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妻子发现自己怀孕了,和小叔子商量后,两人干脆来了个将错就错。
反正那晚丈夫喝多了,同房没同房的,他又不知道。
就这样,一回生二回熟,妻子和小叔子合伙将丈夫玩弄于股掌之间,人是造了一个又一个。
偏偏丈夫还没有察觉,对两个嫡子宠爱有加、悉心栽培……
听完袁隗的回忆,所有人都目光怪异的瞟向袁逢。
两个儿子是别人的,唯一亲生的儿子,你居然给过继了出去。
怎一个惨字了得。
绝了!
真绝后了。
此刻的袁逢,脸色铁青无比,牙齿咬的吱吱响,胸膛剧烈起伏,双眼怨毒的瞪着袁隗。
要不是吕布一直拦着,他早就扑上去把袁隗给撕碎了。
“哈哈哈哈!”
袁绍忽然捧腹大笑起来,一时间涕泪横流。
说我是贱种,结果你袁基和袁术连贱种都不如。
我是庶子,但那也是光明正大的庶子。
可你们两个呢,一对见光死的野种,也配与我相提并论?
舒坦了,这么多年受的恶气,终于出出来了。
袁逢见袁绍狂笑不止,也顾不上袁隗了,立刻绕过吕布,来到袁绍跟前,抓住他的手臂,指着袁隗神情激动道:
“本初,老夫的孩儿,这些年委屈你了,都怪那个奸贼,是他,是他害的咱们父子分离的啊。”
庶子怎么了,庶子也总比野种强吧。
当初怎么就信了袁隗的邪,把亲儿子给过继了出去。
都是算计好的啊。
袁绍止住笑声,擦了擦鼻涕眼泪,神情冷漠的抽出自己的手臂。
“二叔,请注意你的言辞,我父姓袁名成,族谱上可记载的清清楚楚。”
一声二叔,让袁逢眼珠子又红了,狗日的袁隗,你还老夫儿子。
“本初,事实如何,你现在也了解了,之前的过继不算的,老夫反对。”
就这么一个儿子,还过继个屁啊。
自己都要绝后了,谁还管你兄长不兄长的。
袁绍嗤笑一声,不屑的瞥了袁逢一眼,“二叔,现在反对,已经迟了。”
这个结果,你选的嘛,二叔!
“不迟的,咱们情况特殊,族谱再改回来就是,只要你同意,剩下的都不是事。”
袁逢再次抓住袁绍的手臂,一脸祈求的看着他,儿子,你就可怜可怜我这个老父亲吧。
“不可能。”袁绍都懒得跟袁逢废话,现在才后悔,早干什么去了。
这是过继,你他么当是过家家啊。
族谱已改,官府也有备案,相当于与原生家庭已经彻底分割。
如此过继出去的儿子,你说要回来就要回来啊,那以后谁还敢过继?谁还愿意过继?
朝廷第一个不答应好吧。
过继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覆水,又如何能收的回来。
再说了,你他么犯事了你知道吗。
这种情况,我还回去干啥,福没享到,先陪着你脖子上挨一刀?
脑子有病也不能拿自己的小命随便浪吧。
袁逢见袁绍态度坚决,立马转头看向刘晋,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砰砰就是几个响头,痛哭哀求道:
“陛下,求您可怜可怜老臣,允了这桩事吧,来世结草携环,臣必定报答陛下的恩情。”
只要刘晋点头,所有的问题,就都不是问题。
刘晋差点气笑了,你可怜,那些因你而家破人亡的百姓就不可怜吗。
还来世,敢对老子家人出手,你还想有来世?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本初,你要回去吗?”
刘晋目光在袁逢和袁绍身上扫视,杀人,哪比得上诛心。
“启禀陛下,既然过继,那臣的父亲就是袁成,以前是,现在是,未来也是。”
“不能因臣一人,而坏了朝廷的规矩,更不能因臣一人,而损伤了朝廷的威严。”
袁绍声音铿锵有力,神色大义凛然,我站在道德制高点,谁来也是这话。
“你都听到了。”刘晋瞥向袁逢,眼底满是冷漠。
袁逢瘫软在地,精气神仿佛瞬间被抽离。
没了,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