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是新人,文笔不精,还请见谅。)
(世界观扭曲,主角非人注意!)
(作者根本就没看过孤独摇滚,完完全全就是个云,是受《文抄的青春,不可能是孤独摇滚》这本书的影响写的,本书主角的名字就是这书主角名字和这书作者名字拼成的。但这书在2023年6月11日后不再更新了。)
(以防万一,我要在这多设几个东西,顺便也能多凑字数)
(生活垃圾桶)
(大脑寄存处)
(断更上坟处)
“喂,你还好吗?陌生人?祝你今天一整天都开开心心。”
莫梓对着眼前的人影打了个招呼。
“你还好吗?是不是今天一天机械麻木的工作或学习令你疲惫不堪了?”
眼前的人影没有动作,莫梓自顾自的向前走了一步。
“不要不理我嘛,少熬点夜,才能没有早早就掉发秃头的苦恼,白天时多出去走走,才有交到新朋友的可能嘛。”
莫梓又朝着那身影的方向前进了一些,两人的距离拉近了些,但看起来却还是那么遥远。
“喂,朋友,我说了这么多,好歹也回应一下我吧。”
莫梓伸手想抓住眼前的人影却触碰到一面坚硬的难以击碎的墙壁
———那是一面镜子。
伸出的手臂无力地垂下,莫梓转过了头,见到的只有雾气,无边无际的红色雾气。它们充斥着整个世界,充斥着这废旧的人类文明的每个角落。
这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自那次灾难过后世界就成这样了,红雾把这个世界搞得乱七八糟。现在这个世界上能思考能正常对话的活物,就只剩他一个了。
莫梓已经记不清灾难是什么时候来临了,记不清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游历了多久。他也记不清自己的家人是谁,记不清自己的过去的一切了。
莫梓只记得自己的日记写了一篇又一篇,堆起来的高度超过了课桌,他原本写日记是为了不忘却,现在想回忆却不知道从哪开始翻起。
他的相册也多的不像话,从故宫到卢浮宫,都笼罩在红雾之下。
莫梓还珍藏了两张照片,随时带在身上。
一张照片上有一个笑的很开朗活泼的小男孩和旁边的一群他现在已经叫不出名字的人们站在一个巨大喷泉前,旁边都是黄色的不知名的花。
另一张照片是一个看起来年龄更大一些的像是在上初中的男孩对着镜头比着耶,他旁边空着一个位置,莫梓莫名其妙地觉得那个位置应该有个和这个男孩差不多大的女孩。
有时候,莫梓看着照片上的男孩会忽的生出一种陌生的感觉。
这真的是我吗?
他曾经纠结过这个问题,现在已经放弃。
莫梓将照片收了起来,继续背着他的吉他盒在街道上漫无目的游荡着,浓厚的红雾中似乎也有什么东西在缓慢地移动着。
他背着漆黑的吉他盒挨家挨户地搜索着,想抓住原来美好世界的尾巴,还原出灾难发生之前人们是怎样生活的。毕竟看看别人的温馨日常自己也总会开心一些。
他查着查着查到了一间房间,房间拉着窗帘,让屋内更加昏喑,吉他随意地摆在门口,许多杂物都堆在桌上,床上自然更加混乱,不过他还是从床上发现了屋主人的粉红色手机。
莫梓给手机充电重启,打开了手机,手机没有密码,他随意地刷着这台手机,肆无忌惮地查看上面的信息,反正现在也没人会管。
手机的主人很是孤僻,手机上留存的电话号码只有寥寥几个,便利帖上也只留了几条十分简短的信息:
“2019年3月1日,父亲过逝”
“2020年8月7日,母亲过逝”
“2023年6月11日,最好的朋友过逝”
“我会在什么时候死?”
“真是孤僻啊。”莫梓读过几条消息,随手拨打着上面的电话号码。这些电话号码本该一个都通不了,但令人惊讶的是,其中一个电话竟然拨通了。
“あなた、こんにちは”
———————(???)——————
软绵绵的月光铺在了后藤家的地板上,和鹅黄色的灯光混在一起,营造出一种温柔安祥的氛围。
后藤一里蜗在家里,有些沮丧,她今天在幼儿园里又没交到朋友。
(后藤一里幼年体)(图)
“要一起来玩捉迷藏的点我的手指。”
男孩高伸出他的右手的食指,周围的孩子们便欢笑着围了过去。后藤一里也犹豫着抬着自己右手,不知道该过去还是待在原地。可孩子们没给她犹豫的时间,在确认好人数后便一欢而散,只留她一个人,静静的待在原地不知所措。
没关系的……就在明天,明天我一定会交上朋友的!
后藤一里看着窗外静谧的只有零星几颗星星的漆黑的夜空,给自己打了打气。
夜有些许深了,后藤一里的父母还没回来,她心中略起了些不安,想躺到床上睡一觉却怎么也睡不着,好像有一个又大又黑又恐怖的大怪兽躲在床底下、桌底下、卫生间的镜子里,就躲在她的身后。
要不给他们打个电话吧。
后藤一里守在电话机旁犹豫着,不知道是否该拨打。做或不做两股纠结的感情再次萦绕在她的心头。
就在这时,电话机突然自己响了。
后藤一里看了眼四周确实没有人后又看向了电话机最终她还是伸手接起了电话。
“你,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