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充满科技与奇幻的世界里,“系统接口”是连接人体与各种科技设备的关键部位,能实现数据传输、能量交互等功能。
曾煜城咳出的荧光血渍在显微镜下炸开星云状纹路,那绚烂又诡异的色彩,在我眼中如同噩梦的旋涡。
我耳膜里灌满陈教授癫狂的笑声,那尖锐的声音像无数根针,刺痛着我的神经。
系统面板在我视网膜上疯狂闪烁,刺目的光芒让我眼前一片恍惚,98%的精神力数值烫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仿佛有一团火在脑袋里燃烧。
“数据链锁死了!”我反手将金属胶囊拍进操作台凹槽,“啪”的一声脆响,飞溅的血珠在曾煜城苍白的下颌凝成血线,那血线如一条蜿蜒的小蛇,触目惊心。
冷冻舱里的胚胎突然剧烈震颤,舱体玻璃被震得嗡嗡作响,那些嵌着母亲基因碎片的变异水母竟开始吞噬陈教授的机械义眼,“滋滋”的啃噬声让人毛骨悚然。
曾煜城染血的拇指抹过我眼角,他的手指带着血的温热,“幽然,看准七点钟方向。”
越野车引擎盖上的粒子炮自动校准时,发出低沉的嗡鸣声,我闻到他衬衫下透出的雪松香混着血腥气,那独特的气味钻进鼻腔,让我一阵眩晕。
当第二道防爆玻璃被轰开,“轰”的一声巨响,玻璃碎片四处飞溅,我拽着他跳进通风管道的瞬间,陈教授被自己培育的胚胎缠成了人形茧蛹,那画面如同恐怖的雕塑。
三天后的晨会上,我捏着曾煜城连夜修改的神经拟态方案,指甲掐进他手背未愈的伤口,尖锐的疼痛从指尖传来,“林宇安插的评估组还有二十分钟就到。”
“白总怕了?”他戴着银丝眼镜的侧脸在投影光里明明灭灭,闪烁的光影在他脸上勾勒出神秘的轮廓,昨晚替我梳理数据链时咬破的唇角结了暗红血痂。
会议室落地窗外暴雨倾盆,雨水如注,打在玻璃上噼里啪啦作响,我盯着他衬衫第三颗纽扣下若隐若现的荧光伤痕——那是被陈教授显微镜扎穿的系统接口。
技术总监突然惊呼:“对方要求实时验证超导模块!”他的声音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格外刺耳。
我扯开珍珠耳钉掷向全息投影,“嗖”的一声,耳垂渗出的血珠被曾煜城用铂金袖扣接住,血珠落在袖扣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当评估组的质疑声在加密频道炸响,那嘈杂的声音像一群蜜蜂在耳边乱飞,我咬破舌尖将精神力灌入系统,虚拟屏上顿时浮现出林宇公司上周失窃的β型合成酶数据。
“这是见面礼。”曾煜城突然按住我发抖的膝盖,他掌心的绷带浸透了我裙摆上的鸢尾香,那淡雅的香气与血腥气交织在一起,“真正的礼物在各位的私人云盘。”
评估组长打翻咖啡杯时,“哐当”一声,我听见十七个加密文件夹同时爆破的声响,那声音如同闷雷在耳边炸开。
曾煜城在桌下与我十指相扣的瞬间,他无名指上那圈我昨夜用发带缠的临时戒环,正勒进我昨天被他咬破的指节,勒痕处传来丝丝疼痛。
当合作方签章盖在合同上,“啪”的一声,我踉跄着栽进曾煜城怀里。
他颈侧跳动的血管贴着我的系统接口,能清晰地感受到血管的搏动,精神力数值飙到99%的警告音里,我闻到他领口残留的硝烟味——那是今晨突袭林宇地下实验室时沾上的。
“还剩最后一种材料。”我摩挲着他后腰的武器卡槽,那里别着我用发簪改造的分子切割器,冰冷的金属触感从指尖传来。
曾煜城突然咬住我滑落的珍珠耳链,喉结擦过我锁骨处的dNA认证纹身,那轻微的摩擦感让我一阵战栗,“陈教授死前说的阿尔法序列......”
实验室废墟里的全息残影突然在眼前闪回,五彩斑斓的光影在眼前闪烁,母亲临终前被篡改的基因图谱与神秘人袖口的暗纹重叠。
我攥紧曾煜城渗血的绷带,那湿漉漉的触感让我心里一紧,看着他用荧光血渍在战术板上画出坐标——那正是三年前我们初遇的基因库遗址。
暴雨冲刷着防弹车的量子涂层,雨水打在车身上沙沙作响,我舔掉曾煜城虎口处的血锈味,那铁锈般的味道在舌尖散开。
在解决了评估组的问题后,我们本以为可以松一口气,然而,更大的危机却悄然降临。
在寻找最后一种材料的过程中,我们来到了地下基因库。
当保险柜里的陨冰晶石发出蜂鸣,那尖锐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空间回荡,突然从通风口倒灌进来的黑雾裹住了我的脚踝,那冰冷潮湿的感觉让我打了个寒颤。
“白小姐比我想象的贪婪。”神秘人的声纹处理器发出机械摩擦音,那刺耳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他面具边缘渗出的黏液正腐蚀我的战术靴跟,“滋滋”的腐蚀声清晰可闻。
曾煜城将我甩到身后时,我摸到他后背衬衫下的伤口,那是今早替我挡下林宇狙击枪时旧伤崩开所致,伤口处的温热和血腥气扑面而来。
神秘人的激光刃切开保险柜的瞬间,“哧啦”一声,我扯断曾煜城的领带缠住手腕,粗糙的领带质感在手上摩挲。
他染血的齿尖咬开我颈间伪装成项链的电磁脉冲器,“咔嚓”一声,我们交握的掌心里,那颗陨冰晶石正在吸收彼此渗血的温度,能感觉到石头的冰冷与血液的温热相互交融。
“游戏才刚开始。”神秘人突然抛来一支冷冻管,里面漂浮的水母胚胎正啃食着刻有我名字的基因碎片,“吧唧吧唧”的啃食声让人恶心。
曾煜城将我护在战术掩体后的刹那,我听见整个地下基因库的防御系统同时启动的嗡鸣,那巨大的声音如同轰炸机飞过。
曾煜城后背渗出的血把我的掌心浸得黏腻,神秘人面具裂开的刹那,我听见冷冻管里胚胎啃噬基因碎片的声音与系统警报重叠,那混乱的声音让我心烦意乱。
他激光刃扫过的地方,天花板通风管道簌簌落下黑色冰晶——是林宇实验室里见过的神经毒素,冰晶掉落的声音像细碎的沙子。
“抓紧了!”曾煜城突然将我甩上肩头,战术靴碾碎满地冰晶,“嘎吱嘎吱”的声音在脚下响起。
我勾住他腰间的武器卡槽,发簪改造的分子切割器在掌心转出银光,那耀眼的光芒让我眼前一亮。
神秘人机械臂弹出的瞬间,我闻到曾煜城后颈系统接口溢出的雪松香混着血腥气,那熟悉又刺鼻的味道让我清醒了几分。
他染血的领带缠着我的手背在战术板划出坐标:“还记得新手级解锁的基因共振吗?”
我咬破舌尖将血珠抹在耳钉上,虚拟屏弹出的刹那,冷冻管里啃噬我基因的水母突然发出刺耳鸣叫,那尖锐的声音让我捂住耳朵。
曾煜城撞碎落地窗的瞬间,“哗啦”一声,我甩出的分子切割器精准刺入神秘人面具接缝——三年前初遇时他教我的投掷角度。
“现在!”曾煜城按着我后颈的系统接口撞进他胸膛,我视网膜上98%的精神力数值突然炸成金色,那耀眼的金色光芒让我几乎失明。
神秘人面具脱落时露出的机械复眼,正映出我们背后基因库防御系统启动的红色射线,那冰冷的红色光芒让人胆寒。
我扯开衬衫第三颗纽扣,锁骨处的dNA纹身突然与曾煜城无名指的发带戒环产生共振,那轻微的震动感传遍全身。
神秘人机械臂挥空的刹那,他冷冻管里的变异水母突然调转方向,开始疯狂啃食他自己的义体神经,“嘶嘶”的啃食声让人毛骨悚然。
“不可能……”神秘人声纹处理器爆出杂音,他后退时踩碎了今早林宇狙击枪的弹壳,“咔嚓”一声。
我趁机将陨冰晶石按进曾煜城后背渗血的伤口,他闷哼一声,扣动扳机,粒子炮的蓝光裹挟着晶石能量贯穿整条机械臂,“轰”的一声巨响。
系统提示音在耳膜里炸响的瞬间,我拽着曾煜城滚进防弹车的量子屏障。
神秘人最后抛出的电磁脉冲弹在屏障外炸成紫色烟花,“砰”的一声,我咬住曾煜城渗血的虎口,将最后1%精神力灌入他衬衫下的荧光伤痕。
当黑雾散尽,地面只剩半截刻着暗纹的机械指骨。
曾煜城撕开染血的衬衫下摆,将我发抖的手指缠进绷带:“白小姐刚才咬人的狠劲,倒是像极了……”
“像你昨晚在数据中枢发疯的样子?”我舔掉他锁骨上的荧光血渍,舌尖尝到雪松香下的硝烟味。
车载智能突然弹出警报,显示林宇公司的直升机正掠过三公里外的基因库遗址。
回到公司时,我的珍珠耳链还缠在曾煜城第二颗纽扣上。
他银丝眼镜的裂痕里凝着神秘人的黑色黏液,握笔修改神经拟态方案的手指却稳得像手术刀。
我赤脚踩过他扔在地上的战术背心,脚踝残留的黑雾痕迹与系统接口的蓝光交织成诡异图腾。
“要开始了。”曾煜城突然从背后环住我,染血的绷带擦过我后腰的武器卡槽。
地下三层的实验室突然启动虹膜认证,母亲基因图谱的全息投影与十九道防御锁同时亮起,那璀璨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实验室。
当陨冰晶石嵌入操作台核心槽,我听见系统发出类似新生儿啼哭的电子音,那奇特的声音在实验室里回荡。
曾煜城将我的发簪插进备用能源接口,染着黑雾的荧光血顺着战术板纹路爬满整面墙,那血腥的画面让人触目惊心。
精神力数值冲破99%的刹那,他咬着我耳垂将认证芯片推进静脉:“呼吸,跟着我。”
无数金色数据链突然从天花板垂落,缠住我们交握的渗血手掌,那冰冷的触感让我一阵颤抖。
我恍惚看见陈教授培育的胚胎在培养液里舒展触须,那些啃噬过基因碎片的水母正将神秘人的机械残骸转化成蓝色光点,那梦幻般的场景如同仙境。
“系统升级完成”的提示音响起时,我后颈的dNA纹身已经蔓延成荆棘图腾。
曾煜城摘掉破碎的银丝眼镜,舔掉我眼角溢出的荧光液体:“白总现在能读取我的脑电波了吗?”
我按住他心口新生的系统接口,果然听见加密频道里林宇气急败坏的咒骂。
落地窗外暴雨更急,雨水如注,打在玻璃上噼里啪啦作响,秘书小李送来的咖啡在桌面震出涟漪,她红着脸放下医药箱时,我正把曾煜城按在会议桌上撕扯绷带。
“白总……”小李的圆头皮鞋在地毯上磨出半圈,“林氏集团的抗议信……”
曾煜城突然扣住我的后脑加深这个带血腥味的吻,他无名指的发带戒环勒进我新生长的神经接口。
当小李慌慌张张跑出会议室,我咬着他的喉结轻笑:“曾总把小姑娘吓坏了。”
“不如你今早在基因库吓人的万分之一。”他染着硝烟味的指尖划过我锁骨处的荆棘纹身,那里正浮现出神秘人面具的残影。
突然,尚未关闭的系统界面爆出刺目红光,母亲基因图谱的某个片段突然扭曲成黑色旋涡。
曾煜城将我扑倒的瞬间,防弹玻璃被某种高频声波震出蛛网裂痕,“嗡嗡”的声波声让人头晕目眩。
我攥紧他后背渗血的绷带,看见自己刚升级的系统界面正在疯狂倒计时——正是三年前我们初见那天的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