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魔都培育师协会大门前。
“费用我刚刚已经缴清,这是你私聊我的两枚浑灵珠,我直接就送过来了。”
接过对方的储物袋,苏明开口问道,“你弟弟呢?没有跟着来吗?”
“呃,他在家里做功课,这一次就没让他跟着来了。”
滴滴,滴滴。
话音刚落,发现手机响了的齐子熙第一时间打开了手机,当看到手机上的内容时,表情段变得有些急迫起来。
“我还有任..急事要忙,先走了,还望助手多上点心。”
望着齐子熙离去的背影,苏明双眼微眯,任务?
是间谍,还是官方人员?亦或者,就像是昨天那样展露出来的,一个大学生?也不能排除对方刚刚的行为是故意做给自己看的。
“是在魔都的大学里上大学吗?”
拿着储物袋的苏明琢磨着上楼,当他来到培育室时,给曹猛发了条消息。
“先不管是什么,先把工作完成再说其他。”
打开储物袋,从里面拿出了其中一枚中级浑灵珠,扫了眼其余材料,苏明便开始着手于进化液的制作。
两天后。
苏明笑意盎然的看着有些闷闷不乐的大宝,“怎么了这事?心情不好?”
“嗷...”
【没突破,心情当然不好...】
“没事,我这还有以中级浑灵珠打底的火元素培育液,你刚好有火元素,多下的一两管还可以给三妹用。”
刚刚完成培育液吸收从御兽空间内出来的大宝听到这话瞬间来了精神,轻轻一跃就到了苏明的面前。
“嗷?”
【真的嘛阿明?还有?】
“有的。”
从储物袋内拿出一份培育液,在大宝期待的眼神中喂完并将其收回御兽空间后,苏明面前的点头响了起来。
只是扫了一眼,苏明便拿出手机前往培育师协会的大门口。
出门后,依旧是当初的那只熊,只不过这一次,给他的感官更多的是肌肉,而不是熊类的赘肉和肥肉,线条明显了不少。
“还请快点,我有急事要忙。”
苏明愣了愣,发现齐子熙的脸上浮出了汗渍,且眼神满是急迫之色,没有回话,只是点了点头,和齐子熙握着手拍下了对方和进化后的御兽照片。
就当苏明准备把拍的两张照准备挂在自己官方号的简介里时。
对方已经骑着御兽全速离开了。
“真是巧了...”
见对方一下子就没了影,苏明的后脖子处,一只绚丽的蝴蝶突然飞出并直接消失,紧接着便是连带着苏明也一并凭空消失。
【曹猛:魔都的所有大学里面,都没有你照片里这个叫齐子熙的人。】
想起昨天曹猛说的话,这就是他为什么会让虫宝在空间中尾随的原因,刚刚那一下握手,是将虫宝虫翼上的粉末粘上去。
“这么急,内奸间谍?....应该不会,会是和当初那个韩敢类似的人吗?”
如果都是官方人员,能帮一手救回来就帮一手,帮不了也没办法,不可能把自己也折进去。
魔都野外。
“你别急,等你哥哥来。”
一眼神平静的男人看了眼地上的齐子沐便没有管对方。
“你们这群畜生,卑鄙无耻!”
啪咔。
“呃呜,痛!”
一条触手在齐子沐话落的瞬间从一旁抽搐直接将齐子沐的腿给抽断,大量的淤血浮现在腿部的表面,甚至里面的骨头都快要刺破皮肤表面露出来。
听着身后的强忍者疼痛的呜咽,男人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大概这样持续十几分钟,发现还是没人来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连最后的弟弟都不打算救了吗...”
“你哥哥是不是...呃?”
转过身的男人忽然发现齐子沐已经痛晕了过去,不由微微皱眉,那条触手再次出现,这一次是打在齐子沐的脸上。
数颗牙齿飞出,疼醒且满嘴流血的齐子沐恶狠狠的盯着对方,这一幕使得男子稍微有些动容。
不错的意志力,如果强行洗脑,是否能来一出兄友弟恭突然变成死仇的把戏?
“来了?”
“干什么?自然是为我教死的人讨回公道,他们都是为了我教的目的牺牲的,自然不能让他们白白死去。”
似乎是感应到什么,听着越来越响的重物践踏大地的声音,男人的嘴角终于露出一抹笑容。
不出一分钟,骑着狂力熊罴的齐子熙在看到自己弟弟身上的伤势时,双目血红的看着那个还在笑的男人。
“邪灵教的畜生,你想干什么!”
“御兽是进化了?”男人并没有正面回应齐子熙的话语,而是像个老熟人一样略显惊讶的和齐子熙聊着天。
可男人嘴巴上是这么说,心里对于齐子熙的御兽却有些摸不准,甚至内心还有些许的凝重。
这只御兽给他的感觉,和传递回来的情报并不一样,差距很大。
“不错不错,看上去就感觉很强,这样,你让我杀掉你这只主力御兽,我就让你带着你弟弟离去,怎么样?”
“你也是独自一人来的,既然你遵守了约定,我自然也会遵守约定。”
嗡的一下,刚刚还满腔怒火的齐子熙的大脑,在这一刻忽然变得清醒了很多,但眼中的杀意却是丝毫不减,甚至越发浓重。
“不要,打死他。”
兀的,男人眉头瞬间拧起,“还能说出话?”
那条鞭子毫无迟疑的再次打在齐子沐的身上,望着空中洒落的鲜血与碎肉,齐子熙的瞳孔骤然收缩,心脏在这一刻仿佛都被一只大手拽住了一般。
男人看着齐子熙变化的表情,脸上露出一种恶心的笑容。
“你就这么一个弟弟了,御兽真的比最后一个血亲还要重要?”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看你也不比我们要心热啊,不和我们这一类人是一样的?”
听着对方的话语,齐子熙恨不得生吃了对方,内心纵使万般焦急,也十分清楚,自己一旦按照对方说的做,到时候就是砧板上的鱼肉。
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