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因为眼看着临近年关,轧钢厂的招待也愈发频繁。
何雨柱的名声随着一次次招待,很快就传播开来。
尤其是部里领导来轧钢厂视察,吃过何雨柱做的菜之后竟然想把他调到部里都食堂去。
还是何雨柱说自己想在基层为工人师傅服务才打消了那位领导的念头。
部里那位领导的态度也让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难得的达成了一致。
等过完年,给何雨柱的工级提升到六级,并且任命他当食堂副主任,享受二十四级科员待遇。
这些天何雨柱忙的不可开交,便把钱和票交给李秀云,让她和雨水一起去买衣服,办年货。
眼看着到了腊月二十九,何雨柱做好了年前最后一顿招待餐,又陪着领导们喝了杯酒,这才拿着厂里发的福利回了家。
当然,何雨柱的福利跟其他人的不大一样,其他人都福利是二斤白面,二斤大米,一斤五花肉。
何雨柱的福利则是十斤白面,十斤大米,三斤五花肉,这是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特批的,算是对何雨柱的奖励。
不过何雨柱可不会像以前那么逮谁跟谁显摆,这些东西他只会说是自己买的,而不会四处宣扬是领导发的。
另外何雨柱还从灵园里拿出来两只鸡和三十个鸡蛋,然后把所有东西挂在车把上,蹬着自行车往家走。
就在何雨柱往家走的时候,四合院儿另一个大忙人许大茂也回来了。
自打娄晓娥回了娘家,许大茂这边也忙的不可开交。
毕竟眼看过年了,厂里、村里都要放电影庆祝一下,许大茂这些天几乎是脚不沾地的忙活。
好不容易等到了腊月二十九,放完最后一场电影,把放映机送到轧钢厂才回了四合院儿。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走进中院儿,一眼就看见正在往屋里拎煤球的李秀云。
要说李秀云的长相和身段儿本来就无可挑剔,这些天经过灵泉水、灵园作物以及何雨柱的不断滋养,愈发出落的花容月貌,楚楚动人。
许大茂本就是个色中饿鬼,见到李秀云瞬间就有种走不动道儿的感觉。
李秀云并没有注意许大茂,拎着一桶煤球正往屋里走。
许大茂眼见美人儿就要回屋了,赶紧停好自行车上前笑道:“你是傻柱媳妇儿吧?我叫许大茂是轧钢厂的放映员!”
许大茂一向觉着自己这个放映员比何雨柱那个厨子强,所以他在介绍自己的时候,总是把【放映员】这个职务带上。
李秀云看了许大茂一眼,冷声说道:“我知道你是谁!”
许大茂这时候有点儿色迷心窍,根本没发现李秀云语气中的冰冷和不屑,而是腆着脸道:“没想到妹子你还知道我。
要说你可真够可怜的,怎么就嫁给傻柱那么个混蛋了呢?
你是不知道,傻柱在我们院儿那是个出了名的浑人,不但跟寡妇不清不楚还愿意动手打人。
妹子,像你这么水灵的姑娘嫁给他算是白瞎了,哥哥看着都心疼。”
李秀云冷冷的看着许大茂,等他说完了,才开口道:“你去我们大队放过电影,还跟我们大队的小寡妇……”
许大茂整个人都麻了,他是万万没想到,傻柱这个媳妇儿出手就是王炸,吓得他赶紧冲上去想要堵住李秀云的嘴!
谁知李秀云见许大茂朝着自己扑过来,喊了一声:“耍流氓啊!”抡起手里的煤球筐便朝着许大茂砸了过去!
别看李秀云身材纤细苗条,可是力气却不小,那一筐煤球足有十来斤,砸在许大茂身上顿时把他给砸了个倒仰。
煤球更是洒了许大茂满头满脸,让他眼睛都睁不开了!
不过李秀云并没有停手,只见她一个箭步冲到自家门口,抄起门边的板儿锹便朝着许大茂拍去。
许大茂也是个倒霉催的,眼睛都没睁开就被李秀云一板儿锹拍在了身上!
哎呦!
许大茂惨叫一声,愣是被拍了个狗吃屎。
李秀云得理不饶人,一边喊:“耍流氓啦!快来抓流氓啊!”一边板儿锹抡的飞起,往许大茂身上招呼。
许大茂更是被打的惨叫连连,却没有半点儿还手之力。
院儿里的邻居听见李秀云的喊声也都纷纷赶了过来,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敢耍流氓!
李秀云见院儿里的邻居来了,便将手里的板儿锹一扔,捂着脸哭道:“哎呀!我不活啦!”
一大妈赶紧扶住李秀云,关切的问道:“秀云你没事儿吧?”
李秀云指着许大茂哭道:“一大妈,刚才我出来拎煤球,这个许大茂看见我就跟我说何大哥的坏话。
我不想跟他说话,他……他就上来拉我,我一害怕就把他给打了!”
众人看向地上那坨黑乎乎的家伙,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挨揍的竟然是许大茂!
一大妈听了李秀云的话也是恨的牙根儿痒痒,上前就是一脚踹在许大茂身上,嘴里还骂道:“真是个不要脸的王八蛋,自己院儿里的人都欺负,等会儿柱子回来非扒了你皮不可!”
许大茂这时候也缓了过来,委屈的喊道:“一大妈,我就跟她打个招呼,她上来先是用煤球砸我又用板儿锹拍我,我跟谁说理去?”
“不对!”李秀云立即反驳道:“你那根本不是打招呼,你上来就说何大哥跟寡妇不清不楚还爱打人,他还说我嫁给何大哥白瞎了。
我只是说你跟……”
没等李秀云说完,许大茂竟是直挺挺的跪在她面前喊道:“姑奶奶别说了,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行了吧?”
许大茂可不想李秀云把自己的丑事抖落出去,要是自己在外面有姘头的事情暴露,那娄晓娥非跟他离婚不可!
这时候聋老太太也从何雨柱家里走了出来,照着许大茂就是一拐棍儿,骂道:“你这个小王八蛋连柱子媳妇儿都敢欺负,等柱子回来看他怎么收拾你!”
许大茂看着自己的惨样,哭道:“老太太,我知道您偏向傻柱,可您也不能偏的太狠啊!
您看看我这是欺负人的样子吗?”
众人看向许大茂,满头满脸黑黢黢的煤灰,身上还有好几个清晰的板儿锹印子,那样子简直又滑稽又可怜!
“呸!”聋老太太啐了一口骂道:“谁让你嘴欠,打你也活该,要不是大过年的我老太太不想给自个儿添堵,我也打你!”
许大茂揉着刚刚被聋老太太打的地方嘀咕道:“您这不是都打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