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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姥姥戴着老花镜,趴在铺子里的木桌上写售价表,笔尖在红纸上划过,留下工整的字迹。

顾从卿搬着货架从旁边过,探头一看,忍不住笑了:“姥姥,您这字比我写的还规整。”

周姥姥抬头瞪他一眼:“正经事呢!你看这普通饼干,按斤称,八毛钱一斤。

那盒装配好的,里头掺着果仁的,一块五一盒,贵不贵?”

“不贵,”顾从卿放下货架,拿起块试做的曲奇尝了尝,“就这用料,外头西点铺得卖七八块。”

周姥姥点点头,又在纸上添了行字,忽然想起什么,转身从旁边的竹篮里拿出块曲奇——比普通的大出一圈,足有海婴的小手那么宽,边缘烤得金黄,还嵌着几颗碎核桃。

“这个单独算,”她指着大曲奇说,“三毛钱钱一个。”

顾从卿愣了愣:“这么大一块才三毛钱?成本都快够着了。”

“就为了孩子们。”周姥姥笑着往胡同口指了指,“你看这胡同里,还有街坊家的娃,哪有那么多零花钱买整盒的?

这个大的,他们攒两天就能买一块,解解馋。”

她拿起一块递给刚跑进铺子的海婴,小家伙捧着饼干咬了一大口,渣子掉了满身,含糊地说:“好吃!乐乐……也要!”

“你看,”周姥姥拍了拍海婴的头,“孩子们喜欢,我就乐意做。

咱开铺子不光是为了挣钱,图个热热闹闹的,让孩子们惦记着,多好。”

顾从卿看着那块大曲奇,忽然明白这定价里藏着老人的细心。

普通饼干和礼盒照顾了能消费的客人,这三毛钱的大曲奇,却专门留出了给孩子的温柔。

他拿起笔,在售价表最显眼的地方写下:“招牌大曲奇:三毛\/块”,字写得格外大。

铺子里的烤窑已经能用了,周姥姥每天天不亮就过来,先烤两炉普通饼干,再专门烤一大盘大曲奇,用油纸一个个包好,摆在门口的小竹篮里,篮上挂着块木牌:“小朋友专享”。

试营业那天,海婴的托儿所放假,海婴带着跟他关系好的几个小孩涌进铺子,踮着脚往竹篮里瞅。

壮壮掏出攥得皱巴巴的一块钱,举得高高的:“我要那个带核桃的!”

周姥姥笑着递给他,还额外塞了块小的:“拿着,给你妈妈尝尝。”

孩子们捧着饼干在门口的小凳上坐成一排,吃得满嘴渣子,叽叽喳喳的笑声把胡同里的猫狗都引来了。

何雨柱站在饭馆门口看着,冲顾从卿喊:“你姥姥这是把铺子开成孩子们的乐园了!”

傍晚收摊时,竹篮里的大曲奇卖得精光,周姥姥数着手里零碎的毛票,眼里的笑意比挣了大钱还亮。

她把最后一块没卖完的大曲奇递给路过的拾荒小孩,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轻声说:“明天还来,给你留着。”

铺子的灯亮起来,映着墙上的售价表,也映着老人眼里的暖。

这大概就是“暖香居”最特别的味道——不光有黄油和糖的甜,还有藏在定价里的,对日子的温柔。

每天天刚蒙蒙亮,“暖香居”的烤窑就冒起了青烟,黄油融化的香气混着烤糖的甜,顺着敞开的门飘出去,像只看不见的手,轻轻挠着整条胡同的鼻子。

周姥姥系着干净的蓝布围裙,正用长柄铲把刚出炉的曲奇从窑里取出来。

金黄色的饼干上还带着焦糖色的斑点,热气腾腾的,香味愈发浓郁,引得趴在门口的老黄狗都直晃尾巴。

“太姥姥,好香啊!”海婴背着小书包从家里跑过来,鼻尖在空气中使劲嗅着,“我要带一块给乐乐!”

周姥姥笑着递给他一块晾凉的曲奇:“拿好了,别蹭到书包上。”

刚到七点,铺子门口就站了人。

附近的老太太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说:“他姥姥,给我来半斤,昨天孙子尝了一块,今早哭着闹着还要。”

“得嘞,您稍等。”周姥姥麻利地称好饼干,“刚出炉的,还热乎呢。”

老太太刚走,何雨柱饭馆的伙计就跑了过来:“周掌柜,给我来两盒礼盒装的,我们何师傅要送人的。”

一上午,铺子就没断过人。

上班路过的职工,掏出几毛钱买两块当早点。

接孩子放学的妈妈,提着篮子来称一斤,给娃当零嘴。

连许大茂都揣着个铁盒跑过来:“给我来五块钱的,我家闺女天天吵着要吃,再不买该掀我柜台了。”

曲奇的香味飘得远,连胡同口修鞋的老李都忍不住进来:“他姥姥,给我来一块那大曲奇,闻着味儿我这鞋都修不下去了。”

周姥姥笑着给他拿了块最大的:“尝尝,不好吃不要钱。”

老李咬了一口,眼睛瞪得溜圆:“嘿,这味儿!

比我媳妇做的炉果香多了!

贵点真值!”

顾从卿下班过来帮忙,看着柜台前排队的人,忍不住跟周姥姥说:“您这曲奇简直是‘香飘十里’。”

周姥姥被逗笑了,手里的秤杆摆得更欢:“就你嘴甜。

快帮我把那盒杏仁的递给张大姐,她等半天了。”

傍晚收摊时,周姥姥数着钱匣子,里面的毛票和角票堆成了小山。

周姥爷帮着收拾铺子,看着空了大半的货架,忍不住说:“没想到这曲奇这么受欢迎,比咱预想的卖得好。”

“可不是嘛,”周姥姥揉着腰,脸上却带着笑,“刚有个穿制服的同志说,他们单位同事都托他来买,说下次要多带几盒。”

海婴趴在柜台上,数着今天卖剩下的大曲奇:“太姥姥,明天还要烤这么多吗?

乐乐说明天带她妈妈来买。”

“烤!”周姥姥拍了拍他的头,“只要孩子们喜欢,姥姥天天给你们烤。”

夜色渐浓,“暖香居”的门帘落了下来,可那股甜香好像还在胡同里打转,钻进家家户户的窗缝里,勾着人明天再来买上一块。

……

阎埠贵蹲在自家门槛上,手指头把算盘打得噼啪响,眼睛却直瞟着胡同口——何雨柱的饭馆飘着菜香,周姥姥的“暖香居”甜气扑鼻,连许大茂的文具店都不时有孩子进出,个个忙得热火朝天。

他心里像揣了只小虫子,爬来爬去不得安生。

“他爹,你都蹲俩钟头了,腿不麻啊?”

三大妈端着洗衣盆出来,见他还盯着人家铺子看,忍不住念叨,“有那功夫不如琢磨琢磨咱那几间空房,真能隔开当铺子?”

阎埠贵猛地站起来,拍了拍裤子:“咋不能?

我那三间房临街,拆了隔墙就是门面!

就是……干点啥好呢?”

他捋着下巴琢磨,“开饭馆吧,比不过何雨柱的手艺。

做点心吧,周姥姥那手艺咱学不来。

开文具店?

许大茂都占了先机……”

正犯愁呢,瞅见周姥爷背着双手在胡同里遛弯,他赶紧迎上去:“周老哥,遛弯呢?跟你讨个主意。”

周姥爷笑着停住脚:“啥事让你这‘算盘精’都拿不定主意了?”

“你看啊,”阎埠贵往自家方向指了指,“我那几间房想改铺子,你说干点啥合适?”

周姥爷想了想,往供销社的方向努了努嘴:“现在街坊买包盐、打瓶酱油,都得跑半条街去供销社,多费劲。

你不如整个小卖部,油盐酱醋、针头线脑都卖,保准有人来。”

阎埠贵眼睛一亮:“小卖部?”

“对啊,”周姥爷说,“你那位置好,临街,街坊出门就能买。

进货就去批发站,咱这有粮本、购货本的,拿东西方便。

不用像饭馆那样起早贪黑,也不用像点心铺那样琢磨手艺,适合你。”

阎埠贵扒拉着手指头算起来:“盐一分钱一包,酱油一毛五一瓶,利润虽小,但积少成多啊……再说街坊天天都得买,稳当!”

他越算越觉得靠谱,拉着周姥爷的胳膊,“老哥你这主意好!我咋没想到呢?”

“你啊,净想着挣大钱了。”周姥爷笑着打趣,“这小买卖看着不起眼,方便街坊,自己也能落点零花钱,多好。”

回到家,阎埠贵立马拉着三大妈量房:“这堵墙拆了,安个柜台。

那间当仓库,囤点肥皂、火柴。

再摆个货架,放罐头、饼干……”

他越说越起劲,算盘打得更响了,“进货得比价,批发站的盐比供销社便宜两厘,酱油能多打半两……”

三大妈看着他眉飞色舞的样子,忍不住笑:“行了行了,别算了,先把墙拆了再说。”

阎埠贵一拍大腿:“对!明天就找瓦匠!咱也开个铺子,让街坊看看,我阎埠贵不光会算小账,也能做买卖!”

胡同里的风带着各家铺子的味道吹过来,阎埠贵站在自家门前,仿佛已经看见街坊们排着队来打酱油、买火柴的样子,心里那叫一个美——这小买卖,稳了!

过了几天,阎埠贵揣着个蓝布包,里头裹着存折,站在刚拆了隔墙的空房里,背着手转了两圈。

阳光从新糊的窗纸透进来,照得地上的木屑都发亮。

三大妈在旁边擦桌子,笑着说:“就你那些退休金,再加攒的钱,开十个小卖部都够了,还犯啥愁?”

“你懂啥?”阎埠贵瞪她一眼,“钱得花在刀刃上。

进货、柜台、货架,哪样不要算计?”

话虽这么说,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他那几千块家底,在这胡同里可是响当当的,开个小卖部确实绰绰有余。

就是进货这事难住了他。

盐、酱油、肥皂这些玩意儿,平时在供销社买惯了,真要找批发的地方,他两眼一抹黑。

琢磨来琢磨去,还是得找何雨柱。

傍晚,阎埠贵提着两包刚从“暖香居”买的饼干,溜溜达达进了何雨柱的饭馆。

何雨柱正颠勺呢,见他进来,笑着喊:“三大爷,您这是给我送礼来了?”

“少贫嘴,”阎埠贵把饼干往灶台上一放,“跟你打听个事,我那小卖部想进货,你认识批发盐啊、酱油的地方不?”

何雨柱把菜盛出来,用围裙擦了擦手:“我哪认识这个?

不过我知道城南有个副食批发站,我进菜籽油的时候见过有人往那儿拉酱油。

还有我常去的粮站,老周说他侄子开了个日用百货批发点,说不定有肥皂、火柴这些。”

他拿起笔,在烟盒背面画了个简易地图:“您按这个找,就说是我介绍的,保准有人搭理。”

第二天一早,闫埠贵揣着地图就出门了。

先去了城南副食批发站,戴着老花镜跟店主一笔一笔算:“这盐多少钱一包?要一百包能便宜多少?酱油……我要散装的,论桶进能省多少?”

店主被他问得直乐:“大爷,您这账算得比算盘都精。

一百包盐按八分五一包,酱油一桶三十斤,算您四块五,够意思了吧?”

要埠贵掏出小本本记下来,又颠颠去了日用百货批发点,对着肥皂、火柴、电池挨个问价,连包装纸的厚薄都摸了摸,生怕分量不够。

跑了三天,转了五家店,小本本记满了密密麻麻的数字。

最后蹲在胡同口的老槐树下,把各家的价格、运费、质量挨着比对,铅笔头都快磨平了,才敲定了两家——一家盐和酱油最便宜,一家肥皂、火柴质量好。

回家的路上,碰见周姥爷遛弯,见他举着小本本念念有词,笑着问:“定下来了?”

“定了!”阎埠贵扬了扬本子,一脸得意,“这家的盐比那家便宜半厘,那家的肥皂多赠两块,算下来能省不少呢!”

周姥爷被他逗笑了:“您这真是把算盘刻在骨子里了。”

阎埠贵哼了一声:“做生意不就得这样?一分钱也是钱。”

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手里的小本本在光线下泛着白。

阎埠贵摸着兜里的存折,心里踏实得很——钱够,货定了,就等柜台打好,他这小卖部就能热热闹闹开起来了。

到时候,街坊们买东西方便,他自己也能挣点零花钱,顺带还能盯着胡同里的事,简直一举三得。

这日子啊,就得这么精打细算着过,才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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