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好好给帝雅稳固好江山!”
“若是有机缘,为你修复紫府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辰北接着又对人皇说道。
不过这句话一出,却听得人皇全身一颤。
修复紫府!
虽然不能再拥有以前的实力境界,但是却能让他恢复合体地仙的寿元。
合体期地仙之中,他还很年轻,还有几千年寿元。
这简直就是再造之恩啊!
至于这机缘。
人皇岂能听不明白。
不就是要看他的表现吗?
“皇族众人,有没有其他意见?”
“没没没……”
“圣主请放心!”
“我等定将全力辅佐人皇,稳固我苍州江山,等待帝雅皇者归来!”
其他几位皇族族老那是干嘛躬身表决心。
生怕慢了一步会让圣主不高兴。
“我等叩谢圣主为我皇室拨乱反正正本清源!”
“我等皇氏一族誓为人皇肝脑涂地!”
“等待帝雅皇者归来!”
除了这几位皇室族老,其他皇室成员更是跪倒一片。
此时不表忠心还等什么?
二皇祖登基已是清扫了一批族人,人皇再次掌权在此清理一遍也是必然。
都是皇亲,跟谁不是跟,面子气节还能比命重要?
何况,现在看来,这站位傻子也知道怎么选。
“对了!我倒是很想知道,到底是谁霸占了我逍遥王府?”
辰北已经知道了蒋家的关系,也算是改名换姓的皇亲。
但是自己的地盘被占,心中始终很不爽。
只是这话音还没落,就见一位身着劲松官袍的青年直接瘫坐了下去。
两腿之间还湿了一片。
竟然是直接吓尿了。
噗通……
一时间这文武百官中又跪下了一片。
“圣主饶命!圣主饶命啊!”
“那是二皇祖赏赐的产业,不是我们强占的!”
“哦?”
辰北咂了咂嘴,这跪下的一片看来都是这蒋家人。
而那吓尿的小子,想必就是这群人的至亲后辈了吧。
这样的人,压根就不值得他关注这么一下。
那一泡尿,也让辰北失去了逗一逗这个霸占了自己产业人的兴趣。
如今那二皇祖死了,恐怕这蒋家也要被人皇清理了。
皇权争斗,又怎能不死人?
这也就不是他要操心的了。
但有些难看,辰北也还要摆在明面上。
不管那时候他是什么身份,反正这口气总要有人给捋顺了才行。
“人皇,我逍遥王府的产业为何会被收为皇产?”
“又为何到了他们手中?”
“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辰北又看了看这个人皇,不是帝雅他真是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逍遥王……圣主……?”
人皇也傻了,他此时好像才算是明白过来。
当年救帝雅性命的逍遥王就是眼前的圣主。
那个时候,他可是为了皇宗锴那个孽种的死疯狂追杀辰北。
甚至是不惜求太祖出马,横跨了西州、苍州、穹州。
而辰北却是改头换面隐到了皇城救了帝雅。
帝雅,那可是整个皇族的希望,而他最疼爱的皇子却是皇妃和他弟弟皇临川的野种。
这一切,现在看来,还真是场笑话。
圣主今天能够做到这般,也算是给了他莫大的面子。
只是那逍遥王府……
当初逍遥王失踪,他就断定逍遥王死了。
而那时苍皇宫正在重建,可不就顺便把逍遥王府也给划为皇产。
后来,这种地字甲区的产业,他也没有放在心上。
二皇叔想要拿去赏赐后人,不就给了他。
怎么解释?
怎么解释都是错!
只好咬牙扛了,希望圣主因帝雅在能够让他不要太难堪。
“圣主,此事都是我的错!”
“从今以后,只要我皇室在,逍遥王府永在。”
“不,就算我皇室不在了,我们也会用最后的生命去守护逍遥王府!”
“不单单是逍遥王府,整个皇城、整个皇室、整个苍州,以后都是圣主的产业!”
“我苍州皇室,今后就是为圣主守好家产的管家!”
“从今往后,苍州的天姓辰!”
“我等不分贵贱,皆为圣主的子民!”
人皇一狠心便是单膝跪地,向着辰北抱礼一拜。
反正以后苍州是帝雅的,而帝雅又是圣主的。
把圣主捧的高高的,自然没有坏处。
至于这面子不面子的,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还有什么好在乎的。
而人皇这一拜,帝雅全身则是一颤,眼角泪水不禁滑落了下来。
帝雅就在辰北的怀里,又有御心术在。
帝雅的反应,他也是感知的清清楚楚。
这人皇再怎么说也是帝雅的生父,是曾经苍州的天。
虽然帝雅不会说什么,但伤悲也是在所难免的。
反正自己的气也消了,这皇室的事情也算是都处理好了。
有帝雅在,有那皇太祖在,还有自己给皇室画的饼。
苍州也算是能安稳下来。
这里也该画上个句号了。
“人皇,你起来吧!”
“我说过,苍州是帝雅的!”
“你现在也是在为帝雅代为打理苍州!”
“而帝雅不光光是你们苍州皇室的希望,也是本尊的女人!”
“如今帝雅本源伤的很重,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疗愈!”
“今后帝雅会一直在我身边,直到她痊愈并有能力接管苍州才会回来!”
当辰北说到帝雅是他的女人的时候。
怀中的帝雅全身又是一颤。
眼泪流的就如断了线一般,不过那表情却明显带着满满的幸福。
当年,千途岛上那一场噩梦。
她被辰北百般羞辱,被体无完肤的践踏了所有做人的尊严。
又被以术法奴役成为他的奴婢。
第二次相见,她几乎身死被太祖从穹州带回来,在这里被主人救下了性命,但也夺取了她的元阴。
就在那段双修的日子里,她虽然知道主人是为她疗伤。
但她多希望,主人会爱上她,即便她知道自己只是主人的小奴婢。
接着主人便是不告而别,这一别就是二十年。
她也就在皇宫中苦苦等了主人二十年。
在她被二皇祖封于那法阵中抽离她的血脉时。
她是多想再见主人一面。
多想在生命的最后能够向主人告别。
多希望自己能死在主人的怀里。
而主人就如救世主一般从天而降。
以无可披靡之势,救下了她的命,救下了父皇的命,拨正了整个苍州皇室。
现在,主人亲口说出了她是他的女人。
他的女人!
这一刻,即便是死。
她也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