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殿下的嘴,还是吻起来让人舒服!”夏阳咬上他的朱唇,直到血腥味充斥着二人的口腔,才微喘着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微凉的指尖摩挲着旭旭艳红的唇瓣,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旭旭绝美的侧脸,带了几分暧昧的缱绻。
旭旭傲娇的别过头,通红的耳根看上去异常诱人,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的摆弄着夏阳的衬衫扣子,倒是丝毫没有了再动手的意思。
毛茸茸的尾巴柔软的环住夏阳的腰,“不要脸……”说话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傲气,却又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娇气。
“你……你休想蒙混过关。”
夏阳突然就笑了,捏着他的下巴啄吻着他的唇,“别气了……影响老公赚钱,我拿什么娶你……”
说完他宠溺的揉了揉旭旭的脑袋,拿出小鱼干堵住他的嘴,“乖一点嗯?”
旭旭脸上一红整个人都被他抱坐在腰间,这种袋鼠抱让他不自觉的感受到他的宠溺,暗戳戳的用尾巴环上他的手腕。
这就算是暂时同意了……
心满意足的叼着小鱼干,又重新幻化成猫猫,窝进他温暖的怀里。
哄好老婆夏阳这才走出电梯,此时电梯显示灯指示18层。
[我擦……夏哥竟然毫发无损的出来了。]
[呜呜呜……还好夏哥没事!看来电梯里的东西奈何不了夏哥。]
相对于龙国悚友其他国家的悚友,只觉得夏阳没死在电梯里真是可惜。
只是他们还来不及吐槽,就被1804房间的惨叫声吸引。
[查理斯不是在1804房间吗?]除了龙国悚友,其他人都不懂住在1804房间究竟意味着什么。
或许从拿到房卡的那一瞬间,就注定了死亡。
查理斯本来已经睡着了,迷迷糊糊间耳边传来电锯的声音,他如往常一般,本能的睁开眼睛。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诡异的出现在他床头前,手中还拿着嗡嗡作响的电锯。
“哦!欧买噶……你怎么进来的?”查理斯吓了一个激灵,连忙从床上跳起来,颤抖的双手第一时间拿出十字架。
想都不想直接开始祷告!
黑暗中那跟夏阳如出一辙的长相,惊的悚友们头皮发麻。
“法克鱿,怎么会有两个龙国玩家!”
“哦哦哦!愿上帝保佑查理斯!”
“呦西!这是什么意思?那个叫夏阳的玩家不是刚走出电梯吗?那房间里的是谁?”
“龙国玩家真是大大滴坏,我看这就是一个障眼法。”
“什么电梯惊魂,什么1804房间凶杀案,我看都是骗局!都是龙国玩家制造的骗局。”
悚友们在评论区骂骂咧咧,而夏阳则是手持盾牌,向1804房间走去,他倒要看看这间房里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可惜他还是晚了一步,等他一路走到1804房间时,总经理正拖着查理斯的尸体走出房间。
室内徒留下一片血红,总经理仿佛未曾见到夏阳一般,竟就这样从他身边走过。
夏阳走进房间,一道身影正从窗边闪过,留下病态的影子。
他想都没想直接追了上去,只看到之前那巨型怪物正乖顺的低着头,任由那道身影跳到他的肩膀上,转身离去……
怪物临走前还不忘瞪夏阳一眼,那神情如同看到了瘟神一般,深怕他又往自己身上喷恶心怪的玩意,随后头也不回一溜烟跑没影了。
夏阳……
“老板……”就在这时晨晨毕恭毕敬的出现在夏阳身边,将两块留影石拿给夏阳。
而夏阳则是目不转睛的在房间内查找线索,精细到连床底下都不放过。
终于他在洗手台附近找到一处机关,夏阳扭动了一下机关,入目便是一处灯火通明的手术室。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们,此刻正将新鲜采摘的内脏放进仪器内。原来如此……
这就是他们进行人体器官买卖的采摘室,也是1804房间的住客离奇失踪死亡的原因。
“总经理您来了?”
这时一名医生轻松的摘下手术专用手套,向夏阳走了过来,“器官刚刚已经移交给医院那边的人。”
夏阳眼眸沉了沉,看来刚刚那道人影是接头人。
他点了点头算是回答,随即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却反常的没有对他们动手。
这个副本的通关规则,已经跟随着他身份的改变,而改变了……
这么想着他转身离开1804房间,向办公室走去。
与此同时,走廊内几乎到处都能听见惨叫声。
[规则5.酒店内没有安全区!]
[规则10.夜晚请不要走出房间!]
“啊……有……有鬼……”
青夜欧巴刚想洗脸睡觉,顿时只听见隔壁房间传来撕心裂肺的声音。
他放在水龙头上的手顿了顿,因过分恐惧而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还是心一横打开了水龙头。
清水划过指尖流向排水孔的瞬间,他松了一口气,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到,浸湿手心慌忙洗了一把脸。
而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吓的一屁股瘫软在地,他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指尖水龙头内流出哪里还是清水,分明就是触目惊心的鲜血。
垂眸看向白皙的手,只见那鲜艳的红色正划过他的指尖,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板上。
“啊……”他几乎本能的失声尖叫,又在下一秒硬生生将尖叫憋进肚子里,整个人就这样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同样在洗手间内洗漱的梅川内酷君,刚刚洗了一个热水澡,此刻正围着浴巾走向浴室内的全身镜。
[啊啊啊……欧尼酱,不要抬头!]
[八嘎,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悚友们吓的大气都不敢喘,有的干脆闭上眼睛,不敢直视镜子。
就在这时梅川内酷拿起梳子,发现梳子上还残留着女人的发丝,可……这分明是他沐浴之前,刚从包装袋内拿出的全新的一次性梳子。
为什么会有女人的头发,仿佛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有女人用过这把梳子一般。
他又垂眸看向地板,那里还残留着更多女人的发丝。
这让他额角处不由得渗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