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绿豆小眼，滴溜溜瞪再大、也无济于事，因为它是tm的瞎子！
……
但三条鼻孔却异常灵敏、方圆十里屎味，谁拉的？估摸着一清二楚……
尤其每条触须感知、更是超乎寻常，感知呼吸、感知空气、感知酸甜苦辣及臭、秽、馊气等等……
换句话说、呼吸屏蔽器阻隔一定范围内的空气，好比穿皮裤、屁不出……类似内循环！
……
……
就这样、一人一魔，对视半秒后、大地颤抖……
……
牛四半拉光剑比人、为何是半拉？
大约是匕首受损缘故，此刻他顾不了那么多……
仰脖蔑视，勾起了食指！“来啊！”
……
呼……呼……
￥@？￥&！红魔一通口型乱骂……
合计这辈子都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被彻底激怒的红魔，对付泰坦只用四爪，对付史蒂芬顶多六爪……
然而对付眼前之人，窝尼玛！八爪齐飞、霎时间……
如八列高铁火车并驾齐驱！
……
……
喝咖啡度日？做梦！
老子走了、回明朝……
……
啪啪啪～走你……
嘭的一声、一道金光消失！……
……
大脑袋章鱼哥嗖嗖嗖～
扑了个空气，这时……一张人体冲动海报飘落……
无形空中传来牛四的哈哈声……
我的子孙岂能死在一张破纸上！
……
……
时光荏苒、穿梭千年，回明朝、仅过半日，牛四偶然发现、这里时间流逝比未来慢许多，未来二十四时、相当于明朝十二时。
记得走时、还是傍晚，此刻、天边挂金！冲破最后的黑暗防线，黎明就在眼前……
……
牛四踏浪入屋、那女子名叫赵来弟、第一眼大惊失色……
“你头怎么了？中间头发？”
……
“放鸟窝的那种吗？”牛四回她一个无所谓，捡起床头铜镜，不可否认自己的颜值很拉垮、他敢说，上唇画两道胡子、保不齐，呦西！杀拉杀拉地……
“恢复的如何？”
……
“托您的福、身子好些。只是，这发之……？”她将注意力集中牛四的头顶、想笑却又不得不顾及伤口。
“不打紧、我有事问你！朝廷可有关于我的事？”
……
“有的！邸报在我爹爹的书房！”她用力指了指门外已然废墟的对面。“好像是什么流放、叛军的……”
……
牛四闻言、将那半袋面包放在床头，“条件有限，将就着对付……”
……
“等等、我……是不是连累你了？”赵来第观察细微，牛四胸前一抹红痕惹她说出这样一番话，之后一滴顺着脸颊着陆的眼泪……“不必管我，我不怕死！”
……
牛四未接她的话语、同情弱者本身就是出于本能，况且全城上下、只她一人，还有她那刚死一天的亲人。
……
如今的夏河城、说是遗址也不为过，战乱百姓苦、自己希望被同情、希望在最落难时、能有人站出来帮忙，这是共性！
弱者追着强者、更依附强者，比如史蒂芬、比如温体仁！
牛四不过人家弃子，俗称屎壳郎追屁跑、放不放是人家的事。
如果没有穿越能力的牛四，被困在飞船里的他、早够死一百次！
……
甚至有些人越是弱者，越爱用自我牺牲、来表达心中的情感。
但这却只能感动自己，感动不了无情之人，到头来被利用、沦为炮灰。
…………
……
眼前坍塌的书房、以及周遭被烧毁过的痕迹，没有丁点生机。
好在那口井完好、出乎牛四意料的是，提上来不是水，而是一袋粮食……
一问赵来弟、她便哽咽答不出话来。
……
于是烧水煮粥、就着干巴巴面包，二人才算勉强度过一天，这个期间牛四到处转悠，曾经的指挥大厅、放在前些年、早被苏猛扩建为都司衙门。
……
可眼前却是全城损毁最严重的地方，用夷为平地更适合，都说敌来人去、有银人惜命，一听是鞑子、跑的更快……
……
尽管如此、故土难离的少之又少，因为这里是他们的家，他们所热爱的一切。
偏偏鞑子无差别烧杀抢掠、人畜食杂统统带走，带不着的一把火！
所过之处、天地鸟飞绝人迹不留痕……
这不、牛四绕一圈下来，除了圈里粪便、比三光更多一光！……
……
……
现在铁集山下观望，仿佛又回到初创阶段毛墙毛地的样子，往事历历如潮……
不由得紧紧攥着拳头，思绪万千……
这时没了烟的陪伴、总觉时间难熬，目前任何担心似乎多余、可是一想到……
我的京城大宅院啊！
我的南京大宅院啊！
我的舰队啊！
我的紫安……啊……
还有我的飞蛋、黑泥马、二哈……
我的一床银子啊！
……
心隐隐作痛、老话讲，人在哪里，哪里就是江湖、若不在……
属于你的江湖也随之消失……
……
正当他要准备离开时、赵来弟一步一拐跟来，她默默没有作声、只是抬起手指向了远处……
……
树下石头堆起来一人高的小山，竖着一块木板。
牛四走近、目光炯炯……
“牛四之墓！”赵来弟的声音从另一侧传来……
“这谁tm写的？”歪七扭八几个大字，只叫牛四忍不住吐槽一句。
……
“嗯，是有些狂草！”赵来弟像老妇人，就这么坐在石堆上、抛出三个选择题……
“哎，哎……
你是重写？
还是推倒重写？
或者、推翻躺进去？由我给你重写？”
……
……
哈哈哈哈哈～
暂且这样吧、纠结谁写的？写的好看与否重要吗？
明朝的牛四已经死去，正如自己的墓碑！
死在了过去、死在了黎明前夕……
他脑海突然闪过无数望族、无数官贵，轰然崩塌……
结局其悲惨，尹家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
于是他最终归心似箭、倒要看看自己的基业还存不存在？
……
……
牛四问起自己墓碑是何人所为？赵来弟摇头……
表示并不知情，无意间发现墓朝大海、这是牛四在夏河城时，常来的地方，可见有心人、必定熟悉自己，以及自己的过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