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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的梆子刚敲过,工地的脚手架在月光下投出蛛网般的阴影。五个黑影猫着腰从断墙后窜出,领头的正是萧骨帐下最擅长潜行的 “夜枭” 耶律七,怀里揣着浸透火油的麻布,腰间还别着把短刀。

“动作快点!” 耶律七压低声音,往手心啐了口唾沫,“烧了这堆建材,看李星群还怎么盖新房!” 身后的喽啰们咧嘴笑着,其中一个瘦猴似的汉子已摸出火折子,硫磺味在潮湿的空气里弥漫开来。

他们不知道,三丈外的建材堆后,韩严法正按住玄甲骑兵的肩甲。“大人说的没错,果然来了。” 他对着耳旁的铜管低语,“左翼三组守东侧草料堆,右翼五组堵断墙,等他们点火就收网。”

耶律七等人刚摸到木料堆前,瘦猴 “咔嚓” 一声划着火折子,橘红色的火苗刚舔上麻布,突然脚下一紧 —— 不知何时缠上的绊马索猛地收紧,五人瞬间摔成滚地葫芦。

“动手!” 韩严法一声令下,埋伏在脚手架上的士兵同时扯动绳索,数十张网从天而降,将还在挣扎的黑影死死罩住。有个喽啰想拔刀割网,刚摸到刀柄就被飞来的短棍砸中手腕,痛得嗷嗷直叫。

“都给我老实点!” 田维踩着网子上前,火把的光映出他年轻却冷峻的脸,“以为大人没防备?这工地的沙堆里埋着铜铃,你们踩进来三步就被发现了!”

耶律七在网里瞪着眼:“你们敢动老子?萧骨头领……” 话没说完就被田维踹了一脚,嘴里塞满了沙土。

此时李星群正站在临时搭建的了望台上,望着被押走的俘虏,指尖在栏杆上轻轻敲击。“留活口,” 他对身旁的李助道,“问问他们萧骨的主力藏在哪,还有张茂最近和哪些人接触。”

李助点头应是,忽然指着远处:“大人您看,西城方向有动静。”

只见西城城头的灯笼忽然连晃三下,又长明片刻,正是约定好的 “行动失败” 信号。那点昏黄在夜色里明明灭灭,像只骤然闭合的眼。

“是萧骨的人在传信。” 李星群眯起眼,望着信号消失的方向。他本以为萧骨会恼羞成怒,派更多人来反扑,正好将其一网打尽,没想到对方竟如此果决地收了手。

了望台的木栏被指尖掐出浅痕,李星群喉间低低 “啧” 了一声。捕获这几个小喽啰根本不够,萧骨像条滑溜的鱼,稍一受挫便缩回深水里,反倒让后续的布局落了空。

“看来这位黑石部首领,比想象中更沉得住气。” 李助低声道,“咱们的诱敌之计,怕是要落空了。”

李星群没有应声,只是望着西城方向的黑暗。夜风吹起他的衣袍,带着御河的潮气,像在嘲笑这场未尽的较量。他原想借今夜的动静逼萧骨露出破绽,如今对方偏不上当,这盘棋,又得重新落子了。

萧骨的帅帐里酒气熏天,他一脚踹翻案几,铜酒壶在地上滚出老远,溅得满地都是浊酒。“八千人!老子手里有八千黑石部勇士!” 他攥着腰间的狼牙佩刀,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李星群那小子才五千骑兵,凭什么骑在老子头上?”

张茂捻着山羊胡,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溅到袍角的酒渍:“萧头领息怒。李星群的玄甲重骑甲胄精良,又占着东城地利,硬拼怕是讨不到好。不如暂避锋芒,先守住西城……”

“避?避到什么时候?” 萧骨猛地拍向桌案,木片飞溅,“昨天烧他工地被抓了三十个弟兄,今天又有几百百姓跑到东城,再避下去,老子成光杆司令了!”

萧巧儿站在帐门旁,手里的绢帕绞成一团,轻声道:“头领,方才探马来报,东城外的密林似有异动,恐怕…… 恐怕是诱敌的口袋阵。” 她眼角的余光悄悄扫过萧骨背后的地图,那里用朱砂标出的伏击圈,正是李星群昨夜与将领们敲定的位置。

“口袋阵?” 萧骨狂笑起来,笑声震得帐顶落灰,“他李星群有胆子设,老子就有胆子闯!传令下去,三更造饭,四更起兵,天亮前踏平东城!”

张茂眉头紧锁:“头领三思!玄甲重骑擅长平原冲锋,密林地势狭窄,我部骑兵施展不开……”

“闭嘴!” 萧骨拔剑砍在案角,半尺长的木茬应声落地,“你们这些汉狗就知道瞻前顾后!张茂,你要是怕了,现在就带着你的人滚!”

张茂脸色变了变,拂袖而起:“既然头领听不进良言,张某告辞。” 他转身时对萧巧儿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帅帐。帐外冷风呼啸,张茂冷笑一声:“这蛮夫自寻死路,咱们犯不着陪他。” 萧巧儿点头,望着帅帐里晃动的烛火,悄悄将一枚刻着狼头的令牌塞进袖中 —— 这是她与李星群约定的信号,若萧骨真要出兵,便将兵力部署图送往东城。

帐内,萧骨将酒坛狠狠砸在地上,碎片混着酒液溅了满地。“都觉得老子不行了?” 他提着刀走到地图前,刀尖在密林位置狠狠戳了戳,“等老子砍下李星群的脑袋,看谁还敢小看黑石部!”

四更天的梆子刚敲过,西城城门悄悄打开,八千骑兵衔枚疾走,马蹄裹着麻布,在冻土上踏出沉闷的声响。萧骨一马当先,猩红的披风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佩刀上的狼牙吊坠随着马身颠簸,碰撞出细碎的金属声。

密林入口处黑黢黢的,像头张开嘴的巨兽。萧骨勒住马,身后的副将低声道:“头领,这里太静了……”

“怕个屁!” 萧骨挥刀指向密林深处,“冲进去!谁先杀到东城门口,赏牛羊百头!”

骑兵们呐喊着冲进密林,刚穿过两道山脊,突然听见 “咚” 的一声闷响,头顶的树冠上滚下无数巨石,瞬间将后路堵死。“不好!中计了!” 萧骨猛地勒马,还没等他下令撤退,两侧山坡上突然竖起密密麻麻的旌旗,玄甲重骑的铁蹄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像擂动的战鼓。

“萧骨!你已入我重围,还不束手就擒!” 李星群的声音从山坡上传来,带着回音在山谷里回荡。

萧骨目眦欲裂,拔刀直指山坡:“李星群你个奸贼!有种出来单挑!”

“对付你,何须大人亲自动手?” 韩严法的吼声未落,山坡上已响起弓弦震颤的锐响。数千支弩箭在月光下划出银亮的弧线,像骤雨般倾泻而下。前排的骑兵来不及举盾,便纷纷中箭落马,惨叫声此起彼伏。

“冲出去!” 萧骨挥舞长刀拨打着箭雨,胯下的战马突然悲嘶一声,前腿一软栽倒在地。他踉跄着爬起来,刚要换乘,一支弩箭呼啸着穿透他的肩胛,将他钉在一棵老槐树上。

“头领!” 几个亲兵嘶吼着冲过来,却被第二轮箭雨射成了刺猬。萧骨望着周围不断倒下的部下,喉咙里涌上腥甜,他死死盯着山坡上那道玄色身影,嗬嗬笑道:“李星群…… 你赢了…… 但黑石部的血…… 不会白流……”

李星群站在山坡上,看着那道猩红披风缓缓倒下,眉头微蹙。韩严法上前道:“大人,萧骨已死,要不要乘胜拿下西城?”

“不必。” 李星群望着密林外渐亮的天色,“张茂还在西城,让他们看看,与我为敌的下场。” 晨光穿透树梢,照在满地的狼藉上,玄甲重骑的铠甲反射着冷光,像一片沉默的铁森林。

残阳把西城的断墙染成血红色,张茂躲在藏经阁的飞檐后,指节攥得发白。下方河谷里,萧骨那面绣着狼头的黑旗正被玄甲骑兵踩在马蹄下,八千部众的哀嚎像被掐断的狼嗥,断断续续飘进他耳中。

“大人,风大。” 随从递上斗篷,却被他挥手打掉。张茂盯着河谷里倒伏的尸体,喉结滚动 —— 萧骨那蠢货总说商人的骨头太软,可现在这硬骨头被五千玄甲骑兵碾成了肉泥。他麾下虽有两万杂役,真能调动的精壮不过五千,连萧骨都撑不住一炷香,自己凭什么守西南角那片破街?

“去他娘的!” 张茂突然一脚踹在琉璃瓦上,碎瓷片簌簌往下掉。他想起三年前用假地契骗来的绸缎庄,想起上个月刚纳的小妾,这些东西要是被李星群抄了,自己和萧骨的下场能差多少?可就这么降了,他张茂在大同府混了十年的名声,岂不成了笑柄?

正踉跄着往回走,迎面撞上来报信的管事。那胖子跑得满脸油汗,手里的账册都歪了:“东家!不好了!西南坊的百姓疯了似的往东城跑,都说…… 都说萧骨败了,您要被满门抄斩!”

“放屁!” 张茂劈手抢过账册往地上摔,牛皮封面裂开个大口子,“一群贱民慌什么?去!让木工行连夜打篱笆,把街口全堵上!谁敢翻墙就打断腿!” 他喘着粗气补充,“告诉他们,谁留下守着铺子,这个月的税钱免三成!”

管事哪敢多言,连滚带爬地去了。张茂望着空荡荡的石板路,忽然觉得后颈发凉 —— 方才跑过的百姓里,有个卖胡饼的老汉,去年还给他送过芝麻油。这老东西都敢跑,可见人心早就散了。

而此时的昭姬府,烛火正映着两张含笑的脸。萧巧儿解下腰间的银质令牌,轻轻放在案上:“这是黑石部西南营的令符,三千部众已在城外待命。” 她鬓角的珍珠耳坠微微晃动,“张茂那老狐狸此刻定在算账本,他舍不得家业,迟早会来。”

昭姬端起茶杯,水汽模糊了眉峰:“李大人已在西南街口布了暗哨,他若敢动硬的,玄甲骑兵半个时辰就能踏平他的仓库。” 窗外忽然传来更夫敲梆的声音,两下轻响,正是李星群约定的信号 —— 萧骨的首级已悬在西城楼。

萧巧儿望着窗外的月色,忽然轻笑:“当年张茂总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如今他怕是要知道,见识和头发长短可没关系。”

烛火在令牌上投下细碎的光影,像极了大同府此刻的局势 —— 西北已平,西南困兽犹斗,而李星群的玄甲骑兵,正踏着月光,缓缓围拢过去。

西南坊的篱笆刚扎到一半,青灰色的木杆歪歪扭扭地支在土路上,像排没长齐的乳牙。李星群勒住马缰时,玄甲骑兵的马蹄声惊飞了墙头上的麻雀,张茂正背着手站在篱笆内侧,指尖把玩着枚玉扳指,见人来反而笑得更从容了。

“张茂,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星群的马鞭往篱笆上一指,木杆被抽得轻颤,落下几片新削的木屑。

张茂往旁边挪了半步,露出身后几个正夯土的民夫,故意提高了嗓门:“大人这是说哪里话?您的约法三章里,可没写不准修篱笆吧?” 他拍了拍木杆,“西南坊最近不太平,扎道篱笆防防贼寇,也是为了乡亲们好。”

“防贼寇?” 李星群笑了,目光扫过篱笆后抄着木棍的汉子们,“我倒瞧着,是防着乡亲们往东城去。”

“大人冤枉!” 张茂夸张地摆手,转身指向篱笆上凿出的四个窄门,每个门后都站着两个膀大腰圆的汉子,腰间的短刀在日头下闪着光,“您看,门都留着呢!想走的尽管走,我张茂何曾拦过?” 有个挎着篮子的老妇刚挪到门边,门后的汉子便往前踏了半步,老妇吓得一哆嗦,赶紧缩回了脚。

李星群的视线从老妇佝偻的背影上移开,声音沉了沉:“约法三章确实没提篱笆,但我分明说过,要尊重百姓的选择。” 他策马向前两步,玄甲与木杆几乎贴在一处,“你把路堵成这样,他们敢走吗?”

张茂的笑容僵在脸上,扳指转得更快了:“大人这是强人所难。总不能让我撤了守卫,任由闲杂人等冲撞坊里吧?再说了,修篱笆到底违了哪条,还请大人明示。”

“不违哪条。” 李星群突然扬声道,声音越过篱笆,清清楚楚传到围观的百姓耳中,“乡亲们都看见了,萧骨的八千人马,挡不住我五千玄甲骑。如今他的人已经伏法,你们要是想过东城那样的日子 ——” 他指向西南坊低矮的土房,“—— 现在就可以走过来。路,张大人留着呢。”

篱笆后的百姓们互相望着,有人攥紧了手里的锄头,有人摸了摸孩子的头,终究没人挪动脚步。门后的汉子们冷笑起来,其中一个疤脸的还故意往地上啐了口。

“看来乡亲们自有打算。” 李星群的目光暗了暗,突然勒转马头,“撤军!”

“大人?” 田维忍不住出声,“就这么走了?”

“走了。” 李星群的声音没回头,“好日子是自己挣来的,不是旁人给的。他们若连跨出门的勇气都没有,留在这里也没用。”

玄甲骑兵列着队缓缓离去,马蹄扬起的尘土落在篱笆上,像给木杆裹了层灰纱。张茂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突然觉得手心发黏,低头一看,玉扳指竟被汗浸得滑溜溜的。

有个管事凑过来低声问:“大人,真就放他们走了?”

张茂没说话,只盯着那些依旧沉默的百姓,突然抬脚踹倒了一根木杆。“接着修!” 他吼道,“给我修得再结实些!” 木杆倒地的闷响里,没人注意到,有个穿粗布衫的少年趁着乱劲,猫着腰从最窄的那扇门溜了出去,手里紧紧攥着半块从东城讨来的麦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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