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有异常,让沈千鸾不得不往秦家老祖那几个孙子身上想。
“谁在那里?”沈千鸾刚到自己养殖场的进水口时,就看到一道人影在那里晃动。
手里拿着东西,不停的往进水口这边撒。
随着风吹来的,还有农药的熏臭味道。
沈千鸾让跟随来的人都捂住口鼻,她一人脚尖点地,快速的朝那道身影飞了过去。
“放开我,放开我!”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被抓住,惊慌失措 声音。
“带回去。”沈千鸾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在女人发出声音的时候,沈千鸾就知道是谁了。
把人扭送到下人跟前 ,让下人押下去,用绳子捆好,等天亮了就扭送到衙门去。
“是!”看守养殖场的下人恭敬的点头,两人合力,把女人扭送下山。
沈千鸾趁着没人,赶紧从空间内把空间灵潭水给引到养鹅场内,解了养鹅场内的农药。
“媳妇,你怎么还在这里?”追上来的君沐宸,看到贼人都被抓了,沈千鸾还没有回来,赶紧过来。
看到沈千鸾的手放在养鹅场的池水里,现在还是三月天 ,水都还是冰冷 的,君沐宸心疼的把沈千鸾给拉起来。
“这池子的水被下毒了。”沈千鸾很平静的说着。
”没事 ,把这池子的水都放掉,让人把池子清洗几遍就可以了。”君沐宸还以为沈千鸾是担忧明天鹅们会中毒,立刻劝道 。
“没事,我刚才已经用了解药了。”事情已经解决了,沈千鸾放心的返回。
“看你淡定的样子,好像知道是谁来下毒?”君沐宸看到沈千鸾淡定的返回,好奇的问。
“嗯,不过,我猜,那人应该也是被挑唆了。”
早不下毒,晚不下毒,偏偏在秦家老祖的孙子回来,跟她有过节之后就来下毒,是个人都知道幕后的人是谁。
“贱人,你赶紧去衙门,让那些人放了我儿子和我儿媳妇,不然 ,我天天来下毒,让你的养鹅场不得安宁。”
沈千 鸾刚到关押秦冀北的秦娘—肖菜菜,锯她房梁的赵葵花的婆婆的杂物间,就听见那老婆子极为嚣张的威胁沈千鸾。
“你别急,你不是想你儿子和儿媳妇了嘛!明天,我送你去跟他们团聚!”
沈千鸾不受肖菜菜的威胁,似笑非笑的看着老婆子。
“你这个贱人,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跟我儿子和我儿媳妇那么久没见。”老婆子以为沈千鸾怕了,继续谴责沈千鸾。
“啪!”
“再骂我媳妇,我不介意让你先下去等你儿子!”
站在沈千鸾身边的君沐宸,听见肖菜菜这个老虔婆,来养鹅场搞事,还敢威胁他媳妇。
一口一个贱人的骂他都舍不得说重话的沈千鸾,立马上去,给了老婆子一巴掌。
被打了一巴掌,力度够大,肖菜菜仅剩的两颗大牙都被扇飞出来,总算老实了。
看到沈千鸾身边的男人,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她,肖菜菜 一个哆嗦,白眼一翻一翻,却始终晕不过去。
“行了, 别装了,你儿子和儿媳妇没在家这一年多,你都是把你自己养都那么圆润,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晕过去。”
沈千鸾双手环胸,站在一 旁看戏般,看着比年前还要圆润的老婆子,嘲讽的笑道。
“你…”秦冀北的娘被沈千鸾这么嘲讽,也不晕了,气得开口就想骂小贱人,但脸上火辣辣的疼,提醒她,赶紧住嘴。
“好好休息,到县衙的时候,才能经得住打。”
沈千鸾看到这么没骨气的老婆子,都不没想过要亲自审问这种小虾米。
“不,我不去县衙。”肖菜菜听见沈千鸾要把她送衙门,害怕得声音瞬间拔高一丈,在黑夜中,显得格外的刺耳。
“由不得你。”沈千鸾说完,就准备转身离开。
“我说,我说…”
乡下老妇人,县城都没去过两次,记忆里所谓的县衙没,不过是村里人去了城里,回来吹牛时,说县衙审犯人杖打,抽皮、扒骨如同炼狱般的恐怖。
现在一听沈千鸾要把她送到衙门,秦冀北的亲娘立马被吓到了 ,都不用沈千鸾说,立马把背后让她来下毒的人供出来。
沈千鸾早就猜到跟秦家老祖有关 ,所以,当肖菜菜说出幕后之人时,沈千鸾一点也不意外。
“媳妇,你去哪?”
养鹅场的事情已经得到解决,君 沐宸以为能回去睡觉了。
谁知,沈千鸾居然朝外面走去。
“我这人不记仇,因为有仇当场报。”沈千鸾丢下这么一句话 ,一头扎进了黑夜中。
“爷爷,冀北她娘,怎么还没回来?”
“爷爷,该不会是冀北他娘被抓了吧!”
秦家老祖家的男丁们,没有一个睡着的,都在焦急的踱步,时不时的看向院门的方向。
“都闭嘴,稳重点。”
“冀北的亲娘被抓,关我们啥事!”
秦老祖看到自己的孙子们这么焦躁不安,立马呵斥他们。
他打算,就算肖菜菜被抓, 关他们什么事情,把他们一家子从这件事情撇干干净净的。
“哦,爷爷,我懂你的意思了。”秦冀椿到底是读了几年的书,脑袋还算灵光,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爷爷的话。
“爷爷,没事的话,我们就回去睡觉了。”秦冀椿给弟弟们使了个眼神,就出了堂屋,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咔嚓!”
“啊!”
秦冀椿走在前面,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绊住了他刚迈出门门槛的右腿。
加上天黑,他们的房子结构比较另类,出了堂屋门槛,就是三台阶朝院子伸展来。
秦冀椿一脚迈出去,突然踩空,整个人被绊倒,往前扑了出去。
加上堂屋前是三台阶,他直接膝跪了下去,骨头碎裂的声音,在安静的院子里,很响亮。
膝盖骨的疼痛,让 秦冀椿再也忍不住,条件反射的发出惨叫声。
众人耳朵里全都在回荡着秦冀椿骨头都碎裂的咔嚓声 ,还有他的惨叫声。
秦冀椿的惨叫声,把屋内已经熄灯睡觉的人都给吵醒了,个个屋内重新燃起了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