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清那女人的面容,我心中猛地一震,险些就笑出声来 —— 原来她竟是季宴池的亲生母亲!
只见她双手紧紧攥着季宴池的胳膊,嘴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我找你可真不容易啊”,活脱脱一副苦情戏主角的模样。
可她脸上的表情却僵硬得如同戴着一张面具,眼神中闪烁的算计与刻意,让我不禁好奇,她究竟在打着什么算盘。
回想起来,这个女人在生下季宴池后,便狠心地将女儿丢给季家,从此音信全无,多年来不闻不问。
如今季家搬迁时闹得满城风雨,只要稍微打听,就能找到他们的新住所。
再看她一身朴素甚至有些寒酸的穿着,不难推测她这些年独自生活得并不顺遂。
此刻她突然出现,显然是嗅到了 “机会” 的味道,想借着女儿如今的处境翻身。
我深知她绝非善茬,她的到来,注定会让季家,尤其是叶萍的日子变得鸡犬不宁。
忍不住将目光投向叶萍,只见她脸色涨得通红,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眼中满是愤怒与惊恐。
那一刻,我心中竟涌起一丝怜悯 —— 毕竟这些年,她对季知好的疼爱是实打实的。
我由衷地佩服劳白蕊的手段,究竟是从哪里挖出这个 “定时炸弹” 的?
毫无疑问,这女人的登场,就是对季家人,尤其是叶萍最狠厉的惩罚。
刚才还身处风暴中心的我,此刻倒成了悠闲的看客。
坐在一旁,看着这场精彩绝伦的闹剧上演,竟有种说不出的畅快。
也难怪叶萍刚才会如此歇斯底里,这个女人,本就是季家早年间的 “灾星”。
被抓住的季宴池完全慌了神,瞪大的眼睛里写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她拼命扭动身体,试图挣脱那女人的钳制。
一向眼高于顶、瞧不起所谓 “低贱身份者” 的季宴池,看着眼前衣着寒酸的女人,顿时怒不可遏,尖声吼道:“放开我,你这个老巫婆!你到底是谁?!给我滚!”
那女人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贪婪的光芒愈发浓烈。
显然,她没料到季宴池会如此辱骂自己。
这一刻,我恍然大悟 —— 怪不得总觉得她眼神熟悉,原来和季宴池如出一辙,充满了算计与狠厉!
这下我更加笃定,她就是季宴池的生母。
“你这个没良心的小畜生!”
女人气得浑身发抖,手指几乎戳到季宴池脸上,“连自己亲妈都不认识了?!我怀胎十月生下你,如今你过上好日子,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怎么能这么狼心狗肺!”
季宴池被吓得脸色惨白,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结结巴巴地喊道:“你胡说!你到底是谁?离我远点!”
“我是你亲妈!”
女人转头恶狠狠地指向叶萍,“不信你问那个老东西!叶萍,你给她说清楚!”
叶萍早就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猛地推开身旁的季宴礼,像一头发狂的母狮般扑向那女人,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歇斯底里地尖叫道:“艾薇!你居然还有脸出现?!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
两个女人瞬间扭打在一起,现场顿时乱成一团。
拉扯声、叫骂声、桌椅翻倒声此起彼伏,众人手忙脚乱地想要拉开她们,却根本无济于事。
就在这时,劳白蕊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走来,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看来这宴席一时半会儿开不了了。姜璟柔,你饿了吧?我事情办完了,咱们找个清静地方吃饭去。这是他们季家的‘家务事’,你早就和他们没关系了。”
季宴礼气得满脸通红,怒吼道:“劳白蕊!你别太过分!”
劳白蕊却毫不畏惧,仰头大笑起来,眼神中满是轻蔑:“季宴礼,好好享受这‘背叛’的滋味吧!还有你,季宴池,就凭你也想和我斗?我动动手指就能让你不好过,竟敢骗我,你还嫩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