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过期供品?” 小白蛇听到这个新名词,不解地问。
听着不像个好词,小白蛇眼神微眯,带着点懵懂又危险的眼神望向她,等着一个解释。
“......”
都没人给小白蛇解释一下摆在牌位前的东西是用作什么用途的吗?
司空柔抿了抿唇,它好像没有必要知道这些,食物又没有毒,况且本来就是用来吃的,主要是小白蛇也吃得开心。
“你快点吃,吃完我们要开挖了。”
“我吃我的,你挖你的,放心,我不会被影响到。” 小白蛇喜滋滋地吃着早膳,心里打着坏主意。
“你当然不会被影响,但我会,所以我们一起挖,别想偷懒。”
说完司空柔飘去了那片树苗区那里,本来她是打算照着打造一个一模一样的树苗苗王国后,再把这些树苗收回来的。
回头看了两眼吃得开心的小白蛇,瞧它那蠢样,肯定看不出来是不是一模一样的。
打了个响指,把这些树苗的灵气收了回来,一大片的树苗孩子们便消失不见,只剩下一株树苗妈妈孤独地矗立在这里。
小白蛇既然这么的重视这株树苗,还是和它一起挖开,然后和下面的棺材一起移栽过去。
在她看来,这有点没苦硬吃了,本来灵气收回来,再重新幻化出一株新树苗出来,多简单方便。
现在要挖出来,再种上,显得多此一举,所以这些挖坑工作必须小白蛇来完成才行。
趁着小白在用早膳之时,她还跑去了屋子里,给小白蛇找了根金锄子,顺带找出一个金桶子和金水瓢,还有一把金剪刀。
当说不说,这郡主的嫁妆,所包含的种类真是应有尽有啊,生活上大大小小的东西都备齐了。
瞅着这四件套,小巧轻便,金光闪闪,应用是一目了然,就是平时用来栽栽花草这种闲情逸致类的工作所用。
嘻嘻,还怪好看的,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连个水瓢都用金子所做。
“吃饱了?吃饱刚好可以开工。”
小白蛇看到她手里拿着的金光闪闪三件套(剪刀没拿出来),哇一声,“这些是什么?”
“给你,用这个挖坑松土。”
相对于这个锄子,小白蛇更感兴趣的是金桶和金瓢,用尾巴卷着这两件东西,嘶嘶嘶地就游去和小黑小棕炫耀去,独留下司空柔拿着个锄子停留在原处。
“......” 她想说,这个锄子才是你的主要工具。
树苗妈妈不是一株普通的树苗,所以它埋在土地那部分是没有根部须茎这些,把小白蛇喊过来,“快点挖,把你的树妈妈挖出来。”
“对了,那些黑土啊,也得挖回来,把树妈妈移过去后,黑土继续当作肥料。”
她可没有忘记那个黑护法的那一团黑土被小白蛇扫去了树苗根部当了肥料,虽然那黑土与这里的黑土颜色差不多,但是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仔细瞧着还是能分得清。
她是想不出来那些黑土有啥用,在人家黑护法手里,这些黑土就是杀人武器,在她手里,就是一滩烂泥土。
现在唯一作用也就剩给小白蛇的树苗,象征式地充当肥料角色吧。
“可是只有这一点,不要了,我一会找黄老头要点肥料。”
“什么只有这一点,两种黑土又不会融合。” 司空柔蹲了下来,用手拂了拂树苗根部的黑土,“嗯,只有这一点?”
那堆黑土可是很多的,怎么只剩这一点了?挥手把土地挖开一点,的确只有一撮不一样的黑土,虽然很像,但在颜色上能区分开。
那堆黑土被这块黑土地吸收了?
不能啊,她上辈子也试过从外面移一堆别的土进来,也是无一能种植成功的,而且两种土更不会融合。
像是楚河分界,泾渭分明。
瞅着这么一点别的颜色的黑土,算了,不要就不要吧,让黑土地继续吸收好了,没鬼用处,把它挥开。
“别停手,继续挖。”
小白蛇用尾巴卷着金锄子,“吭哧吭哧” 锄得飞快,没用多久的时间就把树苗妈妈挖了出来。
然后继续往下挖。
“哎,你看你,把棺材都弄烂啦。” 小白蛇只顾着飞舞着自己的尾巴,一点不息力地锄土。
听到司空柔的话,才停住了尾巴歇口气,“不是我弄烂的。” 它锄的是土,都没有碰到木头。
也对,几个月过去了,木板腐烂很正常。
“是不是被雷劈了。” 小白蛇灵光一闪,想起那一幅电闪雷鸣的景象。当时可是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整个黑土地充满着电流,把小黑和小棕赶到几里外。
久久不敢再次踏入一步。
司空柔点了点头,这个有可能,木板又不像下面的司柔尸体,有她的冰异能护着身体。
破洞特别多的棺材板,看着就寒碜,既然都挖了出来,顺带着给她换一副棺材吧。
“咦,她的身体黑黑的,好脏,你给她扔灵河里洗洗。”
棺材板烂了,坑坑洼洼,大缝隙随处可见,小白蛇溜到木板那里,顺着一个破洞往里面看了一眼,发出了惊叹,里面的“人”,全身粘满了黑色的,点点碎碎的土。
真是不爱干净,小蛇都看不过眼了,为她向司空柔求一个澡。
“什么黑黑的?” 体内被她种了冰种,身体不会腐化,哪来黑黑的?难道是有什么黑色的小虫?那也不怕,有异能护着,虫子咬不了她。
司空柔正忙着点香烧烛,没有立刻去查看,反正“人”在那里,又不会跑的。先把黄老头说的那一套给做了先,点上香,然后扔了点纸钱,才去起棺。
“棺材板烂了,黑土掉了下去,没事。” 看这种颜色,应该是那些被当作肥料的黑土,被一次又一次的河水灌溉下,渗进了土里面,进而到达了棺材里面。
把司柔弄了出来,然后一大泼的灵河水从中而降,把她身上的黑土冲刷干净。
望着司柔这张脸,司空柔是有感而发啊,从把她埋在那里后,就没想过会有再次相见之日。
谁曾想,才几个月呢,就再次打扰人家的清宁。
罪过罪过,马上带你去新的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