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司马德趴在军帐中的行军床上,军医在给他敷着伤药,这时一名游击悄悄的走了进来,看到司马德这样,便躬身施礼的说道“司马大人,在下并州军游击童费,见过大人。”
司马德见状便示意那名军医退下,待确认军医已远离军帐之后,司马德便问道“你来此有何要事。”
“大人,我是看这密云军赏罚不公,心中甚是难平,特来为大人打抱不平的。”童费说道“与其这样不如投靠安平王吧。”
“你是陈昂的人?”司马德立马说道“是他让你来劝我的?”
“大人,我的确是陈大人的部下。”童费也不掩饰“今个看到大人如此受难,实有不忍,便来劝说大人投靠。”
“唉。”司马德叹了口气说道“这秦子业确是有不公之处,但这安平王确是反叛大齐,我不能叛国。”
“大人此言差矣。”童费说道“这景业帝改革不得人心,要不也不会发生这三王战乱,还有那安平王本就是皇室宗亲,他继承大统也不算大齐旁落,何谈叛国之说?”
童费见司马德不语,便再次说道“陈大人听说您被军法从事,当即于心不忍,便命我前来告知大人,明日若大人再行出战,他便将三禾送与大人,不忍大人再因此遭遇不测。”
“陈兄,当真是。”司马德说道“这军中可还有其他密探?”
“没了,就只有我一人。”童费说道“当初潜伏下来的被筛选了好几拨,只有我一人没有暴露。”
“好,明日你与我一同上阵。”司马德说道“到时打下三禾,你便与我一同回到安平王那,这三禾就当做是我给秦子业最后的饯别礼,待三禾之后就不要怪我了。”
翌日,司马德拖着伤痛继续出战,果如童费所言,陈昂率部撤出三禾,司马德不费吹灰之力就攻占了三禾。但秦子业仍旧冷言冷语,彻底的寒透了司马德的心,当晚便召集部下说道“这秦子业一直在针对与我,我已打算投靠安平王了,你们可有跟随?”
众人先是一阵沉默,接着便齐声说道“愿追随大人。”
“好。”司马德环顾四周看了后说道“半个时辰后大家到北门处集合,届时我带你们出城。”
待众人走后,司马德写了一封离别信放在桌案上,同时将一份名单藏在案头后,便独自走了出去。三刻钟后便有一名士兵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在桌案上发现那封信函,趁着四下无人之际便迅速的打开看了起来,当看完后心中不禁冷笑一声“这司马德当真是有始有终,背叛秦子业还要写明原因。”就在将信函放好之后,正欲翻动其余物品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声音由远及近的靠近,当即便拿起那封信函匆匆的跑了出去,正好撞见前来的聂青,当即便将这封信函递给聂青说道“大人,不好了,司马德,司马德他要叛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