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后紧接着就是一声闷哼:“啊……可撞死我了,看来我那棉帽子还得继续戴。”
“那个什么,这次不算,师兄再重新穿一次鞋给你看哈,这次没穿好就只穿了一只,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师兄保证不会出错。”
不等靳聪聪再穿鞋,萧今无奈的声音响了起来:“师兄……不是今儿不教你,是你不把鞋穿好的话是没办法将灵力化为实质的,就算教你也没用。”
在靳聪聪又磨了半晌后,只听萧今郁闷的说道:“好吧,师兄你现在不是已经会凑合着穿鞋穿衣服了吗?那你将衣服和鞋子想象成银子然后将它拿在手里。”
又过了一会儿只听萧今叹了口气:“师兄,想着那银子拿出来之后是可以花的,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几息后,靳聪聪激动的叫了起来:“今儿你看见了没,刚才我手上是不是有个银子的形状?”
“没有。”
“真的有,是块碎银子,今儿你没看见吗?”
“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明明就是有的啊……”
正在萧今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步步终于开门进来了……
“哥哥走呀,爹说要带咱们和娘去看热闹,你去不去呀?”
萧今本是个不喜欢热闹的性子,可这会儿却一反常态的咻的站起身来:“去,现在就走吗?”
步若看着靳聪聪朝自己伸过来的手眨了眨眼睛:“干嘛?要银子啊?这几天你要倒霉不能给你银子,等过几天吧哈,过几天能给你几两花。”
某人摇头:“不是,我不是想要银子,若儿你看看我这手上有没有银子形状的灵力?”
不等步若回答,小姑娘凑过来仔仔细细的看了看那手心:“没有师兄,本步步非常确定你手中没有灵力,更没有银子形状的灵力。”
“所以……是师兄你看花眼了,哈哈哈,师兄你真是太好笑了,可真是笑死本步步了。”
靳聪聪红着脸看着几人:“那个……你们去看热闹吧,我……我回去休息了。”
步若看着某人拐个弯直接去敲某皇的门……默默为某皇在心里点了一排蜡烛。
“爹,咱们走吧,快去看热闹吧。”
一炷香后,两大两小趴在了张府的某个房顶上。
“爹呀,我能说话吗?”
萧羽蓝宠溺的看着小姑娘笑道:“可以,爹已经在咱们周围布了结界,他们听不见。”
小姑娘满眼放光的听着下面房间里的声音,那样子简直步若一模一样,萧羽蓝和自家儿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无奈。
四人趴的是张家公子的房顶,里面灯火通明,所有人都聚在里面,除了说话的声音还有那张家公子不停的哀嚎声和咒骂声。
“巫师大人,子泽他还有救吗?”
半晌后,一个尖细的声音叹了口气:“他的腿本巫师倒是有办法接好,接好后只要多加锻炼,正常行走不是问题但不可剧烈运动。”
“可那处……本巫师就算能给接上也只是个摆设,将来他不能再行房事,也不可能有子嗣了。”
话音刚落,一个妇人大声哭了起来:“巫师大人,妾身给您跪下,求您救救我儿子吧。”
“您也知道老爷年轻时被人暗算伤了身子这辈子就这子泽这一个儿子,他还没成婚啊……如今他不能人事那他这辈子就都毁了啊。”
“巫师大人妾身求您了,您就想办法救救我儿吧,不管您需要什么,妾身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给您找来。”
“妾身听说已故的六皇子曾经也是伤了那处,最后就是您出手将他治好的,而且治好后与常人无异。”
“是不是需要宫中的东西还是其他什么,需要什么您只管开口,不管是钱还是物,只要您说我们一定给您找来,就算要了妾身的命妾身都不会眨一下眼睛。”
巫师摇了摇头:“夫人您不必这样,子泽也是我的弟子,要是能救本巫师怎么会不救他。”
“他这伤不是钱或者物的问题,是他本身这伤的问题。”
“当年六皇子小的时候确实不小心从高处落下伤了那处,也确实是本巫师将其治好,可子泽的伤跟六皇子不一样啊。”
首辅终于听到了重点,将自家夫人扶起后说道:“当年六皇子的事情老夫记得,是从高处坠落摔到一处正在建的栏杆上面断掉的,我儿是被人砍断的,不知有何不同。”
那尖细的声音中有些疑惑:“这也是本巫师在想的问题,子泽的那处虽然齐根断掉但却不是刀剑所伤。”
“内力?”
“也不是,像是被其他灵力所伤,至于是什么本巫师现在也看不出来,但肯定不是巫术,而且这灵力看着在巫术之上,且出手的人根本就没想让他将来再有子嗣,极为恶毒。”
小姑娘趴在房顶上不停的揉着耳朵:“敢说我娘恶毒,你才恶毒呢,你全家都恶毒。”
“爹啊,这巫师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他这破嗓子听的步步耳朵痒痒心里也痒痒,想杀人那种痒痒。”
“就这什么巫师步步都不用下去看,只看这屋顶上的黢黑的雾气就知道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美人婆婆说了,全身是黑气的敌人是一定要杀了不能留的,将来会成祸害的。”
见步若也好奇看过来,萧羽蓝捏了捏小姑娘小肉手:“这巫师是……半个男的。”
小姑娘:???!!!
“什么叫半个男的?”
小姑娘没听懂但步若和萧今却听懂了,见小姑娘不停的追问,萧羽蓝求救的看向一旁看好戏的娇妻。
“若儿……”
步若掩唇轻咳道:“唔……半个男人啊,就是像被娘废了的那个张家公子一样,他以前是男人,但以后就只能算是半个男人了。”
小姑娘歪着小脑袋想了半天,就在几人以为她不会再问的时候,突然听见她突然拐着弯儿的‘哇哦’一声。
“步步知道了,他成了半个男人是因为他的……唔~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