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这是谁啊?”
谢荀刚一回来,哮天与向知行便围了上来,一脸好奇的看着眼前的蛊师。
“是一个跟踪我们的蛊师。”
砰的一声,谢荀将对方直接扔在了地上,随后抬手给他解了穴。
“你....你会说话,你果然是伪装的,你究竟是谁?”
倒在地上的蛊师挣扎着坐了起来,一脸愤怒的看着眼前的两人一狗。
“叽里咕噜说些什么呢?”
谢荀眉头一皱,随后看向一旁的向知行。
“你问问他,是谁派他来的?”
“好嘞,包在我身上!”
向知行连忙点头,随后来到了蛊师面前开始审问。
然而蛊师的嘴巴有点硬,无论向知行怎么套话,对方愣是一声不吭,没有透露出半点消息。
“阿哥,他不愿意说!”
许久之后,口干舌燥的向知行来到了谢荀身边,喝了一大口水后,有些挫败的说道。
“不愿意说?那你替我问他几个问题。”
谢荀扭头看了一眼蛊师,随后想了想说道。
“阿哥你说!”向知行连忙点头。
“你问他,他是不是蚩离岩派来的?”谢荀说道。
“好!”
向知行连忙又来到了蛊师的身边,随后开口问道。
在听到‘蚩离岩’三个字的时候,蛊师瞳孔骤然收缩了一下,脸色倒是没有多大的变化,依旧是闭口不言。
不过这细微的变化都被谢荀看在了眼中,他也已经知道了答案。
“阿哥,他还是不愿意回答。”向知行投来了求助的目光。
“没事,你继续问他,这肉干是不是有问题?”谢荀继续说道。
向知行听后,也是扭过头去问道。
这一次,对方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冷笑,同样没有回答。
谢荀见状,直接从地上捡起一块肉干,随后来到了他的身边。
将肉干撕裂成条,随后谢荀直接掰开了蛊师的嘴,将肉干塞进了他的嘴里,逼其咽了下去。
整个过程,蛊师虽然有所抵抗,但并没有太过于激烈。
又等了两刻钟后,蛊师依旧脸色如常,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适。
“看来,这肉干里至少没有太过于猛烈的毒素!”
谢荀微微点头,随后又伸手搭在了对方的手腕上,以内力探测着对方体内的情况。
忽然,蛊师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目圆瞪,对着身旁的谢荀怒目而视,好似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五脏六腑无异常,刺激丹田后,内力反应有些过于平静,所以这里面放的是能够压制内力的毒药!”
谢荀默默的将这个结论记下,再度点了对方的穴位,随后起身离开。
至于为什么蚩离岩不在府邸的时候,就给他们下这种毒药,谢荀心中也有了些许猜测。
或许是这种毒药发作过程较为缓慢,容易被察觉!
又或许是内力越深厚,毒药所需要的量就越多,否则不起作用。
这就能够解释,为什么对方会在肉干里下毒,就是为了让他们体内毒素积累日渐加深,最后即便是已经有所发觉,也无力回天!
其实谢荀的这个猜想,已经和蚩离岩的想法十分接近了。
但他万万想不到的是,蚩离岩只是想赌一下。
他在赌,赌等到百毒圣酒药效过去后,这些肉干还有的剩,那么到时候谢荀他们便会因为中毒动用不了内力,而任人宰割!
“阿哥,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向知行来到谢荀的身旁,抬起头问道。
“不用了,现在不管我们问什么,他大概率都不会说的!”谢荀摇了摇头。
以内力刺激丹田造成的痛楚,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够承受的。
而对方依旧能够死死咬着牙忍受,甚至对谢荀怒目而视,显然是个硬骨头。
“啊~那我们怎么办?”向知行挠了挠头问道。
“我们,等!”
“等什么?”向知行有些摸不着头脑。
“如果你派出自己的手下去跟踪一个人,结果手下忽然与自己失去了联系,你会不会派人来查看情况?”
“我会!”
向知行点了点头,而后双眼一亮,瞬间便明白了谢荀的意思。
“哦~我明白了,所以我们只要守株待兔,等其他人自己送上门来就行!
到时候只要有一个是软蛋就行,我们就能够问出想要知道的信息。”
“孺子可教也。”谢荀微微一笑,随后点点头。
“呜汪?”
一旁还在观察那蛊师的哮天,忽然猛地冲了过来,满眼期待的看着谢荀。
兔子?
兔子在哪呢!?
谢荀脸色一黑,抬手一敲狗头,发出了咚的一声清脆声响。
“呜呜~~”
哮天立马趴了下来,双爪抱着狗头,眼中满是委屈。
民以食为天嘛,我也是民啊~~
想吃的有什么错?
“就知道吃,现在就给你抓去!”
谢荀无奈,随后起身朝着林中而去。
哮天立马起身屁颠屁颠的就要跟上,不过却是被谢荀打发了回来,没有让它跟着。
毕竟,向知行不会武功,得有人保护;
还有,地上的蛊师,也得有人看守才是!
或许是这里还处于银环蛛肆虐范围边缘的缘故,山中的野兽并不多,谢荀找了一大圈,这才找到了一只兔子!
简单的处理一下兔子后,谢荀便在林中升起了火,烤起了兔子。
炊烟袅袅在林中升起,若是站在远处,这炊烟还是比较清晰的,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有人。
“对了阿哥,为什么我们不直接回去找那个蚩离岩算账呢?”
向知行啃着手中的兔腿,忽然想起了这个问题。
“那禁行关是对方的地盘,而且是为了防备银环蛛而建立的关隘,里面高手不少。
我倒是有信心能够在那里行走自如,可你呢?
蛊师手段诡异、防不胜防,一旦我和哮天被拖住了,你可就离死不远了!”
谢荀也扯了一个兔腿给哮天,随后解释道。
“阿哥!”
向知行一听,眼睛顿时有些发红,忍不住开口叫道。
“肿么了?”
谢荀吃着嘴里的兔肉,口齿不清的问道。
“谢谢您!”
“你要是没了,我在这南疆,可就真的成了又聋又哑的木二郎了!”谢荀笑了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