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SUV不紧不慢地缀在卡特的跑车后方，车载空调发出轻微的嗡鸣。
副驾的光头保镖盯着行车记录仪画面里卡特摩挲手机屏幕的痴汉模样。
喉间溢出一声艳羡的嗤笑。
“少校这是又找到新猎物了？昨儿那三个俄罗斯妞还没腻呢？”
驾驶座的络腮胡猛拍方向盘。
“你懂什么？卡特那可是国防部的大红人。”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视线黏在画面里莎拉弯腰的照片上。
“人家玩的是量子物理学家，我们连根毛都摸不着。”
光头解开领口两颗纽扣。
“真他妈不公平，同样是卖命，咱们在中东吃沙子的时候，他在VIp包厢搂着嫩模喝香槟。”
他突然凑近屏幕，放大莎拉运动背心下若隐若现的乳沟，喉结滚动。
“要是能睡上这种尤物，老子就算被RpG轰成渣也值了。”
络腮胡一脚油门，车身猛地前倾。
“别做梦了！上次他带的法国妞，光那对钻石耳环就够咱们干十年。”
他想起上个月在卡特公寓门口站岗，透过门缝瞥见的奢靡场景。
水晶吊灯下，半裸的金发女郎正用香槟喂卡特吃草莓。
“人家喝的酒比咱们的血还贵，玩的妞比我们打的子弹还多。”
两人的笑声混着车载电台的摇滚乐在狭小车厢炸开。
光头掏出皱巴巴的香烟点燃，烟雾缭绕中。
卡特的跑车突然转向驶入地下车库。
络腮胡咒骂着猛打方向盘。
“这卡特有这么猴急吗？我想他的肾一定很好。”
跟着拐进了地下车库。
卡特的跑车在 VIp车位急刹。
他几乎是撞开车门跳下来，运动包带子勒过肩膀时扯开了连帽衫拉链，露出胸肌上未干的汗水。
两名保镖紧跟其后，光头摸着腰间的格洛克手枪。
络腮胡则盯着电梯口的监控摄像头，拇指在耳麦上轻按示意安全。
健身房内的空调温度比室外低了五度，刘冰冰穿着烟灰色瑜伽裤倚在器械区立柱旁。
手腕上的智能手表显示着伪造的运动数据。
她故意将运动背心的肩带扯松半寸，露出肩颈交界处细腻的皮肤。
卡特推开玻璃门的瞬间，消毒水的气味混着她身上的薄荷香扑面而来。
眼前的女人比照片更具冲击力。
高腰瑜伽裤将腰臀比勾勒得近乎完美，俯身调整弹力带的动作让背心领口滑向一侧。
他喉咙发紧，甚至能看清她睫毛上凝结的汗珠。
原来刚才那些照片，都是货真价实的现场抓拍。
“莎拉小姐？”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沙哑。
“上帝啊，你比屏幕里的像素美了一千万倍。”
刘冰冰转身。
“卡特少校？”
“照片里的你已经足够迷人，没想到真人更有力量感。”
她指尖划过他小臂上的纹身。
“海豹突击队的纹身？一定有很多精彩故事吧。”
卡特的喉结重重滚动。
“不如我现在就讲给你听”
身后传来杠铃片碰撞的声响，他侧头望去，只见个戴着黑色骷髅头耳机的男人正在做引体向上。
“他是……”
“私人教练。”刘冰冰笑着拽了拽他手腕。
“别管别人——听说你擅长纠正任何姿势？”
她转身走向瑜伽垫。
“不如先教教我，怎么让硬拉的重量再增加二十磅？”
卡特的视线被她晃动的臀部牢牢锁住，直到她在垫子上趴下，才惊觉自己的手掌早已攥出冷汗。
远处的叶凡摘下耳机，忍住了当场上去打爆卡特的头。
光头保镖靠在器械区边缘，望着卡特蹲下时贴在刘冰冰后腰的手掌，低声咒骂。
“狗娘养的，真想一枪崩了他换我上。”
络腮胡肘击他肋骨，目光却离不开她。
远处的叶凡已经离开跑步机，黑色背包里的仿生面皮正在恒温箱里待命。
“先去冲个澡？”卡特。
“我知道楼上有间带按摩浴缸的 VIp更衣室。”
刘冰冰抬头时眼中闪过狡黠的光。
“先让我看看，少校的按摩技术是否和你的理论一样出色。”
两名保镖看着两人走进电梯。
光头：“我们还跟不跟？”
络腮胡：“你想被开除就上去吧。我们守在这就行。”
叶凡从另一边跟着上了楼。
VIp更衣室的淋浴喷头喷出热气，卡特赤裸的后背对着玻璃门。
刘冰冰倚在沙发上点燃香烟。
她听着淋浴间传来的哼歌声。
敲门声响起时，她故意等了十秒才开门。
叶凡闪身而入，黑色卫衣帽子兜住半张脸。
“那小子没动手吧？”他压低声音。
刘冰冰吐出口烟圈，看着他攥紧的拳头轻笑。
“进门就脱光了洗澡，比你猴急多了。”
叶凡喉间滚过一声低咒，抬脚踹向淋浴间玻璃门。
卡特的惊叫声被水流声闷住一半，紧接着是重物撞击瓷砖的闷响。
刘冰冰靠在门边吞云吐雾。
听着里面传来骨骼错位的咔嚓声，直到叶凡拖着浑身是血的卡特走出。
像拖一袋即将腐烂的肉。
“婊子！你们是谁——”卡特的咒骂被叶凡一脚踢晕。
地下车库，刘冰冰的人早已候在黑色SUV旁。
她对着车辆比了个手势，四名大汉立刻上前将卡特塞进后备箱。
动作熟练得如同处理一件行李。
“两天后虹膜隐形眼镜会送到。”
为首的男人敲了敲车顶。
“走了！”
SUV开走了。
叶凡和刘冰冰回到 VIp更衣室。
仿生面皮在恒温箱里发出柔和的蓝光。
叶凡将面皮敷在脸上，手指蘸着生物胶水按压纹路。
从眉骨到下颌线，每一道褶皱都与监控里的卡特分毫不差。
刘冰冰倚在他身后，看着镜中逐渐消失的叶凡。
“你这手艺又是在哪学的。你到底会多少东西。”
叶凡一边化妆一边说道:“没有我不会的。”
刘冰冰抽完一跟烟后：“接下来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叶凡化好妆以后，来到镜子面前开始模仿卡特说话的声音。
几分钟后，他模仿的七七八八了。
收拾一下，嫌弃的穿好卡特扔在地上的衣服。
刘冰冰捏着鼻子退后半步，盯着叶凡身上皱巴巴的运动服直皱眉。
“这外国人的味就是大，隔着三米都能闻到汗馊混着古龙水的怪味。”
她弹了弹烟灰，目光扫过他刻意弄乱的金发。
“你确定要顶着这身皮囊去五角大楼？”
叶凡扯了扯紧绷的领口：“这是唯一的办法。”
他对着镜子转动脖颈，喉结滚动时的弧度与卡特分毫不差。
“接下来我跟着他们的车回去，你自己小心。”
他拿起一瓶酒猛灌了一口。
“知道知道，肾虚公子还会担心人？” 刘冰冰掐灭香烟。
叶凡：“还说我肾虚，前年求饶的事忘记了？”
突然外面传来脚步声,是楼下的保镖等得不耐烦了。
“走了。” 推开门的瞬间，气场骤然改变。
肩膀微塌，下颌扬起傲慢的弧度，连走路时指尖晃动的节奏都与卡特如出一辙。
刘冰冰倚在门框上看着他远去，直到那抹身影消失在消防通道转角。
地下车库里，叶凡拉开他们SUV的车门。
“我喝酒了，你们送我回去。”
光头保镖从后视镜里瞥他一眼，突然皱眉：“少校，你身上怎么有烟味？”
“莎拉小姐抽的。” 叶凡扯松领带，指尖擦过唇角，模仿着卡特得意忘形的笑。
“那女人在床上可比在健身房更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