凭什么杀我爹! 你没有证据便直接杀了我爹! 还有没有公道! 大家看看! 这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公正的好合衙府!
好合衙府将我爹一个好人杀了! 什么实质性的证据都没有! 是冤枉! 冤枉!!\"
\"哥! 哥! 哥! 你怎么就死了! 我要你们偿命啊啊啊啊啊!!!!!!!!\"
\"爹~ 爹~爹~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爹! \"刘贺兰低着头在背后死死握住双手,他眼神坚定的带着恨意的看向白衣女子:\"我一定要杀了你!!!!!\"
可他话音刚落,便被白衣女子一剑穿胸。
噗呲一声! ,刘贺兰看着贯穿胸膛的银剑眼中闪过一丝迷茫,随之便是什么话也说不出的倒在地上。刚死了丈夫又死了儿子的冯楼此时应该彻底疯了,尖叫着爬向死去刘贺兰的尸体,一遍遍的呼唤着他的名字
\"刘贺兰! 刘贺兰! 我儿! 我儿! 醒醒! 醒醒! 我儿!啊啊!!!!!!!!!!!啊啊!!!!!!!\"
此时的刘洬昔眼眶通红,不可置信的看向就这般轻易死去的弟弟,可任凭母亲如何的呼喊弟弟已经死去也成了事实。
\"好合衙府就是这样子审问犯人的吗!!!什么话都不问! 什么证人证据都没有!
可怜我死去的父亲及弟弟! 他们犯了什么错! 他们是无辜的! 他们是无辜的!
好合衙府偏私! 偏私! 她不配为!!她不配为!!!!\"
\" 你单凡静下心好好看看周围,便不会说出这般愚蠢的话来\"庆芍后背瘫在椅子上,左手手中旋转着茶杯,她眼神望向阳光透过清茶所折射出来的玉状,转头嘴角微勾眼中尽是玩味。
听到这话的刘洬昔猛然意识到什么,抬头环视四周,却发现无论是距离最近的护卫云锦来还是最远的贵人百姓眼中全是茫然失智。
他们听不到也看不见,便表明她刚刚所起哄的一切都做了白用功。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哎呀\"庆芍坐直身体将茶杯轻轻放在桌子上,饶有兴致的问:\" 你们是怎么知道这里是假的世界的呢~\"
听见这话,刘洬昔与刘凌瞳孔骤缩,眼中弥漫起无限恐惧,心脏疯狂跳动的想要挣脱胸腔般厉害。
\"是谁! 告诉的你们,这里的世界是假的 \"庆芍语气狠厉,目光森然。
下方人被她眼神吓的一哆嗦,死咬嘴说不知道。
白衣女子将剑上头颅扔掉,转而一手抓起刘凌头发将他扯起,头皮被扯的生疼,渐渐的有鲜血往下流出,头发连带着头皮也渐渐开始扒落。
\" 先从你开始 \"庆芍笑着看向被白衣女子抓着头发而痛苦狰狞的刘凌,她慢悠悠的喝着茶水欣赏着刘凌的尖叫,仿佛这是什么美妙的音乐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