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儿门口!
因为放寒假,所以闫埠贵整天在外面转悠,不停打量着过往的路人和院儿里进进出出的邻居。
忽然!
闫埠贵远远看去好像是何雨柱回来了,他心里还纳闷儿:“这大白天的傻柱怎么就回来了?”
可是再一看,何雨柱身边竟然跟这个年轻的小姑娘。
闫埠贵又琢磨道:“这丫头是谁啊?长的可够漂亮都,难不成是院儿里谁家亲戚,傻柱顺路给带回来了?”
虽然李秀云跟何雨柱走在一起,可打死闫埠贵都没想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会是何雨柱的对象。
可见何雨柱在院儿里这帮人心里刻板印象有多深了。
等何雨柱跟李秀云走到跟前儿,闫埠贵才笑呵呵的问道:“柱子今儿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啊?你身边这丫头是谁啊?”
何雨柱拉住李秀云的小手,仿佛宣示主权般说道:“三大爷,这是我媳妇儿李秀云。”
随后何雨柱又对李秀云说道:“这是咱们院儿的三大爷闫埠贵,他还是小学老师,以后你叫他三大爷或者闫老师都行!”
李秀云因为被何雨柱拉着手,脸蛋儿羞的通红,但还是大大方方的说道:“三大爷您好,我叫李秀云,是何大哥都媳妇儿,以后还请您多关照!”
闫埠贵此时此刻只感觉一万头草泥马踩着他的脑子飞驰而过,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傻柱结婚了!他怎么就结婚了?
傻柱要是结婚了我还还怎么给他介绍冉老师?
不把冉老师介绍给傻柱,他要是去举报我怎么办?”
何雨柱见闫埠贵已经处于死机状态,索性也不去理他,拉着李秀云就往家里走!
路过贾家的时候,何雨柱朝着贾家屋里瞥了一眼,只见窗户后面,一大一小两个脑袋正在盯着自家的屋子。
贾张氏和棒梗盯着何雨柱家已经盯了一小天儿了,可聋老太太和一大妈自打进了何雨柱家里就没怎么出来。
刚刚一大妈好像出门买菜去了,贾张氏和棒梗还以为有机可乘,却始终不见聋老太太离开,记得他们两个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谁知这对贼祖孙正着急的时候,何雨柱竟然带着个女人回来了,也就是说今天搬空何雨柱家的计划彻底失败!
贾张氏咬牙切齿的想道:“真该死,聋老太太那个老不死的不在自己家待着,跑到傻柱屋里干什么?害的老娘的乖孙都没有下手的机会。”
棒梗终究还是个半大孩子,没有贾张氏那么多心思,但是今天没能把何雨柱家搬空,也让他忍不住叹了口气。
“臭傻子家肯定有不少好吃的,明天我一定把那些好吃的都拿回来。”
何雨柱没理会那对贼子孙,拉着李秀云走到自家门前说道:“秀云,这就是咱家,一间正房外加一间耳房。
咱俩住正房,我妹妹何雨水住耳房,等雨水嫁出去,我就把耳房收拾出来给孩子住!”
说到孩子,李秀云脸蛋儿更红了,娇嗔道:“何大哥,这可是在外面,你说这些干什么?”
何雨柱傻笑道:“行,咱们不在外面说,咱回屋说去!”
只是进了屋何雨柱才想起来,屋里还有位坐镇的聋老太太!
“老太太这是我媳妇儿……哎呦!您这是怎么了?”
何雨柱正给聋老太太介绍李秀云,却见聋老太太双眼睁大,步履蹒跚的朝着李秀云跑了过来。
聋老太太都已经七十多了,因为裹了小脚走路本就不利索,这一着急险些没摔着,好在让何雨柱给扶住了。
“秀儿!”
聋老太太根本没管何雨柱,看着李秀云,激动的喊出了一个名字。
何雨柱愣了愣,笑道:“老太太我媳妇儿叫李秀云,不叫秀儿!”
聋老太太抓着李秀云,满眼激动的仔细端详,却又久久不说话。
这场面把何雨柱跟李秀云都给弄愣住了,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办好!
半晌之后,聋老太太忽然往难道:“姑娘,你胸口是不是有一块红梅胎记?”
李秀云猛的捂住领口,诧异的问道:“老太太您怎么知道我胸口有胎记?”
聋老太太闻言,眼泪哗啦啦的流下来,泣不成声道:“你真是我家秀儿丫头的闺女,你们一家三口当年不是去【湾省】了吗?你这闺女怎么留下来啦?
对了,你爸和你妈是不是也没走?他们在哪儿呢?怎么这么多年都不回来看看我这个老婆子啊!”
何雨柱跟李秀云这回更傻了,根本不知道聋老太太说的是什么?
不过何雨柱倒是猛的反应过来,马菜花心里可是家里念叨过。
李秀云是她从外面抱回来的,难不成李秀云跟聋老太太有什么关系?
李秀云现在更是不知所措,她打小就在李家长大,可是李老蔫儿和马菜花却从来没提过【四九城】有亲戚啊!
而且以李秀云对李家人的了解,如果【四九城】真有这么个亲戚,他们怕不是早就贴上来了。
李秀云只能扶着聋老太太,实话实说道:“老太太,我叫李秀云,家住红旗大队。
我爹叫李老蔫儿,我妈叫马菜花,我好像没听他们提过有您这门亲戚啊!”
“什么!”聋老太太惊道:“你爸不是应该叫霍宴霆,你妈不是应该叫白云秀吗?”
李秀云茫然的摇摇头道:“老太太,您说的这俩人我不认识啊!”
聋老太太不知所措的喃喃自语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孩子分明就是秀儿的闺女,她留在了【四九城】,那宴霆和我家秀儿去哪儿了?
难不成……”
何雨柱眼见聋老太太神情恍惚,身体摇摇欲坠,连忙说道:“老太太您先别着急,有件事儿我得跟您和秀云说一下!”
聋老太太和李秀云同时看向何雨柱,不知道他到底要说什么?
何雨柱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说道:“老太太、秀云,李队长跟我说过一件事儿,秀云不是李家亲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