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被这叽叽喳喳的声音吵翻天了，场面一度有些失控。
他一把拉着满脸通红正在要签名的李秋婵，将她扯了出来。
“你跟着凑什么热闹，赶紧维护秩序！”
李秋婵看着即将到手的签名泡汤了，人都跟着急红了眼。
“哎呀，等等嘛等等嘛，我一会再维护，等我先要了签名。”
说着她又要冲进去，杨凡抬手就是一巴掌呼她脑袋上。
“我说你是不是傻，待会晚上吃饭你要多少签名都给你弄，现在急什么？”
这一巴掌算是给李秋婵打醒了，她回过味来又瞬间满脸崇拜的看着杨凡。
“小凡哥，你还真是有本事！”
“你今天去接的就是她呀？”
“上次你说你认识林恬我还以为是吹牛的，没想到是真的！”
杨凡撇撇嘴，从她手中拿过喇叭。
“各位先生女士安静安静，不要急！”
“想要签名的排好队，别挤啊！”
然而他的话并不管用，那些人就跟疯了一样，特别是些小女生，差点没把林恬给淹没了，完全就没办法签名。
杨凡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直接用手抓人，扯到就往外拉，三两下就杀了进去，然后迅速林恬护在身旁。
“他妈的都别挤了！”
“我说的话是不是不管用？”
“你们谁再挤现在就给我下山！”
喇叭的声音很大，迅速压过了人群的声音，一时间难得稳定了一下。
“想要签名合照的，现在立刻马上排好队！不听安排别怪我直接扔出去！”
“快点，散开！”
这一嗓子犹如炸雷，众人不由得打个激灵，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
杨凡见状，直接拉过一个小姑娘摆在林恬面前，“来，你是第一个，大家以她为队伍赶紧排，只签三十个，慢了就没有了啊！”
众人闻言，呼啦的动起来，竟然短短半分钟就排出个长龙来....
林恬重重的松了口气，对杨凡投来感激的眼神，虽然她经历过很多次粉丝围堵的事件，但每次都有工作人员护着，像现在这样，要不是杨凡出面，搞不好真会出什么乱子。
此时排在第一的女孩激动的伸出衣袖说道：“林恬，我是你的忠实粉丝，可以帮我签在袖子上吗？”
林恬报以微笑，捋了捋凌乱的头发，从包包里掏出一支笔来迅速的签上。
女孩拿到签名后，又立马掏出手机跟林恬来个合影这才高高兴兴的走到一边。
第二个女生如法炮制，只到第五个男人也掏出手机，林恬摆摆手歉意道：“抱歉哈，我不跟男士合影的，可以签名。”
男人愣了愣，只能尴尬的笑一笑，拿着签名走开。
签名一个很快，就是合影耽误时间，杨凡一眼扫去，怕都还有三四十人，可以想象林恬的影响力有多大。
要知道这些人基本都是有钱的主，再不济也是小康家庭，还能这么热衷的追星实属不易。
当然，一些真正的老板是不屑过来要签名的，不过他们的孩子是逃不脱的，所以排队的基本就是年轻人，还有不少小孩。
花了二十分钟，这场签名运动总算是搞完了，小婵重新整理队伍出发。
杨凡看到跟在队伍后面的素素微微愣了愣，连忙招招手喊她过来。
“你怎么今天就来了？”
“不是让你多呆两天陪你爷爷么？”
素素依旧低着脑袋，摇摇头算是回应。
杨凡知道不好沟通，也没多说，只好问道：“那家里的事都安排好了吧？”
素素点点头。
“东西都拿过来了没？”
素素点点头...
“行吧，你先去工作，回头再说。”
素素点点头，跑走了...
等她走后，林恬好奇道：“这小孩好像不太爱说话啊...”
杨凡摇摇头，解释道：“她是哑巴。”
“啊！”
“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事，还有她不是小孩，有点侏儒症。”
“啊！”
林恬又惊呼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知道。”
“那她这样了，你还让她工作呀？”
杨凡斜视一眼，淡淡道：“不工作你养她啊？”
“我养就我养，她这么可伶救助是应该的！”林恬立马变得认真无比。
杨凡相信她做得到，不过还是无情的打击道：“你这想法是错的，信不信你现在去找她说你要养她，她肯定会拒绝，还会很难受。”
“为什么？”
林恬有些不解，还有些不信。
“为什么？”
“因为自尊！”
“你没听过一句话叫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吗？”
“她只是身体有点缺陷，又不是不能动，你去说养她不是伤人自尊么？”
“弱势群体需要的不是怜悯，而且尊重，固然给些帮助跟救助是好心，但要讲究方法。”
“我给她开8000一月，安排一份适合她的工作，不比什么都强吗？”
“她是靠自己劳动获得的报酬，不是靠我施舍的，她不开心吗？”
杨凡一番话下来，林恬彻底沉默了，过了半响才叹口气，重重的点点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是我狭隘了。”
“杨老板真是善良，我很敬佩。”
杨凡嘿嘿一笑，不可置否道：“那你愿不愿意帮帮我这个大善人呢？”
“嗯？”
“杨老板是碰到什么事了吗？你可以说说，我能帮一定帮！”
林恬虽然没有一口答应下来，但杨凡只要不是过分的事件，她感觉自己都能帮。
“谢谢。”
杨凡清清嗓子说道：“有句话叫酒香也怕巷子深，我的产品虽好，但传播还是太慢的，我想让你上上我的直播间，帮我聚聚人气。”
“当然，我会付报酬的。”
这就是杨凡从得知她要来便萌生的想法，他尝过直播的甜头，知道直播的推广效果好，如果加上明星，还是林恬这样的大牌明星，岂不如虎添翼？
林恬娥眉微蹙，随即舒张开来。
“没问题呀，报酬就不用啦。”
“具体什么时候开播？需要我说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