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子业看向司马德厉声说道“好你个司马德,本将当初命你七日之内赶到,你为何磨蹭到现在才来?我且问你,可是在三量城中进攻受阻,延误时日?还是路途凶险遭遇叛军堵截拖慢了大军的脚步?”
“都不是,大人。”司马德说道“进攻三量城时十分顺畅,可以说是兵不血刃的攻占,从三量到三禾道路笔直通畅,没有遇到任何阻碍,末将来迟,只是于心不忍,部下兵士因今日征战太过疲劳,故此在三量城休整了两日,因而延误了抵达时日。”
“看来司马大人当真是爱兵如子啊。”秦子业说道“来人,将这贻误军机之人拖下去斩了。”
立马从帐外走进两名刀斧手,麻利的将司马德按住,准备脱出帐外实行。
“满,大人且慢。”只见一个声音及时说道。
秦子业循声望去,发现出声之人正是肖三甲,当即说道“肖将军,你要替他求情?”
“不敢。”肖三甲说道“司马德贻误军机,按律当斩,但现在正是大战用人之际,不可自乱阵脚先斩大将于军不利,还望大人三思,何况这司马德之所以来迟,也是体恤兵士,不可用常理来惩处。”说罢,便单膝跪下求情,同时牛峰等人也纷纷起身求情“还望大人饶恕司马将军,让他戴罪立功。”
秦子业环顾一周说道“好吧,就看在诸位的面子上,就饶司马德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将司马德拖出去重打三十军棍。”
“大人,这三十军棍未免太多了。”徐崖出声说道“这三十军棍下来,起码要卧床半年以上,现在我军正在攻打三禾的关键点上,还望大人减免一些。”
秦子业看向徐崖说道“那按你的意思是一棍也不打喽,就这样放过他?”
“不是的。”徐崖急忙说道“末将认为司马将军贻误军机该罚,但还念他在息南立有战功且又在攻打三禾的节点上,可相应的减少责罚,待打下三禾后再行军法。”
“还望大人同意徐将军之言。”肖三甲等人附和道。
“好吧。”秦子业说道“就看在众人求情的份上,看在你立有战功的份上,就将这三十军棍暂且记下,但明日你必须出战攻打三禾且必须攻下三禾,要不新罪老账一并计算。”说罢,便挥手示意众人退出帐外。
众人走出大帐后,“多谢诸位大人的求情。”司马德说道“今晚还请诸位大人来我帐中饮酒,我给诸位大人道谢。”
“好,难得喝到你司马的酒。”聂青说道“今晚我等一定到场,到时可不要吝啬哦。”
当晚众人齐聚在司马德的军帐中喝着酒聊着天,正当气氛正浓时,秦子业冷着脸走了进来,众人见状立马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迅速站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秦子业冷冷的问道“明知明日就要攻城了,今晚还在饮酒作乐,也不怕耽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