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生坐稳副市长的位置后,迅速将陈默调来了市局任职。
同时,自己分管农业工作,又把北青县的粮食局局长钱旭调到市农业局工作。
他要在四九城站稳脚跟,必须要有自己的班底在身边才行。
否则,自己的话说出去都阳奉阴违,那工作就没办法开展下去了。
安排好了身边人的工作,李冬生迅速在四九城的每个县展开调研工作。
他是从农村出来的领导干部,分管农业工作对他来说是最合适的。
打着农业兴国、工业强国的口号,李冬生在工业农业领域展开自己的施政理念。
对于农业贫瘠的地区,李冬生前往需要发展壮大的的国企单位,主动洽谈开设新工厂到贫困地区,带动当地经济和群众收入。
而那些农业底子好的,李冬生实地考察后,建议加大农作物种植面积。
人手不够,机械来凑,只要条件允许,都直接拨款买拖拉机,买耕种机械设备。
以种植来带动养殖,只要能够保质保量上交公粮和农业税,剩下的都在四九城内消化掉。
尤其是北青县的养殖业,得益于四九城内部种植业的壮大,北青县颜值规模进一步扩大。
大石镇三花鸡养殖已经建造了五座厂房,创造了数千个工作岗位,可以说是目前四九城经济最活跃的镇子。
而大石镇的养殖带动了周边数个乡镇的农作物种植。
以前种多种少都一样,反正都是只有那么点在自己手里。
现在不一样了,多种一些,卖到隔壁大石镇,村集体回来还能给每家每户分红。
见李冬生在北青县搞得有声有色,侯泽觉得他是有意只发展一个地方。
便找了个机会来到李冬生办公室坐下。
李冬生抬头望了侯泽一眼问道:“侯大市长那么忙还有闲心来我这,是有什么事吗?”
侯泽也不理会李冬生阴阳怪气的语调,自顾自说道:“你这人还真有两把刷子,让你分管农业工业,你是个得像模像样的。”
李冬生当地的道:“我是拿国家老百姓的俸禄,就要为他们做点事情出来。”
侯泽心里那个气啊,李冬生怎么就揪着不放了呢?
缓了片刻,侯泽说:“那你也不能只发展北青县吧?四九城还有那么多县你就不管不顾了吗?”
李冬生撇了侯泽一眼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不管不顾了,北青县只是刚好适合农业养殖和种植。”
“其他县或者乡镇,并不是很适合,就算我有心去规划。”
“土地太贫瘠了,我也没办法让他们大丰收。”
“而且成规模的养殖也是一样的,并非只管养,还要考虑当地的气候,供销社的销路。”
“一味的盲目发展,只会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侯泽看着李冬生,脸色越发不好看。
他只是来敲打一下侯泽,不要骨折自己家乡的发展前景,还要抬头看看别处。
却没想到,李冬生那么多大道理讲出来,把自己怼得哑口无言。
李冬生是副市长,而自己是市长。
来谈工作,侯泽都是亲自上门的,已经很给李冬生面子了。
没想到李冬生一点都不识趣,居然还处处与自己针锋相对。
这是还想要闹什么幺蛾子出来?
侯泽强忍着怒火说道:“我是来让你摆正自己的态度,不要只顾着自己的家乡,要有大局观。”
“你现在不是北青县的县长,是整个四九城的副市长,你需要对四九城数百万老百姓负责!”
侯泽说完,直接摔门而去。
李冬生皱着眉头,他知道早晚要收拾侯泽,但是从没想过要那么早闹掰。
而且侯泽那么着急要自己去发展别的乡镇,必定是有其目的。
要不然,没道理打破现在和谐的场面。
虽然省里和京城都想要看到三足鼎立的场景,但是李冬生不想要。
他势必要除掉侯泽,因为他的手上沾染过血,他是不敬畏生命的人。
这段时间,本地派系的那些人也都蠢蠢欲动,对于自己的吩咐总是推诿。
不过好在都是些小人物,等李冬生腾出手来,随时都可以收拾掉他们。
侯泽离开李冬生办公室后,脸上完全没有了那种恼怒的情绪。
他确实在想给李冬生挖坑,甚至想要把李冬生撸下去。
现在的李冬生已经没必要存在了,只要李冬生下去了,四九城依旧还是他侯泽的天下。
至于本地派系?侯泽还真不怎么放在眼里。
钱伟不是他的对手,王飞这个书生就更不会放在眼里了。
突然,侯泽想到了另一个办法。
既然你李冬生不在其他县里搞养殖场,那我作为市长,促进四九城发展没问题吧?
一个恶毒的计划又在侯泽脑子里诞生了,这个计划也许弄不到李冬生,但是能绝对能破坏他的群众基础...
“李市长,东城县新建了一家国营养殖厂。”
这天李冬生刚一上班,秘书张伟就过来对他说道。
李冬生摸了摸脑袋,自己印象里没有记得审批过东城县新建养殖场啊。
连自己这个分管农业的副市长都不知道,就直接开建了。
那好自由一种可能,是侯泽批准的!
接着,秘书说出了一个更让李冬生捉摸不透的消息。
“根据北青县那边的汇报,东城县养殖场在我们北青县的养殖场挖技术人员。”
李冬生听到这,纠正了秘书一句:“什么叫我们北青县的养殖厂?那都是四九城的。”
“我们现在是四九城的干部,不能只顾着北青县,要有大局观。”
逇了一会儿,李冬生继续说道:“之前侯泽找我谈过要在别的县里建造养殖厂,被我拒绝了。”
“只是没想到他自己批准建造了,我有点摸不透他的意思。”
李冬生都想不明白,小张更是不懂了。
他说道:“李市长,侯泽肯定没憋好屁,你要多注意他。”
李冬生笑了笑说:“我当然知道侯泽不是那种善罢甘休的人,只是他这次的做法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没有问题的。”
“至于他更深层次的原因,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