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佑仪公主说不出话,他立刻拿了一枚药丸塞进她的嘴里。
佑仪公主下意识惊声喊叫,却被眼疾手快的高国君直接捂住了嘴巴。
他凝眉说道:“你莫要把这件事情闹大,不然,我如何救你?”
佑仪公主咬牙开口:“这里是盛朝驿馆,岂能由着你们胡作非为,你赶紧放我离开,不然我弟弟和我皇叔他们绝不放过你!”
高国君无奈叹息:“公主殿下,你这般跟我撂狠话,实在是让我很为难啊,不过没关系,很快,你就不会有那么多怨念了!”
佑仪公主惊恐的瞪大眼睛,她感受到身体突然窜起了陌生的渴望。
许是察觉到她的身体变化,高国君就再没捂住她的嘴了。
佑仪公主浑身热的难受,但是却尚且有些理智。
她颤抖着想要起身,但是却被高国君又给伸手摁了下去。
他狞笑开口:“公主殿下,你就躺着好好享受,本国君会让你很快乐的!”
佑仪公主颤声哀求:“不要,求你放过我!”
高国君摸摸她的头:“你自打进了这个房间,就再也跑不出去了,你只要乖乖听话,我就对你温柔些!”
佑仪公主用力摇头,眼泪扑簌扑簌落下。
高国君眼底寒意一闪即逝,抬手就撕开了她的衣裳。
少女的完美展现在他的眼前,顿时让他面带狂喜之色。
他忍不住赞叹:“美,简直太美了,盛朝的佑仪公主,果然是真国色啊!”
佑仪死死咬着唇瓣,哪怕鲜血渗进嘴里,也毫无知觉。
她暗暗发誓,她绝不会让高国君得逞的!
哪怕死!
想到这里,她猛然就咬住了自己的舌尖。
高国君面色骤变,抬手就狠狠抽了她一巴掌:“贱人,你想死吗?老子警告你,哪怕你变成一具尸体,老子也绝不放过你!”
说完,他就伸手解开自己的衣裳。
电光火石之间,佑仪公主竟然觉得身体突然有了力气。
她下意识伸手在桌子上拿了茶碗,狠狠就砸碎在高国君的后颈上。
高国君满头流血的晕倒在地上,她立刻就跌跌撞撞的往外跑。
好不容易跑到廊檐下,她看到一道匆匆人影奔跑过来,她下意识呼喊:“快,救我!”
墨凌越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满身狼狈的佑仪公主,他不敢声张,立刻拿了自己的大氅将她紧紧包住。
他急切询问:“公主殿下,你怎么样?侯夫人很担心你,她正命人找你!”
佑仪公主用仅存的理智哀求:“快些把我带走,我不想留在这里!”
墨凌越打横将她抱起,快步朝着自己的马车走去。
他催促车夫离开,以极快的速度返回墨府。
待安顿好佑仪公主,他这才命人去给林怡琬送消息。
墨凌越不敢离开她半步,但是看到她满嘴的鲜血却又担心不已。
他紧张询问:“殿下,你,你没事吧?用不用我请个医者过来给你看看?”
佑仪公主此刻哪里还管身上的伤,她只觉得身上的火又汹涌的燃烧起来。
她死死抓住墨凌越的胳膊,将他整个压在了身下。
“殿,殿下,你干什么?”他惶恐询问。
佑仪公主用力甩了甩头道:“墨凌越,我是君,你是臣,我让你做什么,你是不是就得做什么?”
墨凌越艰难点头:“对,公主的命令微臣不敢违背!”
佑仪公主脑海里面浮现出高国君和他的儿子,只觉得一阵恶心。
她讥诮说道:“你们不是都惦记我吗?我骗不让你们如愿,本公主做事要凭着自己的心意来!”
墨凌越听不清楚她叽里咕噜的说些什么,因为她舌头破了,说话也有些不利索。
他只惶恐询问:“殿下,你到底要做什么?”
佑仪公主也没吭声,而是学着那些画本子上的动作去弄墨凌越的衣裳。
饶是墨凌越再对公主十分敬畏,此刻也被磨得下意识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他知道这是不对的,所以他才死死咬紧牙关忍着。
他哑声提醒:“殿下,你理智一些,你看清楚我是谁!”
佑仪公主皱眉:“我知道你是墨凌越,我更清楚自己当朝公主的身份,我现在身体中了药,需要你帮忙,你难道想违抗我的命令吗?”
墨凌越忍不住开口:“殿下,这种忙可不是随便乱帮的,会出人命的!”
佑仪公主安抚:“你放心,我不会逼着让你负责,这件事情你知我知,绝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墨凌越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好不好?”
墨凌越不想伤害佑仪公主,可他竟是没有她的力气大。
从她毫无章法的动作开始,墨凌越就已经知道再没有退路了。
他索性顺从了身体本能!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佑仪公主这才疲累的昏睡了过去。
墨凌越连忙起身整理衣裳,他开门出来,就看到林怡琬正带着心腹玲儿站在不远处的凉亭里面。
他不由得有些心虚,他不知道该如何给林怡琬解释。
他能说自己是被迫的吗?
显然不能!
他有些窘迫的来到林怡琬面前,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他哑声说道:“请侯夫人降罪,凌越唐突了公主!”
林怡琬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片刻才凝眉询问:“佑仪现在怎么样?身体状况如何?”
墨凌越小声回答:“她累的睡着了,寻到她的时候,她意识尚且不清醒,但是后来她就认出我来,还命令我做那件事情,如果我不同意,她就要砍我的脑袋!”
林怡琬无奈叹息,事已至此,她也不能处置墨凌越,唯有佑仪才有权利。
她转头看向玲儿:“进去给公主殿下收拾身体!”
“是!”玲儿连忙离开。
林怡琬这才询问墨凌越:“你是怎么打算的?”
墨凌越迅速说道:“凌越定然会为公主殿下负责,即便事发突然,凌越也必须会给她一个交代!”
林怡琬点点头:“嗯,先看看佑仪的想法吧!”
佑仪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隔天的清晨。
她已经被带回到战义候府,她只觉得浑身酸疼,整个人就像是被打碎了骨头那般的难受。
林怡琬从外面走进来,手里端着一碗汤药。
她好奇询问:“琬姑姑,这是什么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