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三十岁以后绝大多数的新奇娱乐都是跟姑娘一起去的,类似这种蹦极,类似什么跳楼机、过山车、摩天轮这类,要不是为了泡妞我才不浪费这个功夫——说起来,我总觉得当年飞行员考试把我刷下来不太合理,因为别人玩这类东西叫得像杀猪一样,查理哥把耳朵一堵多少还有点好笑,然后失重的时候丹田那里涌起的那种感觉也让我着迷——就有点像憋尿的感觉,但是是舒服的那种,嗯,我估计那些gay们应该深有体会,可惜我不是gay,体验不到这个快感——
当天的蹦极没给我留下什么特殊的印象,跳下去的时候我是相当开心的,但是到头了绳子把我弹起来像一块什么烂肉似的甩开甩去让我有点不痛快——查理哥又有思想又有感情,这样被甩开甩去非常伤自尊,以后再不玩了,还是去玩跳楼机吧,这玩意不会甩你,不伤自尊。
有时候回头想想这个世界真的很荒谬,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我自身的缘故吧,一看到那种特别钟情于搞社交的姑娘就不由自主想把她培养成一个老鸨子或者是鸡,反正离不开这俩类飞禽——甚至,那时候我其实已经非常忙,极度忙了,为了培养吴诗诗我还经常陪她去各种娱乐场所消费,就是为了把她和她身边的女人都培养成老鸨子或者鸡——后面之所以把这个事情放弃了,最主要的原因其实是因为我成长了,真心实意地认为如果为了自己舒服我去俱乐部里找就好,如果是为了别人舒服...我特娘的干嘛要为他们舒服对吧,我连自己都搞不定,让他们自己找去吧...
女人,就像我以前说过的,很多时候很容易沦为男人的一种工具,所以这也很可能是这几年女权思想反扑的重要原因,被压迫得久了,是要咬着牙瞪一下眼睛的,但也仅此而已——在稍微高级一点、富裕一点的圈子里,女人终归还是会成为一种工具,你别看董大姐咋咋呼呼好像不含糊,我估摸着那是背后利用她做工具那些人捞够了,懒得搭理她让她自己玩去了,你瞅瞅她那些迷之操作就知道这家伙的思想非常奇葩,她连一般客户在想什么都不知道的——就是说,女人的行为永远表现得没什么逻辑,和个正常人不一样,所以做正常人的生意,做一个正常的企业是比较吃力,没人指点就跟喝多似的歪歪扭扭就杵沟里去了。
从我自身来讲,我已经反复论证过了女人的重要性,知道女人在社会生活里的重要性,但是我自己做什么事尽量不跟女人做,除了财务——这玩意我是真不懂,而且张姐那个人死心眼,她非常忠厚老实,绝不会在账目上坑我(这个的确是男人做不到的,不论给哪个男人我都不会像相信张姐一样相信他,把所有财务工作都交给他——怎么也得再安排一俩个会计或者出纳互相盯着的),也就是说,女人的坏和男人的还真不一样——男人是用来工作的,女人是用来生活的,所以他们的坏就容易出现在这俩个方面,所以在财务上用女人和在娱乐上用男人就相对比对调一下放心得多——总觉得关键的位置上用女人其实特爽,比如给我做了好些年财务的张姐,但是她提出和我做点天然气生意(山西人都有这方面的资源的,或多或少罢了),我就像聋了似的一边掏耳朵一边就走了,然后这个月给她发点奖金弥补一下自己的失礼——我绝不会和她做生意的,搅和都搅和不过来——我后面做天然气,但凡观察到这个老板身边的财务、出纳、采购、经理用着的是自己的老婆、姐妹、姨妈姑妈甚至亲妈,那一般就是喝几顿酒就没有下文了——我告诉你吧,但凡做生意把这类女人放在身边的,那都是缺心眼儿,本来说好了签合同就付款,结果他的情人或者亲妈财务不论如何要拖你几个月,我哪有那么多账期给你们拖,而且你永远跟他们扯不清——我就遇到过这种,气都到了港口,费劲巴拉找了中海油的大佬(老侯去谈的这个事,我不配接触这些大佬)谈出来一部分,跟他说好了赶快过来拉,因为事态紧急(那时候刚开始做不太懂这个,大家都是手忙脚乱)当时谈的就是拉多少你给你多少钱,因为谁也不知道物流调度的能力到底有多少——结果他那个鸡巴老婆知道了,眼巴巴从老家(朔州那边)连夜开车跑到天津,把那个老板的卡和U盾一收,说‘哪有你们这么做生意的,这不是欺负人么’,然后就非要先拿货再一起结算。我和那个老板又丢人有着急又怒火攻心,俩个人轮流给这女人做思想工作,他前半夜我后半夜(这女的五十几了长得贼丑,她老公都知道我绝不会看她一眼)硬磨这女的,给她讲各种道理,比如监管特别严啦,安全不到位啦,我们是在虎口里夺食啦,被发现大家都要进去蹲啦——一概没用,她有的是功夫跟你耗,反正钱在她手上,她就猖狂到不行——就是,后面逼得我没办法,特别认真地问她你到底干嘛非要这样,你猜她说啥?
"这是我作为一个消费者的权利!在某宝买个手机还能分期呢,你们就做现金生意,可把你牛比坏了..."
要不是我查理哥日常锻炼身体好,当时我都能背过气去——你特娘的当我什么人呢,当我的气没地方去是吗?别人都是先打款然后等着发货的,你倒好,我其实是一片好心,那个小老板没几个钱一次跟他结他压根拿不出那么多,所以才这么做,慢慢跑合同,你还给我傲娇上了——她要是个男的,我当场骑她肚子上给她手指头掰折俩根,拿个钳子再拔她几颗牙,回头给她种上烤瓷的也就算了,但是她是女人,我压根没办法——好好的生意让我做成这个样子,老侯看了会怎么想,八成又要拍着我肩膀说我查总做得一手好生意了,我就说你不能跟山西人做生意吧你不信...
讲真,当时气得我眼泪汪汪但是没办法,打又不能打她,x她我还嫌恶心,好说呢又没用,怎么都讲不通,最后这个事我认了倒霉,连夜跟施老板、建国、发小、红孩儿他们借钱,我自己把这个钱贴上了...我是不能打女的,我还不能打男的吗?你特娘的不还我试一试,不给你屎橛子打得从嘴里冒出来...这个就是那个后面拉了我七十多万尾款躲着不还我,还得出动火花塞这种专业人士去催收那个人——大概因为从今往后我就再没跟着小子做生意,所以他老婆怀恨在心就高低不给这个钱,我那时候挺忙的也没功夫跑回山西去处理这个事,只好委托火花塞去做,他过去几天就要回来了——我怀疑女人吧,都不怕正经人,你不揍她她不怕你的,所以就得下得了手的人去应付这类人了...
这类事,就是这种好好的合同、白条、协议、口头承诺突然就不执行这类事,开始的时候我压根没把它当回事,总觉得这类人毕竟是少数,而且总是有不讲理的女人这类突发情况,事实上还真不是——我就发现,这类事做煤的时候还是少数,做食品的时候就很多了,做天然气的时候基本上但凡你敢把诚信当回事就必定会被人耍,哪怕没有不讲理的女人这类玩意,他也会给你找一个出来,所以后面我做生意绝大部分时候都是你先给钱,不是信不过你昂,单纯就是想看看你的实力,给兄弟们长长见识——做得时间长了,类似徐总康总方总这类,知根知底的有点什么困难咱们也可以适当地想想办法,但是让我垫钱那是再不用想了——为了交待侯总,为了面子上好看,为了我的名望和地位,我被山西人坑苦了,后面我甚至怀疑这夫妻俩压根就是演戏给我看,只不过是我这人相对单纯不愿意把别人想得那么恶心就是了——事情解决掉就算了,山西人的没出息也不是一天俩天,你非要跟他们做生意那是你的问题。
所以,我高度怀疑那些做生意的时候身边经常带着女人的,很可能就是准备随时随地耍无赖——男人不好意思做的事,女人就好意思的,特别是做生意,女人绝大多数时候会习惯性耍赖——说得好好的的价钱,等你做完了去结账她突然就又开始砍价,或者赖你账期,或者跟你要优惠,或者干脆就是让你给她安排一点实惠——我见过一个财务是老板的女儿,我去对账,她跟我说‘这么大的合同你没少赚钱吧,我最近想换个车’...我问她你想要什么车?她说想要个宝马三系...我说行,然后掉头就走了,当晚他爹过来酒桌边站了一夜,但是没啥卵用,后面我再没跟他共事过——这种小老板,一次要一万吨天然气这种,被这种要饭女人一次砸了锅他就得少赚几百万,甚至有可能买不到气亏钱——女人很危险的,无耻起来比男人恶心得多,起码男人们高低还遮遮掩掩的,女人那是真的直接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