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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一群人正在食堂围着吃肉喝酒时,两个雨澜城城防军疾驰跑了进来,左手扶胸:“族长!巫王大人,团长。”

我微微皱着眉看向他们,“怎么了?”

两人欲言又止,目光扫过我们大快朵颐吃肉、大口喝酒的场景。

其中一高个嗫嚅着,颤颤巍巍开口:“族长……新加入的族人到处大小便。”

我听闻,“噗”地将嘴里的肉吐了出来,暗骂一声:“这群野人。”随即看向说话之人,“你是怎么处理的?你叫什么名字?”

高个的那人连忙点头:“族长,俺叫金,是雨澜城城防军排长,发现了十多个随地大小便的新族人,依照雨澜城族法,把他们关进了小黑屋。现在很多人都在小黑屋前闹腾,请你定夺。”

我嘴角不断抽搐,看像下手落座的女巫红,暗自腹诽:“这老女人么狠的吗?撒尿就得关小黑屋?”

女巫红只是朝我眨了眨,而一旁的炎黑着脸起身,沉声道:“问出来是哪一个族的族人吗?”

金小心翼翼地瞥了眼坐在下手的淼,忙不迭点头:“是...是浪居族人领头,其余各个族群都有人参与……”

炎冷哼一声,将目光投向我,显然也不知如何是好。

我无奈地摆了摆手,道:“新族人融合肯定会有个过程。虫,你和淼两人去沟通一下吧,让他们遵守雨族的族规。”

虫咧嘴大笑,豪迈地为旁边的淼斟了碗酒,两人用带着古怪腔调的“嘎巴嘎巴”声热烈交流起来,手势比划得夸张,溅出的酒水在陶碗边凝成细小的水珠。

颖眨巴着蓝色眼瞳,看着虫和淼两人嘀嘀咕咕,手指不停比划着交流,不禁好奇地问道:“峰哥哥,那其余拉屎,拉尿的族人怎么处理啊?好恶心啊!”

蝶“噗”地吐出嘴中的烤肉,油乎乎的小脸气得通红,转头怒瞪着颖:“大圆脸!咱们都在吃饭呢,你提什么拉屎拉尿,恶不恶心!”

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气鼓鼓回:“又不是俺说的,你没听是金排长说的吗?”

蝶立刻举起小拳头作势要打:“刚才金排长根本就没说那几个字!”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一旁的草急忙起身,“咚咚”两声,在两女头上各敲了一下:“吃饭吃饭!都堵不住你俩的嘴?坐下!”

两女嘟囔着“就会欺负人”“明明不是我的错”,不情不愿地坐了下去。

草顺势挽住我的手臂,眼波流转:“峰哥,那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些外族人呢?”

我眯了眯眼,目光落在淼身上,沉声道:“先看看他怎么处理新加入咱们的族人吧。如果处理得公平公正,以后还可大用。要是敢包庇他的族人,他那个水军团长的位置,我得考虑换人了。”

食堂里又恢复了吃肉喝酒的喧闹,可我的心思却完全被这场风波勾住了。

草还挽着我的手臂,可我只是敷衍地拍了拍她的手,眼睛始终没离开正在对饮的虫和淼。

随着时间的推移,虫和淼两人不断“嘎巴嘎巴”用独特的音节交流,手指在空中快速比划着,酒碗一碗接着一碗下肚。

淼作为第一次尝到果酒滋味的“野人”,激动得满脸通红,琥珀色的眼眸在火光下亮得惊人,每次仰头喝酒时,脖颈处的青筋都因兴奋而微微凸起。

两人的交谈越发激烈,陶碗碰撞声与“嘎巴”声在食堂内交织。

直到虫比划到地牢方向,提及“族人闹事”,淼高举的酒碗突然重重砸在桌上,震得酒水飞溅。

他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用带着酒气的手指狠狠指向一旁坐着的浪居族高层,嘴里一连串急促的“嘎巴”声裹挟着怒意倾泻而出。

几位浪居族高层先是微微一愣,在淼如鹰隼般的目光逼视下,佝偻着脊背,灰溜溜地退出了食堂。

这一切都收在我的眼里,暗暗点头——这淼果然有几分魄力。

蝶好奇地把小脑袋凑了过来:“峰哥哥,那个黑大个在说啥?”

我无奈地白了她一眼:“我怎么听得懂,你都听不懂。”

蝶撇了撇小嘴,转头看向颖:“大圆脸,你能听懂吗?”

颖眨了眨蓝色的睫毛,晃着脑袋:“听不懂啊!姐姐。”

蝶抬手撕下一块烤肉,腮帮子鼓得像小仓鼠,含糊不清地嘀咕:“那你有啥用?就知道吃,连他们说啥都听不懂?”气鼓鼓地瞪着颖,鼻尖还沾着油星子。

颖顿时涨红了脸,正要反驳,我急忙抬手打断两女——余光里,淼已经猛然起身,踩着兽皮垫大步走到我面前,“扑通”一声单膝跪地,喉间“嘎巴嘎巴”响得急切,手掌重重拍在胸口。

我心口一紧,急忙俯身扶他起身,知道他是为族人道歉,淼却仍指着食堂外,嘴里“嘎巴嘎巴”响个不停。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没多大事,你继续和虫喝酒吃肉去。”

虫晃着酒碗起身,拉着淼到一旁坐下,两人又“嘎巴嘎巴”聊起来。

这场小插曲后,能看出这野人还算能把一碗水端平。

待我们吃完饭,踏出食堂的门,才发现天空不知何时变得灰蒙蒙的。

冷风“呼呼”地往脖子里灌,细碎的小雪花慢悠悠地从天上飘落,轻轻落在肩头。

身后,巧儿小跑着追上来,手中狼皮披风在风中扬起:“少主,冷了,把披风穿起来吧!”

我缓缓点头,接过披风穿戴,随手扯了扯领口,跟随着炎,踩着坑坑洼洼、渐渐覆上薄雪的水泥路往前走。

等来到小黑屋前,闹事的人早已散去,只有几个飞雨军零零碎碎地站在那儿。

待看到我们走来,几个飞雨军全都左手扶胸,齐声喊道:“族长,巫王大人!”

我缓缓点头,目光扫过紧闭的牢门,开口问道:“关着多少人?”

高个飞雨军挺直腰板,急忙回应:“回族长,每个房间关着一人,总共15人。”

我眉头一皱,紧接着追问:“是谁下令关他们的?”

高个飞雨军犹豫了一下,喉结动了动:“回…回族长,她说她们是以前是浪居族的女巫。”

我微微眯眼,嘴角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抬了抬手:“开门。”

高个飞雨军领命,用力推开木门,“嘎吱——”一声,腐朽的木门发出刺耳声响。

我探头朝里望去,屋内漆黑一片,仅有门缝透进几缕微弱光线。

巴掌大的屋子不过三平方,墙壁是粗糙的水泥砌成,低矮得令人压抑,站直了头顶几乎要碰到瓦片。

角落里摆着个陶盆,散发出刺鼻气味,显然是用来解决生理需求的。

地面铺着几根枯黄茅草,上面蜷缩着一个披头散发的身影,借着微光,能看见那人脖颈处刺着浪居族特有的图腾纹身。

这野人急忙跪地,“嘎巴嘎巴”地不停磕头。

我微微一愣,无奈地摇头苦笑,转头看向门口的飞雨军战士:“打算关他几天?”

高个战士咧嘴回应:“族长,按雨澜城族规,随地大小便要关两天小黑屋。”

“这么严厉?”我听完摆了摆手,“就按洪大人定下的族规办。”说着,我指向跪地的野人,“给他送点烤肉,让他在里头好好思过。你们抓紧时间,教会他们雨族的语言。”

高个战士点头,眼神透着股憨厚劲儿:“保证完成任务!”

他话音刚落,我转身看向身后的炎,扬了扬下巴:“走,去看看城里的工坊。”

一行人踩着积雪,沿着飘着小雪的水泥路朝着城内走去。

寒风卷着雪粒子打在脸上生疼,可工坊区却热闹得很。

冶炼坊里,炉火映红了匠人们的脸,虽说温泉洞里只能提取少量青铜,但农具锻造的叮当声一刻不停。

煮盐工坊更是热气腾腾,大陶锅“咕嘟咕嘟”冒着白汽,族人们背着竹筐穿梭其中,将晒好的海盐铲进陶盆。

腌制工坊里,血腥味混着咸香扑面而来,兽肉、海鱼密密麻麻挂在木架上,裹着粗盐等待风干。

远远瞧见女巫红正站在腌制工坊门口,她披着厚重的兽皮斗篷,手里攥着黑色木杖,正和几个匠人比划着什么。

见我们过来,她抬手行了个礼,目光扫过工坊里忙碌的族人:“族长,天神降雪前,这些储备能撑过整个寒冬。”

我盯着架子上滴落的盐水,在雪地上晕开深色痕迹,心里暗自盘算——看来这老女人,确实没少下功夫。

身后的蝶突然捏着鼻子,皱起小脸直往后躲:“巫嘎嘎,这里臭死了”

话音刚落,女巫红抄起手中的木棍,轻轻敲在她脑袋上:“疯丫头,这可都是族人们过冬的口粮,哪里臭了?”

蝶揉着被敲疼的地方,气鼓鼓地直跺脚:“就臭!就臭!”说着,转头拽住颖的兽皮衣袖,“大圆脸,你快闻闻,是不是臭得要命?”

颖蓝汪汪的眼睛眨了眨,金黄的发丝上还沾着细碎雪花,慌忙捂着鼻子直点头,圆脸蛋涨得通红,却不敢当着女巫红的面说半个“臭”字。

女巫红白了这俩丫头一眼,转头看向我,眼神透着笃定:“族长,这些过冬的食物,足够撑到冰雪融化了。”

我缓缓点头,目光扫过挂满腌肉的木架:“干得不错,你接着忙,我们随意看看。”

说罢,我伸手搂过身旁的草,转身朝工坊外走去。

草皱着眉,仰头问道:“峰哥,咱们下一站去哪儿?”

话音未落,蝶拽着颖蹦蹦跳跳地追上来,发梢的雪粒子簌簌掉落:“是啊峰哥哥,接下来要干嘛?”

我抬头望向灰扑扑的天空,寒风卷着雪花扑在脸上,咧嘴一笑:“走!找片空地堆雪人、打雪仗去!”

蝶“哇”地欢呼一声,拉起颖就往前跑,雪地里很快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

来到空旷的山头时,狼大带着狼二,还有两头毛色油亮的母狼“咻”地从雪窝子里钻出来。

蝶俯身拍了拍狼二的脑袋:“狼二,你们也来凑热闹堆雪人?”

狼二亲昵地拱了拱她晃动的兽皮裙摆,喉咙里溢出两声撒娇般的呜咽。

众人很快四散开来,雪地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嬉闹声。

颖跪坐在雪堆旁,蓝眼睛专注地给雪人按上用石子做的眼睛。

蝶一边哼着不成调的歌谣,一边把草编花环扣在雪人头顶,还不忘扭头冲颖做鬼脸:“大圆脸,看看谁堆得快。”

瑶也嬉笑的和巧儿凑在一起,两人用树枝在雪人身上刻花纹,时不时为花纹的样式拌两句嘴。

琳弯着腰往雪人身上添雪,微微隆起的小腹在兽皮袄下显出柔和的弧度。

香和果,抓了把雪想砸向远处偷笑的石,却不小心滑倒在雪地里,惊得四头狼发出一阵呜呜——低嚎。

蝶看着香和果的两女摔倒,哈哈大笑,突然眼睛一亮,小脑瓜里不知冒出什么鬼点子,眨眼就团起个雪球,“嗖”地朝颖砸过去。

“啪!”雪球在颖金灿灿的发顶炸开,沾得她睫毛上都是雪沫。

颖懵了一瞬,抬手抹了把脸,蓝眼睛瞪得溜圆:“姐姐!你干嘛砸俺啊?”

话音未落,第二颗雪球又贴着她耳畔飞过,“咚”地砸在雪人脸上,把雪人鼻子都打歪了。

这下颖彻底来了兴致,蹲在雪地里飞速团雪球,小身子灵活地左躲右闪。两个丫头的雪球你来我往,打得雪雾纷飞。

这一边,我和草刚给雪人安上松果眼睛,一抬头就看见这混战场面,手里的树枝“啪嗒”掉在雪地上——“乖乖,堆雪人这俩小母野人还能这么玩?”

草捂着嘴笑得直不起腰,发梢的雪簌簌往下掉:“峰哥,要不要上去凑个热闹?”

我早看得心痒痒,一把抓起雪捏成团,眯起左眼瞄准蝶蹦蹦跳跳的身影。

那小丫头正追着颖跑,发间的兽牙坠子晃得欢快,压根没注意我蓄势待发。

“看好了!”我压低身子冲过去,雪球离手的瞬间,蝶突然一个转身,亮晶晶的眼睛映着漫天飞雪,惊得我手一抖,雪球偏离了方向。

“啪”的一声闷响,雪球不偏不倚砸在蝶的小脸上。

她雪白的兽皮衣领瞬间洇开红痕,我嘴角狠狠抽搐,心里“咯噔”一声——完了!

果不其然,蝶抹了把脸上的血,像只炸毛的小兽般扑过来:“峰哥哥你太过分了!”她直接撞进我怀里,双手揪着我的脸左右拉扯。“痛痛痛——”

我咧着嘴求饶,还没缓过神,“嗖”地又一颗雪球擦着耳边飞过。

抬头一看,颖正眯着眼瞄准,草已经蹲在雪地里疯狂团雪球。

“她们来真的!”蝶突然尖叫一声,又一颗雪球砸在她后背。

转眼间,巧儿、果、香、瑶、琳五女也加入战局,雪球像冰雹似的砸过来。

我慌忙揽住蝶往后退,她缩在我怀里直叫唤:“峰哥哥,她们欺负人!”

“跑!”我拽着她转身就跑,雪地上扬起大片雪雾。

被追得狼狈不堪时,蝶突然从我怀里挣开,咬牙切齿道:“不能白挨打!”她一把抢过我手里的雪球,眯起眼瞄准远处叫嚣的颖:“大圆脸,看招!”

我心领神会,立刻蹲下帮她团雪球。

混战中,蝶的雪球精准砸中颖的后脑勺,而我瞅准时机,一颗雪球狠狠砸在草的小肚子。

“反攻开始!”我大喊一声,拉着蝶冲进纷飞的雪雾里,雪球你来我往,欢笑声震得树梢的积雪簌簌掉落。

冷不丁一个雪球砸在狼大毛茸茸的尾巴上,这头平日威风凛凛的巨狼瞬间炸开了毛,原地蹦跶着甩尾巴,“嗷呜嗷呜”叫得像个撒娇的幼崽。

狼二更夸张,被巧儿的雪球糊了一脸雪,急得直在雪地里打滚,爪子还不忘在空中乱挥,逗得众人笑作一团。

两头母狼蜷在雪堆旁,起初还警惕地盯着乱飞的雪球,直到颖蹑手蹑脚凑过去,往它们耳朵上别了两朵用冰棱做的小花。

母狼们先是一愣,随后竟眯起眼睛,任由她摆弄,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蝶见状,兴奋地尖叫着又丢出几个雪球,专挑狼二蓬松的肚皮招呼,狼二被砸得直往雪坑里钻,时不时探出脑袋,用湿漉漉的鼻尖回顶一个小雪球,算是“反击”。

我和草笑得直不起腰,看着狼群在雪地里上蹿下跳,明明体型庞大,却笨拙得像几只大号雪团子。

琳捂着微微隆起的小腹靠在虫怀里,轻声说:“看来它们比咱们还玩得疯。”

不知不觉间,西边的天空泛起橘红色的霞光。

狼二忽然昂首发出一声清亮的狼嚎,震得树梢积雪簌簌坠落。

它抖了抖沾满雪粒的鬃毛,叼起蝶遗落的草编花环,轻轻放在她脚边。

蝶蹲下身刮了刮狼二的鼻尖,后者立刻翻着肚皮在雪地上打滚,露出柔软的白毛。

寒风呼啸着掠过山岗,卷起雪粒在暮色中织成银网。

我将草往怀里搂紧了些,看着不远处蝶追着狼二满雪地打滚,颖正踮脚给母狼系草绳花环,众人的笑闹声混着狼嚎在山谷里回荡。

掌心无意识捏紧又松开,指甲几乎掐进掌心——一定要守住这片由鲜血和战火换来的安宁,让我的野人部落,永远不必再为一口吃食、一方容身之地厮杀,心中的刺海云部如鲠在喉。

“峰哥?”草忽然仰起脸,睫毛上沾着的雪粒簌簌掉落,“你的手好冰,怎么了?”

她轻柔地将我的手捂在她温热的掌心,发间的野花香混着冷空气火气息扑面而来。

我望着漫天鹅毛大雪,苦笑一声:“海云部不会善罢甘休。”

话音未落,草已伸手抚平我紧皱的眉,两个小酒窝盛满温柔:“他们隔着大海,就算想来,也得先过了暴风雪这关。”

“但血仇一旦结下,哪有轻易罢休的道理?”我攥紧她的小手“海啸冲垮了他们控制的小族群,我们又收容了这些小族群……他们不会放过任何夺回‘战利品’的机会。”

草沉默片刻,伸手将我的狼皮大衣领口紧了紧,忽然踮脚,在我冰凉的唇上轻轻一吻,“一次次打了这么多疆土,这次也一定能赢。”

我把她揽得更紧了,良久后——狼大忽然昂首发出长嚎,震落树梢积雪。

我牵起草的手,朝着温泉洞走去。

众人这才意犹未尽地停下嬉闹,蝶还恋恋不舍地拽着狼二的尾巴跟在后面。

皎白的月光丝丝缕缕洒在雨澜城,为我们的前行镀上一层流动的银纱。

狼大狼二带着两头母狼在前方奔跑,蓬松的尾巴扫过雪地,扬起细碎的冰晶;蝶、颖、瑶、巧儿几女踩着它们的脚印追逐,笑声惊飞了栖息在松枝上的雪雀,扑棱棱的振翅声混着雪粒簌簌坠落的声响,在寂静的雪原上荡开涟漪。

转过最后一道山坳时,温泉洞洞口蒸腾的热气已化作朦胧白雾,与月光缠绕成缥缈的光带。

三间青砖瓦房的窗户里透出苔藓绿油油的光斑。

留守的女族人们正在院子里围着篝火忙碌,陶罐里咕嘟翻滚的肉汤香气混着烤兽肉的焦香扑面而来。

众人在小院匆匆吃完晚饭,陶碗一撂就往温泉洞跑。

蝶蹦跳着拽着狼二的尾巴,被拖得在雪地上直打滑。

琳摸着肚子慢慢走,虫和瑶在旁边半步不离地护着。

温泉洞里热气腾腾,水珠顺着岩壁往下淌。

蝶“扑通”跳进水里,溅起的水花全泼在狼大脸上。

狼大甩着脑袋抖毛,尾巴却在水里扑棱得欢,搅得池子翻起白浪。

颖和巧儿拿泥巴互相抹脸,笑闹声在洞里嗡嗡直响。

可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十月底,鹅毛般的大雪突然降下,一连接着下了一个多月,把整片海都冻成了大冰坨。

海面结了冰,训练水军的事儿被耽搁了,只能在陆地上跟着飞雨军们训练。

我们只能一边等待着海云部来闹事,一边防着西边的食人族,平静日子底下,麻烦正在慢慢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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