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的情况，有些类似于姜天。
同样的境界，妖力超强，战力浑厚。
足以让别人突破的资源，对它们来说也许只是正常的进补。
充其量，也只是吃了一顿“饱饭”，最多也就是一顿奢侈的大餐。
却无法从根本上改变它们的境界。
光系法则领域虽然仍未迈入至尊级，但在这将近一个时辰的反复冲击下，也有了较为可观的提升。
“好了！”
姜天大手一挥，金银二色妖光迅速收敛。
吞山玄龟化为金虹来到姜天面前，吞灵鼠早已遁破虚空，爬上了它的头顶。
靠近之后却一跃而上，落在姜天肩头，小尾巴朝着玄龟不断摇动。
那双米粒大的小眼中露出挑衅的眼神。
仿佛在说：有本事你也像我一样，站在主人肩头啊？
吞山玄龟对此早就见怪不怪，并不在意。
“哞！我们力量有限，不知主人能否满意？”
“你们干得很好！”
姜天点头一笑，毫不吝惜赞美之辞。
两头二十五级妖兽都尽了全力，而且还是在不断进补的情况下卖力冲击，他还能有什么不满意的？
总不能硬要它们做到二十六级妖兽才能达到的地步吧？
那样也根本不现实。
“吱吱！主人，我有一个问题，不知当讲不当讲？”
吞灵鼠眼眼滴溜溜一转，欲言又止地问道。
“说！”姜天毫不迟疑。
“嘻嘻！”吞灵鼠往姜天脖颈上靠了靠，伸出两只小爪轻轻捶打，那极尽讨好的模样，直接把玄龟给看笑了。
但玄龟并不敢放声大笑，只能强忍着，憋得难受。
“主人，小鼠我一直对您言听计从，从不忤逆，近来也没得罪过您吧？”
姜天一愣，瞪大眼睛道：“这话从何说起？”
呼！
“嘻嘻！那什么……”吞灵鼠吐出一口闷气，庆幸之色溢于言表。
“这光系法则领域的力量实在太强，连我的力量都被它压制，实在有些可怕！”
“你到底想说什么？”姜天扭头扭得难受，一把将吞灵鼠薅到身前，问道：“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
“嘻嘻！既然如此，小鼠就直说了，主人锤炼这光系法则，是不是专门针对我小鼠的？”
“你？哈哈哈哈！”姜天大笑。
“吞灵鼠啊吞灵鼠，你实在是想太多了！如此强大的手段，怎么会是用来对付你的？”
“吱吱吱！主人的意思是，我小鼠实力太差，配不上吗？”
吞灵鼠有些急了。
啪！
姜天一巴掌拍在它的头顶上，让它清醒了不少。
“我若对付你，需要如此费事吗？”
“吱吱！呼，看来真的不是，那我就放心啦！”
吞灵鼠心中的石头，终于放了下来。
兴奋得小眼放光，直摇尾巴。
“光系法则领域，是我挑战道会强敌的底牌，你们不必多想，回去吧！”
姜天大手一挥，收起光系法则领域，转眼消失在紫玄界中。
嗖！
银光一闪，吞灵鼠再次落在玄龟头顶。
“吞山玄龟，咱们走！”
“滚你的！”
吞山玄龟猛甩头颅，把吞灵鼠甩飞出去。
轰！
金虹一纵遁远空，扬长而去。
嗡！
远空银光乍现，吞灵鼠洞穿虚空，追了上来。
“吱吱！老龟，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还是乖乖给我小鼠当坐骑吧，哈哈哈哈！”
吞山玄龟两眼一翻，无奈摇晃着巨大的头颅。
吞灵鼠生性顽劣，但天赋异禀，它有心躲避却又无力摆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
紫玄界外，道会会场上。
星劫之躯回归本尊。
姜天在永恒位面的待战区里，已经盘坐了将近一个时辰。
此时，他缓缓睁眸，结束了休整。
第四轮的最后一场对决，在半个时辰之前堪堪结束。
第五轮对决，即将开启！
数十名超绝妖孽离开待战区，来到会场中心，等待抽签。
作为中下游位面硕果仅存的妖孽，姜天站在这些上游以及顶尖位面的妖孽之中，非但不显得渺小，甚至还随着一次次晋级而越发引人注目。
“姜天，我感觉咱们快要碰面了。”
鱼璎笑对姜天，一副老熟人的模样。
“别这么主动，否则我怕别人误会……咱们很熟！”
“难道咱们还不够熟吗？”
面对姜天的冷言冷语，鱼璎却表现得格外热情。
而这种热情，任谁都能看出不妥。
鱼璎再怎么说，也是顶尖位面的超绝妖孽。
按理说，哪怕上游位面的最强妖孽，也未必能入她法眼。
但来自中游位面的姜天，却能让她放低身段主动攀谈，着实引人侧目。
“我说鱼璎，你们两个，到底发生过什么？”
轩辕撼海笑着问道，那略带恶趣的眼神，着实大有深意。
“我也很好奇，你们两个的故事。”
另一位顶尖位面的妖孽摸着下巴，一副古怪的表情。
他叫伊闻，来自大乘位面。
这个位面的武道底蕴，据说更胜北冥天海，规模则胜过蛮海位面。
姜天眸光冷淡，面无表情。
关于他和鱼璎的故事，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
当初为了跨界，他不得不与鱼璎合作。
的确得到过对方的帮助，但对方从一开始，就已经有了连环的算计。
跨界之后，用他当挡箭牌，逃避追杀。
从而才有了今日北冥天海鲲族圣女的风光。
若说交情，两人当然也有。
若是旧怨，更不能一笔勾销。
毕竟那次变故极其危险，几乎让姜天丢了性命。
纵然恩怨相抵，也不能完全抹平。
“没什么好说的。”姜天面无表情。
鱼璎却笑着摇摇头，大有深意地盯着姜天：“我们两个的故事，说来可就话长了，咯咯！”
“是吗，那我还真想听一听了！”伊闻两眼放光，兴奋不已。
“这样吧，等道会结束之后，请二位一同到我轩辕位面作客，到时候仔细说与我听。”
轩辕撼海直接发出邀请，简直让人盛情难却。
要知道，作为顶尖位面的翘楚，轩辕龙族一向高高在上，目空一切。
能让轩辕撼海如此主动相邀，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都足以证明两人的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