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词扑在顾循然怀里,“循然,你不让我提,我保证不提,况且,我怎么可能,拿此事借题发挥。”
“但循然我知道你对我好,我更知道,我在你心里。”
“和后宫嫔妃,有区别但我从未想到,这不是区别,是天壤之别,更是云泥之别。”
顾循然轻嗅虞清词颈间,“虞清词,单澜玉犯下大错那日,我和单澜玉说,永远别拿她和你比,更别拿你和她相提并论。”
“因为她比不起,因为她不配,但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告诉你,虞清词,这一辈子,无论我有多少后宫嫔妃。”
“不管我怎么喜欢她们,如何宠她们,虞清词,你要知道,喜欢是喜欢,宠是宠,爱是爱。”
“三者根本不能混为一谈,永远别拿你和她们比,她们比不起你。”
“也不许拿你和筱雅比,虞清词,毕竟我之所以对筱雅比对单澜玉好。”
“只是顾忌你和陈尚书,和单纯想对你好,根本不一样。”
“虞清词,你也知道,今日是除夕之日,去年父皇吐血昏迷,皇祖母病逝,除夕之日,我根本无心举办除夕夜宴 。”
“父皇和母后,更不想去除夕夜宴,所以才并未举办除夕夜宴,我今日原本可以不上朝,但朝中多是重臣老臣。”
“我今日上朝,只是今年有除夕夜宴,我告诉他们,从今往后,每年除夕之日。”
“只要举办除夕夜宴,他们在府里,准备参加晚上除夕夜宴,我才上朝。”
“今个我陪你一整日,虞清词,晚上我和你云雨,最近想你想的紧。”
“以后完事,我照样给你擦洗,我还给你揉揉怎么样。”
虞清词看着顾循然,“循然,你刚刚说什么,你刚刚说的意思,究竟是我比不起她们,还是她们比不起我。”
顾循然抚摸虞清词的脸,“虞清词,不是你比不起她们,而是她们比不起你,你我结发为夫妻,本该恩爱两不疑。”
“此生无论后宫嫔妃怎么算计你,陷害你,不管父皇母后,相不相信你。”
“但虞清词,只要你没有变,只要你还是你只要你不让我猜到。”
“只要你不让我看出,父皇母后叙白楚宴会不相信你,会疑心你也会查你,更会动你。”
“但我绝不会怀疑你,也绝不会查你,更不会动你,我依旧事事帮着你,我照样处处护着你。”
“可若父皇母后,大哥楚宴叙白,甚至虞清寒,猜到看出查到,你在欺骗我,亦或者你真的背叛我。”
“让我对你彻底失望,虞清词,我保证永远相信你,我一定对你一世不疑。”
“虞清词,毕竟当年栖霞寺遥遥一见,我和你相处的点点滴滴,我们连生死都经历过了。”
“虞清词,我对你一见钟情,但三年多,是一见钟情,更是日久生情。”
虞清词泪如雨下,“循然,不用楚宴和虞清寒损我,我也知道,其实我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我什么德行,我心里跟明镜一样。”
“毕竟循然,你可知,我从小到大,父亲最惯我,母亲最宠爱我,虞清寒最喜欢我。”
“虞清寒常常说我不孝顺,还不如他孝顺父亲母亲,我心里知道,可我从小到大已经习惯了,我根本改不了。”
“循然,父亲把我惯的拿茶盏砸虞清寒,拿书摔虞清寒,拿军棍打骂虞清寒。”
“但父亲从不动手打骂我,更不拿军棍砸我,拿茶盏摔我,气的骂我。”
“母亲宠爱我到拿筷子打虞清寒,用手打虞清寒,训斥虞清寒,厉声呵斥虞清寒。”
“但母亲从来不动手打我,不拿筷子,拿手打我, 也不训斥我,厉声呵斥我。”
“但虞清寒最喜欢我,可也最会欺负我,但我犯错父亲会说我,母亲会教我。”
“虞清寒照样欺负我,循然,祖父祖母在我三岁和五岁,相继去世,我对祖父祖母,并无很大印象。”
“循然,父亲官居一品,是百官之首,我虽是相府千金,可我自幼体弱多病,季节交替,冬日更是咳嗽不止。”
“除了你,前来提亲的人,都是有利可图,前来提亲的官宦人家子弟,亦或者和我想看的满朝文武之子,除了李裴。”
“他们都是想要父亲权势,看中虞家在朝中的地位,看出虞清寒有大才,才上门提亲,才愿意想和我相看,才愿意娶我。”
“但李裴虽然对我,没有心存利用之心,可李裴,他是一个浪荡子,他是一个又蠢又贪,又好色的蠢货。”
“顾循然深情的望着她,眸中充满难以言喻的回应。”
“顾循然把单澜玉叫自己相公的事告诉了虞清词,还把自己和单澜玉说的那番话告诉了虞清词。”
“虞清词,我忘了告诉你,是昨夜和筱雅无意中说起,我才想起来。”
“我可不是故意瞒你的,毕竟我真的没有想到她会这样叫我,以为他会叫我公子。”
“这个称呼是我意料之外的,我告诉你不是让你心里难受,我就是觉得,我和楚宴叙白兄弟之间基本上什么都没有隐瞒。”
“哪怕偶尔有一点我们也会隐晦的提醒一下,虞清词,你是我最爱的人,不说所有事情。”
“但事关后宫嫔妃,和我的事情我就绝不能瞒着你,就算瞒着我也得告诉你是什么事情。”
“要不然,那我就是背叛你,那我就是对爱你这个词最大不忠。”
“虞清词还有一事,我忘了告诉你,宁姝的身份,并不是看到的那么简单,但至于是什么身份,虞清词,这种事情。”
“我之前从未隐瞒过你但这次我得瞒着你,我不能说,也不想说,而且我不敢保证,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虞清词,我只能告诉你,知道宁姝真实身份的,虞清词,宫外有很多。”
“但宫里人,知道的,屈指可数,其实,宁姝不是她的真名,是我给她取的名字。”
“她不是被我救下来的,但她究竟是怎么来的,我只能告诉你,不是无缘无故来的,我也是刚认识她不久。”
“虞清词,至于宁姝具体是怎么来的,哪里来的,因何而来,这是个秘密,虞清词,别难受好不好。”
虞清词笑哭了,“循然,我不止不难受,我还很高兴,我真的很高兴,之前你对我没有一丝隐瞒,我已经很高兴了。”
“但你不能告诉的,你都告诉我事情了,虽然没有告诉我,完整的事情真相,但你隐晦告诉我。”
“宫外知道宁姝,真实身份的有很多,宫里的屈指可数,循然,父皇很少出宫,母后出宫更少。”
“只有念景,安亲王,太子殿下,楚宴,循然,我猜,宁姝真实身份,或者和柏言知一样是熙国人,甚至别国人。”
“亦或者,安亲王府,公主府,楚国公府出来的,安亲王,念景。”
“太子殿下,楚宴,有人牵扯其中,也有可能,都牵扯在内,你才不和我说清楚,更不敢全都告诉我。”
“循然,这些已经足够了,我不会难受,真的,单澜玉的事,我早已猜到 相信筱雅也能猜出。”
顾循然拿帕子给虞清词擦眼泪,“虞清词果然聪慧,但虞清词,你也知道,景国子民离京游玩。”
“但后宫嫔妃家人,原本未离京,姣太妃让青黛和朕说,姣太妃为保此事万无一失,青黛问朕,在景国子民离开京城。”
“第二日,能不能让小忘带龄华,去国库拨两万两银子,除他们的父亲要上朝。”
“她和龄华,带后宫嫔妃家人,去江南游玩,银子花完,让龄华回京取。”
“我自然答应,后宫嫔妃和他们家人,更不可能不答应。”
“虞清词,但我让朝阳驾马车,去楚国买的花灯和纸鸢,近几日都无法回到景国,福源斋糕点,楚国并没有。”
“虞清词,我早上给你做花灯,和纸鸢,我下午带你去御花园放纸鸢。”
“晚上陪你放花灯,我一日三次,给你做爱吃的饭菜糕点。”
“从今往后只要我在京城,不止每个生辰,向以往那样过,还如同今日一般,如何。”
虞清词心里越发感动,“循然,一个生辰罢了,何必如此大费周章,你为我做木簪,做木梳已经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