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与李斯在昏暗的房间里,头凑在一起,低声说着他们的阴谋,脸上不时露出阴险的笑容。“这次,一定要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赵高恶狠狠地说道。李斯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而此时,在扶苏的宫殿中,刘仪和扶苏还在热烈地讨论着改革,丝毫不知一场危机正悄然降临。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扶苏宫殿的议事厅内,空气中浮动着淡淡的檀香。刘仪与扶苏相对而坐,几案上摆满了竹简。刘仪手中握着一根炭笔,在一块羊皮纸上画着一些奇怪的图案,一边画一边说道:“公子,宫廷之中一些旧俗,繁琐且无实际益处,反而限制了诸多发展。比如宫廷庆典的仪式,耗费大量人力物力,却只是为了彰显皇家威严,于国家民生并无帮助,我们可以简化这些仪式,将节省下来的资源用于百姓生计或是军事发展。”
扶苏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你所言虽有道理,但这些旧俗乃是祖宗传下,贸然更改,恐怕会引起朝中保守派官员的不满。”刘仪轻轻一笑,自信地说:“公子,时代在变,大秦如今已统一六国,局势与往昔不同,若一味守旧,恐难有更大发展。”
两人正说着,一名侍从匆匆走进来,在扶苏耳边低语几句。扶苏脸色微变,看向刘仪说道:“恐怕我们的谈话被有心之人听去了,刚刚得知,那些保守派官员已在朝堂上集结,似乎要对我们发难。”刘仪心中一紧,但很快镇定下来:“既如此,我们便去朝堂,看他们能说出什么来。”
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压抑。一众保守派官员身着华丽朝服,神色严肃,站成一排。扶苏与刘仪步入朝堂,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射过来,有质疑,有愤怒,更多的是不满。
为首的一位白发苍苍的官员,向前踏出一步,指着刘仪,声色俱厉地说道:“扶苏公子,此女子乃一介宫女,不知用了何种妖术,蛊惑于你,竟妄图破坏祖宗旧俗!祖宗传下的规矩,岂是她能随意更改的?”
扶苏上前一步,挡在刘仪身前,神色坦然地说道:“诸位大人,刘仪所言并非无的放矢。如今大秦统一,面临诸多新的局面,改革旧俗,是为了大秦更好地发展。”
另一位官员冷笑一声,说道:“哼,发展?祖宗旧俗传承多年,一直保我大秦昌盛,如今却要被这女子几句蛊惑之言便推翻,简直荒谬!”
刘仪深吸一口气,走出扶苏身后,不卑不亢地说道:“各位大人,就拿庆典仪式来说,每次举行都需耗费大量丝绸、金银,这些资源若是用于兴修水利,可灌溉多少农田?若是用于制造兵器,又可增强多少军队实力?旧俗虽有其意义,但时代不同,我们应审时度势,做出改变。”
一名官员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大胆宫女,竟敢在此巧言令色!祖宗旧俗岂是你能以几句功利之词便诋毁的?你这是大不敬之罪!”
扶苏皱起眉头,严肃地说道:“各位大人,刘仪一心为大秦着想,并无恶意。我们不应因循守旧,而应看到改革带来的长远利益。”
朝堂上顿时争论声四起,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保守派官员言辞激烈,坚决反对改革旧俗,认为这是对祖宗的大不敬;而扶苏和刘仪则据理力争,强调改革的必要性。
这场激烈的争论,很快在宫廷中传开,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宫女、太监们私下里纷纷议论,有的对刘仪的想法感到新奇,有的则对她破坏旧俗的行为表示不满。一时间,整个宫廷都笼罩在一种紧张而微妙的氛围之中,刘仪再次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回到扶苏的宫殿,刘仪和扶苏的心情都颇为沉重。刘仪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说道:“没想到他们的反应如此激烈,看来改革旧俗这条路,比我们想象的还要艰难。”
扶苏在厅中来回踱步,思索片刻后说道:“这些保守派官员,向来顽固,一时之间难以改变他们的想法。但我们不能因此放弃,定要想出应对之策。”
然而,他们还来不及想出办法,麻烦便接踵而至。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在宫廷中四处煽动,添油加醋地描述刘仪的改革想法,蛊惑了不少人。一些原本中立的宫女、太监,也在他们的煽动下,对刘仪产生了反感。甚至有几个胆大的宫女,在刘仪路过时,故意在她面前小声嘀咕,言语中满是轻蔑与不满。
刘仪听到这些议论,心中五味杂陈。她深知,局势愈发紧张,自己和扶苏正陷入一个艰难的困境,不知该如何应对这场因旧俗改革引发的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