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方媛露出快意的表情,抬手示意绑匪停下。
我看着他毫不犹豫吞下药片,眼泪瞬间决堤,哭得浑身发抖。
被按在地上的身体徒劳地往前蹭,“齐非渊!你怎么傻...不要...快吐出来...”
他坐在地上重重喘息着,药效似乎已经开始蔓延,汗珠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脸色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可目光依旧固执地锁住我,那双总是盛满从容的眼睛翻涌着极致的痛苦与不舍,“多多,别怕...很快会过去。还有,对不起...全是因为我...害你受苦...”
林方媛笑得花枝乱颤,走到他面前,指尖轻轻划过他汗湿的脸颊,“这才对嘛非渊哥哥。很快,你就会只想着我了。到时候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你最宝贝的女人是怎么羡慕我的。”
齐非渊猛地偏头避开她的触碰,脸上充满毫不掩饰的憎恶。
但不过片刻,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紊乱,眼神逐渐失去焦距。
药效,比预想中发作得更快。
林方媛轻笑了下,转身从外面拎进来一条灰扑扑的毯子,随意铺在角落水泥地上。
身后的绑匪立刻会意,上前一把扯住齐非渊的胳膊,像扔垃圾似的将他甩在毯子上。
齐非渊挣扎着撑起身,想要爬起来却被体内翻涌的燥热与无力感击溃,膝盖一软,再次重重倒下。
我看着林方媛缓缓走向他,每一步好似凌迟,怒火与悲伤交织着冲上头顶,我拼尽全力嘶吼,“林方媛你个不知廉耻的贱人!你放开他!”
绑匪狠狠按住我的后颈,让我被迫低头,可我仍倔强地抬着眼,死死盯着齐非渊的方向,眼泪模糊视线却不肯眨眼。
齐非渊趴在毯子上,后背剧烈起伏,喉咙里溢出压抑的闷哼,仍用最后的意识,艰难地朝我这边望来,眼神里满是愧疚与绝望。
林方媛扭捏着坐到齐非渊身侧,低胸裙的领口滑落大半,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在昏暗的厂房里格外扎眼,无异于火上浇油的加速器。
她的指尖轻轻在齐非渊汗湿的后背划过,齐非渊浑身一僵,像被烫到般猛地瑟缩一下,因药效缠身、体力不支只能趴在毯子上发出压抑的闷哼。
林方媛俯身凑近,温热的气息暧昧地喷在他耳边,声音又软又缠,“非渊哥哥,我爱了你好多好多年啊...从十二岁第一次见你的那天起我的眼里只有你。我一心一意对你,为你付出一切,可为何最后会不要我?
你无情地把我推开,转头对林多一那个贱人百般呵护,你知道我看着你们恩爱心里有多痛吗?你折磨我,羞辱我,毁了我的一切...所以今天的所有全是你们逼我的!是你们欠我的!”
齐非渊咬紧牙关,额角青筋暴起,想说但说不出来。
我看着这一幕,心像被生生撕裂成两半,疼得几乎无法呼吸,不停呐喊,“林方媛,放开他!你不要脸,做这种下三滥的勾当,不怕遭报应吗?”
林方媛全然不顾我的怒骂,俯身在他唇角轻轻亲了一下。
他的状态已经糟糕到了极点,药效彻底吞噬理智,眉峰紧蹙着,喉咙里溢出细碎又无意识的轻哼。
甚至身体不受控制地朝林方媛微微靠拢,两人的头越来越近,呼吸交织在一起,眼睁睁看着他们的唇缓缓相贴。
那一幕如同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上。
我凄厉地哭喊着,声带嘶哑得几乎断裂,“不要!齐非渊...别碰她!”
可除了呐喊我无能为力,齐非渊早已被药效裹挟,只剩无意识的沉沦。
林方媛侧过头,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狞笑,眼神阴恻恻地扫向我,“姐姐,怎么样?看着自己男人跟我水乳交融是不是很难受?”
她抬手摩挲着齐非渊的脸颊,笑得愈发恶毒,“别急啊,我说过不会忘了你。不能只有我一个人享受,总得让你也热闹热闹。”
林方媛冲按住我的绑匪抬了抬下巴,“麻烦你们照顾下我这位好姐姐,我这几个兄弟可憋坏了,还有一个半小时,大家一起乐呵乐呵,当最后的——狂欢。”
这话像一道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顷刻间犹如坠入万丈深渊。
按住我的两个绑匪立刻露出猥琐的笑,毫不客气的将药片塞进嘴巴,几乎入口即化。
血液在血管里凝固,哭声卡在喉咙里,只剩下蚀骨的恐惧顺着脊梁爬满全身。
林方媛的狠毒远比我想象中更甚,她要的从来不是独占齐非渊,而是将我们俩一起推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我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胸腔憋得发疼,而一股陌生的热流正不受控制地在体内蔓延,竟和此刻的恐惧、绝望缠在一起让我浑身发软。
眼角余光里,林方媛已经脱下自己的裙子,正粗暴地拉扯着齐非渊的衬衫纽扣,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而我眼前,四个男人正齐齐朝我逼近,一边走一边褪下衣服裤子,露出油腻的肌肤和猥琐的笑。
“不要...别过来...”我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哀求,目及之处只能看见四个男人模糊的身影越来越近。
浑身的燥热感愈加强烈,像野火般烧遍四肢百骸,意识开始不受控制地涣散。
粗糙、冰冷的手掌密密麻麻落在我身上,游走间点燃寸寸灼人的火焰,每一次触碰都让我浑身战栗。
我拼尽全力扭动身体,可反抗的力气越来越微弱,喉咙里的哭喊变成娇嗔。
眼角的余光里,林方媛已经扯开齐非渊的衬衫露出他汗湿的胸膛,两人的纠缠愈发刺眼、黏腻。
世界在眼前分崩离析,只剩下耳边她得意娇笑和齐非渊压抑的闷哼,扎得我体无完肤。
粗糙的手掌用力撕扯着我的衣物,布料破碎的声响刺耳又残酷。
陌生的唇瓣落在颈间、肩头,带着烟酒的恶臭灼烧得我浑身疼痛难忍。
体内的燥热与外界侵犯交织,我如被抽走所有骨头般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身体被肆意摆弄。
意识渐渐模糊,眼前光影扭曲成一片混沌。
最后的知觉是白花花的躯体重重压了下来,将我彻底卷入无边的黑暗,连哭喊的力气都被剥夺,只剩下深入骨髓的冰冷逐渐吞噬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