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数次大战,对于草原的成建制军队,陈镇心有体会,而自己麾下的军队,撑死只能算得上乌合之众;薛仁贵此刻面色也是骤变;韩擒虎、吕武两人面色凝重,显然面对五万人成建制的军队,即便是他们多出两万人,他们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毕竟对方的五万人乃是精锐部队,同时都是骑兵,他们这边虽然有快三万的骑兵,但是双方交战下来,根本占不到便宜,在加上麾下部队人员繁杂,将令传达困难,此战对于他们来说非常难办,这也是陈镇现在分军整顿的主要原因。
此刻
陈镇眉头不由的紧锁了起来;看向三人道:“大将军攻打女父的那一战诸位想必也看到了!十万人围攻敌军两万!虽然全胜了,但是也没占到半点便宜!诸位的军事才能比之我高不少!今日商议!任何提议都可!但只有一个不行!那就是不可退!”
这是陈镇的底线,边关的情况非常不利!陈镇必须尽量牵制住敌军,甚至于让帝鸿的数十万大军不得不回援。
此刻,吕武和韩擒虎两人皆是陷入了沉默,薛仁贵思路再三道:“我有一策!或许可行!”
“说!”
”前几日我探查过周边地形,下面有一座山谷,名叫做骆驼峰,只可进不可出!可在此地埋伏伏兵,先在里面做好防护!然后围杀;眼下敌军还未到,我军可以趁眼下的时间,在里面修建围墙!只要坚持住!便可成功抵御敌军”薛仁贵来到地图边上,指着骆驼峰上,下面的话没有说;大家都是领兵打仗的,有些话说太多就没有意思了。
吕武和韩擒虎两人对视一眼后,瞬间便明白了薛仁贵的意图所在。只见韩擒虎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盯着薛仁贵,他的声音冰冷得仿佛能让人结冰:“薛仁贵!你莫不是疯了不成?敌军又岂会如此轻易地钻入我们设下的陷阱之中?”
然而,还未等薛仁贵回话,一旁的陈镇便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欲言又止的两人,淡淡地说道:“行了!都到了这个时候,你们还如此拐弯抹角!”
陈镇的目光如炬,直直地落在韩擒虎身上,接着说道:“不就是要孤去充当诱饵吗?好,就照此计行事吧!”
听到这话,吕武大惊失色,他急忙跨步上前,恳切地劝谏道:“殿下!万万不可啊!您千金之躯,怎能冒此大险?不如用替身代替您前往,如此一来,既能引敌上钩,又可保您安全无虞啊!”
陈镇摆了摆手,一脸决然地说道:“不必多言!那骨壶曾与孤打过照面,他认得孤的容貌,替身之计怕是难以奏效。”
陈镇深知,这是他们目前唯一的一线生机。他所率领的军队多为步兵,面对眼前这股强敌,硬碰硬恐怕胜算不大。如今之计,唯有出此下策,方能有一线转机。
时间飞逝
古达的五万大军马不停蹄地日夜兼程,比预计的时间还要快一些就抵达了目的地。然而,当他们到达时,却发现原本应该热闹非凡的部落此刻异常安静,仿佛被遗弃了一般。
古达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瞪大了眼睛,四处寻找着人群的踪迹,嘴里不停地喊着:“人呢!人呢!!!”他的声音在空旷的部落中回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古达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一把抓住站在一旁的骨壶,咬牙切齿地吼道:“看你做的好事!”骨壶被古达的气势吓得浑身一颤,连忙解释道:“父亲,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我这就去看看!”
说罢,骨壶急忙率领三千名士兵冲入部落,想要一探究竟。他们的身影在部落中穿梭,紧张地搜索着每一个角落,但依然一无所获。
而此时,古达身后的士兵们也开始骚动起来。他们的家人和孩子都在部落里,如今却连个人影都看不到,这让他们心急如焚,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就在骨壶接近部落的瞬间,突然,一支箭矢如闪电般疾驰而来,带着凌厉的风声。骨壶甚至来不及反应,那支箭矢就已经直直地射向了他。
薛仁贵站在部落的暗处,他的弓弦紧绷,锐利的目光如同鹰隼一般,紧紧地锁定着骨壶的方位。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一箭射出,仿佛早已料到了骨壶的行动。
箭矢破空而去,带起一阵狂风,直直地朝着骨壶飞去。
“保护少主!”古长时刻警惕着周边,草原的士兵本就擅长骑射,对弓箭声极为敏感,此刻一听箭矢声,古长下意识的推开战马上的骨壶。
“噗呲!”原本应当射穿骨壶咽喉的冷箭,因为古长的出现,此刻不过才射中古长的胸膛。
但是薛仁贵用的乃是震天弓,弓身磅数极大,一箭便是洞穿了古长的胸膛,这家伙已然是活不成了。
“古长!”骨壶看着身边的贴身侍卫被当场射死,瞳孔猛地一震收缩,锐利的目光环顾着战场的四周,眼神逐渐冰冷,但人总会成长的!骨壶当即下令道:“敌袭!放响箭!”
“啾!”响箭在空中发出清脆的响声,古达瞳孔一震收缩,眼神中露出狰狞的杀意,看向身边的五个万户,当即怒喝道:“全军冲锋!给我杀光他们!”
“杀…”山呼海啸般的声音在部落中此起彼伏,五万大军宛若洪流般冲入部落中,所过之处,一切都为之摧毁。
“放箭!”薛仁贵当即催动战马在两侧迂回,宛若被破开的海水向着两边扩散,同时箭矢宛若天空中的雨水,不停向着古达士兵围杀。
“嗖嗖嗖……嗖嗖嗖”
“还射!给我还射!”因为古长的死,骨壶此刻双目赤红,锐利的目光盯着薛仁贵射来的箭矢,眼中杀意凝聚成实质。
对此,薛仁贵冷哼一声,再次弯弓搭箭,动作一气呵成,弓拉如满月,箭矢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渗人的寒芒,薛仁贵张口暴喝:“中”
“叮,薛仁贵神箭属性发动,个人武力值加5!当前薛仁贵武力值106”
“嗖!”伴随着弓弦被猛然拉开的声音,一支箭矢如闪电般疾驰而出,划破空气,发出震耳欲聋的呼啸声。这一箭速度极快,仿佛要将整个空间撕裂。
骨壶刚刚从掩体后露出头来,还来不及做出反应,那支箭矢便如流星般直直地射中了他。箭矢的力量巨大,当场就将骨壶的身体穿透,他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
原本,骨壶还想着回击对方,然而,他连箭都还没来得及拿起,就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咽喉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扼住一般,完全无法动弹。紧接着,一阵刺骨的刺痛从咽喉处传来,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同时扎入。
骨壶的双目迅速充血,原本清澈的眼眸瞬间变得猩红,这是身体在瞬间承受了巨大剧痛时才会出现的反应。他的咽喉处,鲜血如泉涌般流淌而出,染红了他的衣襟。
骨壶死死地盯着张弓搭箭的薛仁贵,那是一种充满了不甘和愤恨的目光。他的双眼因为充血而变得模糊,整个世界在他眼中都变成了一片血红色,仿佛被无尽的血海所淹没。
“扑腾!”随着身体失去支撑,骨壶重重地摔倒在地,单膝跪地。他的手掌无力地朝着薛仁贵的方向伸展着,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有抓到。他的咽喉被鲜血堵塞,只能发出一阵低沉的呜咽声,却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骨壶的额头青筋暴起,他的愤怒和不甘心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他是部落中唯一的长子,他有着自己的军队,有着属于自己的荣耀,他本可以登上王位,享受臣民的朝拜,但是现在一切都在这一箭中化为了虚无。随着身体逐渐失去力量,他最终还是无法抵抗死亡的降临。带着满心的悔恨,骨壶缓缓闭上了双眼,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躲过一次是你的运气!你以为你是谁?”薛仁贵不屑的唾骂了一句骨壶,看向不断向自己这边压迫来的草原士兵,薛仁贵催动战马,手中箭矢不断朝着对方射杀。
草原上的射雕手也是不少,眼看着薛仁贵不断收割着性命。其中一个射雕手的万户忍不了了,当即怒喝道:“来将休走!看箭!”
“嗖”箭矢破风而去,薛仁贵面色骤变,连忙催动战马躲进帐篷周围,免得给敌军二次补箭的机会。
“该死的两角羊!你杀了我的少主!我要活刮了你”这名万户保持着放箭的姿态,眼看着薛仁贵逃过自己的杀招,此人眉头不由自主的紧缩,抬手抽箭,继续拉弓,虎目盯着帐篷的方位,眼中的杀意是愈发的凝重。
在人群中作战的陈镇听着身后后方的交战,心中当即怒喝道:“系统!检测对方的高级将领!”
“叮,古达:武力99 统帅94 智力80 政治70!”
“叮,锐党万户:武力97 统帅90 智力71 政治60!”
“叮,亚克猛安:武力95 统帅76 智力71 政治17!”
“叮,午羊子猛安:武力94 统帅87 智力87 政治87!”
“叮,灏哥猛安:武力99 统帅87 智力78 政治75!”
“叮,希达万户:武力80 统帅90 智力87 政治75!”
“叮,查哥猛安:武力94 统帅87 智力87 政治87”
“叮,代兰竹猛安:武力87 统帅88 智力87 政治78”
“叮,也阿卡猛安:武力90 统帅90 智力71 政治60!”
“叮,大石虎万户:武力100 统帅90 智力71 政治87!”
“叮,大石月猛安:武力87 统帅87 智力78 政治60!”
“叮,古自达拉猛安:武力94 统帅70 智力75 政治89!”
“叮,古哥尔猛安:武力78 统帅87 智力78 政治80”
“叮,韩昶万户:武力93 统帅90 智力87 政治70!”
“叮,古在竹齐猛安:武力87 统帅87 智力79 政治81!”
“叮,韩厥猛安:武力95 统帅89 智力87 政治78!”
“叮,韩回猛安:武力87 统帅87 智力90 政治89”
“叮,趣图万户:武力97 统帅90 智力71 政治81!”
“叮,亚达猛安:武力87 统帅80 智力85 政治87!”
“叮,朴素固达猛安:武力99 统帅87 智力87 政治57!”
“叮,悠兰溪猛安:武力78 统帅87 智力90 政治78”
“叮,恭喜宿主获得召唤点212点召唤点,当前宿主召唤点874点召唤点!”
“操!不愧是草原上成建制的军队!难怪舅舅这些年都选择防守而不敢野战!光是这份制度!再加上选拔上的来的人!没一个简单的!”陈镇心中暗自嘀咕,刚才他就刻意的听了一会,敌军每一个万户的统帅都在90以上,这就不简单了。
陈镇还在心中暗想着,薛仁贵那边却是和对方的趣图对上了;此刻的趣图骑着战马,拿着射雕弓,看着躲藏在帐篷边上的薛仁贵,手中的冷箭不时放出,试探着薛仁贵的动向。
“将军!我们去把他抓来!”亚达和悠兰溪两员猛然想要上前协助,趣图却是淡漠道:“不用!猫捉老鼠的游戏才好玩!你们去寻找自己的猎物吧!”
“是!”两人得了命令,眼下只能调兵离开,瞬间数万大军冲杀而去。
“呼呼呼…”薛仁贵仔细的调整着呼吸,翻身下马的薛仁贵躲在马桩后面,依偎在土墙上,薛仁贵知晓自己被盯上了,只要自己还在这个区域,趣图就能迅速的锁定自己的位置,只要自己一露头,保不齐自己要被爆头。
“乾人!你的箭法不错!若不是你杀了少主!我可收了你当奴隶!但是现在也只能用你的头颅去平息主人的愤怒了!”趣图冷漠一笑,反手一箭,朝着薛仁贵的马桩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