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不要我!”
香秀就坐在冰冷的地上,抱着刘二彪的腿不愿意撒手。
她其实没做错什么,不管她骨子里是不是带着水性杨花的基因,终归是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不能说看着她骚就觉得她不是个好女人。
“我都给你把孩子生下来了,你不要我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刘二彪也没再欺负她。
“我没说不要你,只是想给你换个住的地方,这里是我的房子,要是有好奇心重的人肯定能了解到我和你的关系。先住着吧,等我手上宽裕了,给你换个房子。”
听刘二彪这么说,香秀才放心下来,又跪在刘二彪面前吃了起来,竭力的去讨好他。
刘二彪现在手上确实没啥钱了,全投在了水厂,要不是杜莹手上还有从朋友哪里借来的一点,他这会儿都到了想办法搞钱是时候。
也就维多利亚还能支撑他的日常花销,一二十万还能拿出来,多了就没有了。
却在这个时候,电话响了!
刘二彪接着电话,一只手自然的按在香秀头顶,香秀也没有被打扰,继续认认真真的服务着等他接完电话,她才停下来抬头,望了一眼刘二彪冷俊的脸,问:“怎么了?”
“朋友的女儿把人打了!”
“要不要紧?”
刘二彪摸摸香秀的脑袋道:“要紧也是闲的,等会儿再说,你继续。”
香秀哦了一声,也不再问,埋头继续。
电话是严小丽打来的,说陈子涵把人打了。
麻蛋的,学习不好就学习不好,还尽他妈整事。
陈子涵的学习刘二彪是知道的,除了写的一手好字,学习是真的一塌糊涂,狗屁不通。
“咳咳…”
突如其来的冲击,呛得香秀一阵咳嗽,鼻孔都流了出来。
因为刘二彪心不在焉,自然很快就被她给俘虏了。
刘二彪洗了个澡,对着擦身子的香秀道:
“我去看看,别等我,今晚不过来。”
刘二彪出了门,给陈子涵打去电话。
“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他说我坏话。”
哦,意思就是你很有理由了?
“我知道了,你现在在哪?”
“火车站!”
开车到了火车站,发现了蹲在路边的陈子涵,纤瘦的身影,穿一身校服,很好辨认。
陈子涵上了车刘二彪问了情况,说道:“打了就打了,我也不喜欢嘴贱的人。这张卡你拿着,密码一个一两个二三个三。自己闯的事情自己解决。”
送陈子涵到了医院,刘二彪就回来了。
不是什么事情都需要他出面的。
刘二彪回家,杜莹正在洗澡,听见了动静探出脑袋问:
“回来了?”
“嗯!”
“要不要一起洗?”
杜莹发出邀请,被刘二彪拒绝了。
“你洗过了?”
“嗯,有事去了趟医院,出来后去楼上洗了个澡。”
“出了啥事?”
“也没啥?朋友的女儿把人打了。”
刘二彪的话半真半假,谎言信手拈来。
“你朋友的女儿,找你干啥?”
“他犯事进去了,托我照顾他的妻女。”
伴着卫生间的水声,杜莹的声音再次:传来
“他就放心?他进去跟你没有什么牵扯吧?”
“没有,是做的工程出了问题,再说有啥不放心的,我是那种人吗?”
“这可没准!”
杜莹说着,卫生间的门被推开一道缝子。
“他老婆三十多了,他女儿才十几岁。”
“你不用跟我解释,我又不会管你。”
杜莹一边洗着,一边随口说着,又道:“我打算等孩子放假了把她带过来,你看怎么样?”
“我到时候估计没时间陪她。”
等到放暑假,水厂那边估计也差不多了,到时候真没时间。
杜莹继续洗着,不知道心里想着啥,也没再搭理刘二彪。
转眼已经到了五月,夏天还未到,天已经热了起来,象牙山依旧是那个样子,安静,祥和的躺在山坳中。
地里的庄稼已经长的很旺盛了,哪怕到了中午,日头已经很烈,依旧有村民呆在地里不肯回家,在田间锄着杂草。
刘二彪出门,遇见了刚刚回来的谢永强和黄亚萍。
自从黄亚萍进了象牙山,老谢家可谓喜事不断,黄亚萍怀孕了。
她也从岗位上退了下来,因为身体原因,不再适合跑市场这样高强度的工作,这个工作很费人,也无法避免必要的应酬。
至于建工厂的事情也一直没有消息,这使得原本殷切盼望的村民难免有了怨言。很多人还指望着它带动村里的经济呢?
谢永强两口子回家,见谢兰和皮长山也在,打了一声招呼,赵金凤连忙问:“你俩今天去检查怎么样啊?”
“人大夫说了,都挺好。”
赵金凤又问:“知不知道男孩还是女孩?”
一说这话,黄亚萍脸上有点不自然。
这话虽然没说什么,但也表现的似乎有点重男轻女的意味。
“妈,你问这个干啥?男孩女孩不都一样吗?”
一旁的谢广坤听了立马纠正道:“那可不一样,男孩是孙子,要传宗接代,继承我们老谢家的基业,孙女不一样,到时候是要嫁人的,是外人。”
老谢这么一说,皮长山和谢兰就有点不自然了。谢兰起身,拉着皮长山就要走,皮长山拽了谢兰一把,小声道:“还有正事呢。”
谢广坤也察觉谢兰的情绪,道:“谢兰你还别不服气,你和永强还真不一样。”
谢广坤这么一说,谢兰再也坐不住了,瞪了皮长山一眼,出了房间。
赵金凤追出来问:“谢兰你不吃饭了?”
“吃啥饭啊,我就是个外人。”
说着头也不回的追了出去,皮长山坐在这里,想走也不是,不走更尴尬。犹豫了几次想要开口,却始终没有蹦出半个字来,索性也就起身道:“那啥,爹,我也走了,晚点再来看你。”
谢广坤也不理皮长山,继续跟谢永强说了起来,讲着男女有别的话,黄亚萍实在听不下去了,也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