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若眼疾手快的将小姑娘的嘴巴给捂上,脸色有些微红:“步步乖,这些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你是小姑娘这种话不能往外说哈。”
小姑娘点头,不说就不说嘛,干嘛总捂嘴……
房间里
“首辅大人,究竟是什么人伤了子泽?”
张首辅气的全身都在颤抖:“是大周的摄政王妃。”
“老爷……杀了她!妾身一定要杀了她为我儿报仇!”
妇人哭倒在丫鬟怀里,“老爷,妾身这么大把年纪好不容易才得了这么一个儿子,妾身承认他是有些被我宠坏了,但就算言语间得罪了那大周的摄政王妃她也不能一出手就废了我儿啊。”
“老爷……您可是首辅啊,是这北宁的首辅啊,现在就因为那摄政王妃我儿不能再有子嗣了,张家绝后了,咱们张家绝后了啊,这可让咱们怎么活啊。”
“老爷……”
“行了!”妇人的哭诉被厉声打断,“哭,你还有脸哭,老夫早就说了让你好好管教管教他,结果你呢?不仅不管他还在背后帮他处理了那么多腌臜事,你当老夫都不知道吗?”
“要不是老夫在暗中给你们善后,咱们张家的门早就被砸破了!”
“而且他那是言语见冒犯人家摄政王妃吗?老夫已经问过跟那他一起出去的下人了,是那孽障在街上抢人的时候遇上了带着孩子出门逛街的摄政王妃,看上了人家的容貌言语轻佻不说,还当场就要将人家带回府中。”
“不仅这样,他还要将人家那两个孩子一起掳回来,这才让人家摄政王妃出手将他给废了!”
“你该庆幸今日大周的摄政王不在,不然你儿子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要不是你平日里的纵容他今日怎么会犯到人家摄政王妃的头上,子泽今日所遭受的一切跟你这个当娘的脱不了关系,你还有脸在这哭!你有什么脸哭!”
妇人捂着心口心疼的看向房间里面:“那我儿成了这幅模样难道就这么算了?”
“算?”张首辅轻哼一声,“就算是我儿不对,但那王妃明知是他是我张家的人还敢出手就没把我这个首辅放在眼里,这件事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不然将来还有谁把我张家放在眼里。”
“不过那摄政王妃的后台确实是硬,这件事还需要从长计议,她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废了老夫的儿子还让老夫给她道歉,她就必须得死!”
小姑娘在房顶上气愤的拽了拽了萧羽蓝的衣袖:“爹啊,有人要让娘死,步步能不能杀了他?”
萧今:“哥哥来。”
萧羽蓝拍了拍两个孩子的头顶:“爹来,爹不会让任何人伤了你娘。”
半天没出声的巫师见两人吵完了说道:“大人,本巫师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说。”
“您请讲,我儿都这样了已经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了。”
“本巫师刚才想了想,或许……子泽还有救也说不定。”
此话一出,坐在对面的两人眼中升起了希望,就连那妇人都不哭了。
“您说,不管什么办法,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们都要试试。”
巫师看向两人:“刚才本巫师说过子泽的身子是被灵力所伤,这人除了那摄政王妃不做他想,想必这摄政王妃身上肯定是有点儿本事的。”
“首辅您也知道,巫术能杀人也能救人,那灵力也应该可以,这人既然是摄政王妃废的,那她说不定就有能救他的办法。”
妇人听了大叫一声:“对啊,巫师说的不错,人是那摄政王妃用灵力废的,那她就一定有办法将我儿治好。”
“我现在就去找那摄政王妃,不管是求是绑都得把她绑来给我儿医治!”
首辅看着起身就往外走的自家夫人赶忙让人将她给拦下:“回来!坐下!你以为你这样去那王妃就能给子泽医治?”
“今日老夫见到那摄政王妃了,那女人一看就不是个善茬,子泽冒犯她和她一双儿女在先,她怎么可能答应救人。”
“要是有人当街要绑你儿子去当小倌,你怕不是当场就要杀人了。”
妇人泄气般的坐回椅子上:“那……那怎么办,要不老爷您去求求摄政王吧,咱们给赔偿,他们要什么咱们就给什么,只要能救我儿,我就算是卖地卖铺子出去借也一定凑齐了给他们。”
不等首辅说话巫师先摇了摇头:“找摄政王怕是无用,本巫师对那大周的摄政王早有耳闻,在他当年还是战王的时候就是战神,在战场上从无败绩,咱们北宁至今没有把大周打下来一个是有步家,另一个就是因为有萧羽蓝。”
“后来两国休战,战王受伤修养了几年,不知为何在已经传出病危的时候却回了王府娶了现在的摄政王妃,从娶妻之后这萧羽蓝的身子竟然奇迹般的慢慢好了,还做到了如今的位置,要说这里面没有那摄政王妃的手笔本巫师是不信的。”
“且摄政王从娶妻之后简直就是宠妻无度,对自己这位王妃更是有求必应,至今府中就这一位王妃,两个孩子也皆是王妃所出,别的女子看都不会看一眼。”
妇人轻哼一声:“这世上就没有不偷腥的猫,就算那王妃再有本事长的再好看这么多年也早就腻了,家花再怎么样也没有野花香。”
“我娘家有个侄女从小生的国色天香,从小培养一举一动皆是风情,本是想将来……如今宫中一个皇子都没有子泽又出了这样的事情,也是该让她出来露露脸了。”
“自古以来女子嫁人都是以夫为天,我就不信只要摄政王发话了那姓步的敢不救我儿,到时候我那侄女若能迷住摄政王,那步若还不是早晚要任由咱们搓圆揉扁。”
房顶上的萧羽蓝在感受到步若看过来的眼神时瞬间举起手:“本王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看腻了若儿,在本王这里家花永远都是最香的,本王绝不是那偷腥的猫,偷腥的猫就该被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