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听完拉尔斯夫亲王的分析后,不禁对他的见解深感钦佩,赞叹道:“亲王殿下,您的分析真是太精准了!敌人连续经历多场激烈的战斗,必然会导致兵力严重不足,这无疑给我们创造了一个绝佳的机会。”
拉尔斯夫亲王微微颔首,表示同意副将的看法,然后接着说道:“然而,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由于战线的拉长,我们的补给线受到了影响,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挑战。所以,明日我们必须全力以赴,一举拿下熊耳城,夺取敌人的粮食,以缓解补给的压力。”
副将连忙应道:“亲王殿下所言极是!不仅如此,为了彻底消除后患,我认为我们应该毫不留情地将敌人全部歼灭,让棒子国再也不敢轻易涉足这场战争。”
拉尔斯夫亲王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说道:“等解决了切尔夫和卡尔曼这两个麻烦之后,我定会向叶卡娜大帝进言,请求她出兵讨伐棒子国,让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国家成为熊国的附属国!”
副将兴奋地附和道:“亲王殿下英明!据我所知,棒子国为了援助叛军,恐怕是派出了他们的精锐部队。但只要我们能在这里将他们一举击溃,那么在未来攻打棒子国时,必定会如摧枯拉朽般势不可挡!”
拉尔斯夫微微颔首,表示对副将分析的认同。他对棒子国的局势可谓了如指掌,以他的判断,棒子国之所以如此竭尽全力,必定是叛军开出了极为优厚的条件。
与此同时,赵飞虎率领着士兵们历经艰辛,终于成功摆脱了敌人的穷追猛打。在黎明破晓之际,他们如释重负地回到了熊耳城。而周宁则彻夜未眠,心急如焚地等待着赵飞虎的归来,渴望得知计划的进展情况。
当得知计划顺利完成后,周宁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然而,他万万没有料到,拉尔斯夫亲王竟然会自行脑补出所有的细节,并下定决心要将他们赶尽杀绝。
晨曦初现,拉尔斯夫亲王毫不犹豫地下达了进攻熊耳城的命令。
刹那间,喊杀声四起,战斗的序幕正式拉开。
熊国的士兵们依然如往常一般勇猛疯狂,毫不退缩。
而宁家军则坚守在那已经残破不堪的熊耳城墙上,顽强地抵御着敌人的猛烈攻击。
这场激战一直持续到了下午时分,双方都杀红了眼,互不相让。就在此时,赵飞虎心生一计,他故意佯装抵挡不住敌人的攻势,率领着士兵们佯装败退。
拉尔斯夫亲王见状,心中暗喜,他坚信自己的分析完全正确——敌人的兵力已经所剩无几了。
拉尔斯夫亲王派遣副将率领大军前去追击逃窜的敌军,而他自己则亲自坐镇熊耳城,留下了一万名士兵作为守城之军。
副将望着前方如惊弓之鸟般狼狈逃窜的敌人,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斗志。
他下定决心,一定要将这些敌人一举歼灭,绝不能让他们逃脱。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指挥着身后的熊国士兵,如疾风骤雨般紧紧追赶着敌人。
副将的目光始终锁定在敌人的身影上,他不断催促士兵们加快速度,绝不能让敌人有丝毫喘息的机会。
然而,尽管副将和士兵们拼尽全力,敌人却始终与他们保持着一段距离,仿佛怎么也追不上。
副将的心中愈发焦急,他不禁暗暗咒骂起敌人的狡猾。
但他并没有放弃,反而更加坚定了要消灭敌人的信念。
他不断地鼓励士兵们,让他们保持高昂的士气,继续奋力追赶。
不知不觉间,副将带领着熊国士兵已经追出了三十多里地。这时,身边的一名将领突然提醒副将道:“将军,我们不能再继续追击了,这里距离熊耳城已经非常遥远了。”
副将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但他的目光依然紧盯着前方敌人的影子。稍作思考后,他说道:“前方地势平坦,正是追击敌人的好时机。我们再往前追一段,如果还是追不上,就立刻返回熊耳城。”
那名将领听了副将的话,觉得也有几分道理。毕竟,他们已经追了这么远,也不差这最后一段距离了。
而且,如果能够成功消灭这些敌人,那可是一件大功啊!于是,他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副将的决定。
到了平原,副将极目远眺,终于看到了远处的敌人。
他们还在奔跑着,但速度明显慢了下来。这对于熊国步兵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情况了。
因为熊国步兵常年接受高强度的训练,他们的急行军速度非常快,就像一阵狂风一般。
副将见状,立刻下达命令,让士兵们加快速度,迅速缩短与敌人之间的距离。熊国士兵们听到命令后,毫不犹豫地加快了步伐,如同一群饥饿的野狼,紧紧地咬住了猎物。
眼看着敌人越来越近,熊国士兵们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然而,就在这时,敌人却突然停了下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副将见状,心中不禁一喜,哈哈大笑起来。他心想:“看来这些敌人已经被我们的气势吓破了胆,今日我必定能够立下大功!”
然而,就在副将得意忘形的时候,地面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整个大地都在咆哮。紧接着,他们的后方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马蹄声。
副将惊愕地回头望去,只见一支庞大的骑兵军队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正以惊人的速度向着他们冲锋而来。
副将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敌人是故意引诱他们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利用骑兵的速度和冲击力,给他们致命一击。
然而,一切都已经太迟了。副将意识到逃跑已无可能,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带领士兵们奋起反击,杀出一条血路,才有可能逃脱这场必死之局。
然而,现实却是如此残酷。骑兵对步兵的战斗,就如同狼入羊群一般,完全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