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欧阳玄珺,手捧着一件睡袍,遮挡在胸前,俏脸血红一片。
问题是睡袍被她捧在胸前,只能勉强遮住上半身,却遮不住下半身。
两条套着字母丝袜的丰润美腿,几乎是毫无保留的冲进了王长峰的视野。
王长峰张大了嘴,眼睛不受控制的瞪了个滚圆。
欧阳玄珺快要疯了。
她刚才纠结了很久,才决定换上那套装备,履行赌约。
但她只是想穿在里面,外面套个长点的睡裙,不经意的给王长峰看几眼,也不算耍赖。
至于王长峰看不看得清,那就不关她的事了。
哪曾想她刚把里面的穿好,还没等套睡裙呢,就听到了王长峰的脚步声。
手忙脚乱之中,她套了两下都没把睡裙套上去,只好在王长峰闯进来之时,本能的用睡裙挡住躯体。
很快,欧阳玄珺就察觉到了王长峰的异常,他的眼睛飘了,飘到了自己身后。
欧阳玄珺脑袋都快炸了。
她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这是在衣帽间里,她身后有一个全身镜。
也就是说,王长峰可以从那个全身镜里,看到她后面。
那衣服的用料极为节省,前面多多少少还有些半透不透的蕾丝花纹。
但后面可不同。
上半身就一条细绳,横贯光洁的脊背,至于下半部分,那是比基尼看了都得流眼泪呀。
就在欧阳玄珺不知所措之时,更让她惊恐慌乱的事发生了。
王长峰竟然喘着粗气,向她走了过去。
虽然王长峰之前忘了那个包裹的事,可这套装备,毕竟是他亲自在一家高端内衣品牌的官网旗舰店买的。
他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欧阳玄珺不但没有拒收,还把这套装备穿上了,王长峰自然而然的产生了某些特殊的理解。
王长峰那炙热的目光,让欧阳玄珺双腿发软,连连后退:“小……小王,你先出去!”
“你现在不冷静,我们不能……”
别说王长峰是个正常男人,还是微醺状态,就算此刻来个脑子清醒的圣人,恐怕也抵挡不住这种诱惑啊。
衣帽间很小,欧阳玄珺很快就退无可退了。
面对王长峰抱过来的双手,欧阳玄珺作为一个后天巅峰武者,身体本能的做出了应激反应。
“噗咚!”
王长峰被推了个大马趴,倒在了地上。
要不是欧阳玄珺反应过来王长峰还受着伤呢,最后一刹那骤然收力,王长峰都容易被她给打飞出去。
欧阳玄珺看到王长峰鼻子里流出了两行鲜血,脸都吓白了。
这时候她哪儿还顾得上什么羞涩,连忙扔掉了睡裙,过去搀扶王长峰:“你怎么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吓我!”
欧阳玄珺都吓出了哭腔。
她半跪在地,将王长峰抱在怀里,慌乱的给他擦着鼻血。
如果王长峰被她所伤,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王长峰好像真受了伤似的,呼吸都比刚才急促炙热很多,鼻子下面更是血流不止。
“呵,你还是愿意给我摆领导架子。”
“我受了这么重的伤,也不求你回报什么,你还忍心伤害我。”
“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欧阳玄珺紧咬着牙关,生怕自己忍不住弄死这个家伙。
她良心当然痛,在王长峰那可恶的大手蹂躏之下,都痛的变形了。
此刻欧阳玄珺哪里还不知道,王长峰根本就没有被她伤到。
他流鼻血,也和受伤一点关系都没有,完全是被她的身子给馋坏了,火气太旺所致。
欧阳玄珺打也不是,骂也不是。
是她自动自觉的穿起了那套衣服,才把王长峰勾引成这样的。
王长峰为她受伤,等同一个毫无战斗力的普通人了。
她现在要是强硬拒绝,王长峰还真拿她无可奈何。
但她真的忍心那么做吗?那算不算恩将仇报?
欧阳玄珺颤抖着问道:“你……你要干嘛?”
王长峰抓起那件睡袍,擦了擦鼻血:“我要给你疗伤,就像前几次那样。”
随着王长峰的轻声低语,那炙热的呼吸把欧阳玄珺耳垂都要烫化了,烫的她浑身酥麻。
他自己还半死不活呢,怎么给欧阳玄珺疗伤?
王长峰想要干嘛,已经昭然若揭。
美熟妇欲拒还迎似的在王长峰胸口推了两下,可浑身的力气却在嘴唇被封住之时,瞬间冻结。
这次王长峰的治疗过程比以往温柔,很温,很柔。
五分钟后,欧阳玄珺双目无神的盯着天花板,搂着压在她身上的王长峰,听着那均匀的呼吸声,发出一声幽怨的叹息。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好不容易敞开了闭合十多年的心门,决定把自己交给这个小冤家。
就算只有一次,她也心甘情愿,绝不后悔。
哪曾想王长峰关键时刻不给力,竟然趴在她身上睡着了。
这真不怪王长峰。
他本来就喝了不少酒,醉意未散。
刚才又流了那么多鼻血。
要知道他还有严重的内伤呢,哪儿能经得起这么折腾。
突然晕厥,完全是他身体的保护机制开始运作的结果。
欧阳玄珺被搞的不上不下,气呼呼的点了一下王长峰额头:“小冤家,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你的。”
“这辈子老天爷才派你来折磨我!”
“现在我履行了赌约,你看了看了,摸也摸了。”
“什么都没做,可不怪我,是你自己不争气。”
“以后可没有这么便宜你的好事了!”
就在王长峰浅尝到了尤物美妇的美妙滋味,陷入旖旎的梦境之时,却有人满脸阴霾,夜不能寐。
这是一座远离了南磐市,隐藏在深山里的荒村。
夜黑风高,半月孤悬,邙牙山深处一座草庐之中,明灭不定的塘火,把一中一老两个男人的脸,映照的如同孤魂野鬼。
窗外偶尔会传来一阵阵野兽般的嘶吼声,疯狂的叫骂声,铁链碰撞的哗啦声,又哭又笑的诡异之声。
听着就让人头皮发麻,不寒而栗。
“是我错了,我低估了王长峰的实力。”
“我根本就不该答应泽涛,让他去和王长峰打!”
抓着头发,满脸痛苦自责之色的中年男人,正是洪家家主洪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