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其中一名警察突然加快脚步,如疾风般径直朝茶几走去。他的目标非常明确,就是放在茶几上的那一小包冰毒。只见他迅速地将那包冰毒抓在手中,然后猛地转过身来,对着我怒目而视,大声吼道:“我现在严重怀疑你非法持有违禁物品!根据新加坡的法律规定,我有权对你进行依法拘押!你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会被记录下来,成为呈堂证供!”
话音未落,那名警察便毫不犹豫地从腰间摸出一副手铐,“咔嚓”一声打开,迈步上前,看样子是要立刻将我铐起来。
然而,就在他缓缓地走上前来,身形恰好挡住那名手持枪械、正对着我的警察时,我心中的不屑瞬间被一股无名的怒火所取代。
就在这一瞬间,我如同被激怒的雄狮一般,猛然暴起!我的拳头如同闪电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砸向那名拿着手铐的警察的下巴!
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那名警察的下巴仿佛被重锤狠狠地击中一般,剧痛让他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直直地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而我则顺势向前跨出一步,趁着那名警察还在惊愕之中,如鬼魅般迅速出手,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那把手枪!
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紧接着,我熟练地将手枪上膛,黑洞洞的枪口瞬间瞄准了那两名警察。
我面沉似水,眼神冷冽如冰,冷冷地说道:“连保险都没开,你也配当用枪的人?还有,你们来得也太快了吧!我都还没来得及在这上面留下指纹,你们就像两条疯狗一样闯进来了。你们难道没看到蛋散那家伙的眼神吗?还是说,你们根本就是打算玩一场类似仙人跳的把戏?你说呢,黑哥?”
这一突然间的转变,让蛋散和黑哥两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我话语中最后“黑哥”两个字加重了语气,才让黑哥反应了过来。
黑哥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的额头甚至冒出了一层细汗,嘴里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怎么说的!叶……叶公子啊!他们可是警察啊,杀警察在新加坡那可是大罪啊!叶……叶兄弟,你还是放下枪,咱们有话好好说啊!”
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目光如刀般直直地看向黑哥,冷声道:“哦?是吗?我们的交易被这些警察撞破,难道不杀他们,还等着他们来抓我吗?难不成,你黑哥和这些警察是一伙的,想要勾结起来对付我?”
说到最后,我的声音陡然提高,充满了质问的意味。黑哥被我这一连串的质问吓得脸色苍白,他连连摆手,语无伦次地解释道:“不……不是的,叶……叶兄弟,你误会了,我怎么可能和警察勾结呢!我……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啊!”
我冷笑一声,根本不相信黑哥的话,接着说道:“还有,我可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根本不姓叶,我姓刀!我还有一个外号,叫做幽鬼!”
就在我的话音还未落的时候,我突然像闪电一样迅速地抬起了手。那黑洞洞的枪口,如同死神的眼睛一般,直直地对准了那两名警察。
只听见“砰”的一声,那声音清脆而又响亮,仿佛是地狱之门被打开的声音。紧接着,那两名警察中间的墙上,立刻出现了一个深深的弹孔。而我手中的枪,枪口处还冒着一缕淡淡的青烟,仿佛是刚刚吞噬了生命的恶魔在喘息。
与此同时,那两名警察中的一人,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他立刻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哎呀!妈啊!饶命啊!我们不是警察,我们只是奉命行事,饶了我们吧!”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和哀求。
而另外一人,则完全被吓傻了,他甚至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的双腿像被钉住了一样,无法动弹,而两腿之间,一股骚臭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他完全顾不得这股难闻的气味,只是用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脸,然后跟着同伴一起哭了起来,那哭声凄惨而又悲凉。
就在我扣动扳机的一刹那,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伴随着清脆的枪声,黑哥身旁的那位美女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身体猛地一颤,然后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
那尖叫声如同夜空中的一道闪电,划破了原本的寂静。然而,这声尖叫仅仅持续了一半,便突然被硬生生地打断了。
只见黑哥如同闪电般迅速地伸出右手,狠狠地扇在了她的脸上。这一巴掌犹如雷霆万钧,打得她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那原本清脆的尖叫声也在瞬间戛然而止。
而此时的黑哥,就像川剧里的变脸大师一样,瞬间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他满脸堆笑地看着我,说道:“哎呀呀,真是不好意思啊,幽鬼大人!我们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您大驾光临啊!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我们这也是迫不得已啊!毕竟我们干这行的,最担心的就是警察混进来嘛!所以才出此下策,还望您大人有大量,多多包涵啊!”
说完,黑哥竟然“扑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然后像捣蒜一样不停地给我磕头赔罪。而他身旁的蛋散,早已经被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像筛糠一样不停地颤抖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那女人见状,也赶紧跟着黑哥一起跪在地上,给我磕头。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原本守在通道外的那名身材魁梧的壮汉,突然间听到包厢里传来的阵阵枪声。他心中一惊,没有丝毫犹豫,像离弦之箭一样飞奔而来,猛地推开包厢门,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般径直闯入了房间。
然而,当他冲进包厢后,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瞠目结舌。只见整个包厢内,除了我一个人手持武器傲然挺立之外,其他人要么双膝跪地,要么满脸惊恐地趴在地上,仿佛被一股无形的恐惧所笼罩。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这名壮汉完全不知所措。尤其是当他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紧握的那把枪上时,更是让他心生忌惮,不敢有丝毫的异动。毕竟,在这狭小的空间里,面对黑洞洞的枪口,谁也不敢轻易冒险。
就在这时,一直跪在地上的黑哥,眼见情况不妙,连忙对着壮汉破口大骂:“看什么看?我有叫你们进来吗?没看到这位大爷正在给我们表演用枪的技巧吗?还不赶紧给我滚出去!”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恐惧,同时还不忘偷偷瞄我一眼,然后又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迅速趴在地上,紧闭双唇,再也不敢吭声了。
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眼神冷漠地扫过眼前的这些人。然后,我发出两声冷笑,声音在空气中回荡,透露出一种毫不掩饰的不屑。
“既然来了,就都一起跪着吧!”我缓缓地抬起手中的枪,黑洞洞的枪口直直地对准那两名壮汉。他们显然被我的举动吓到了,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我用枪口对着他们比划了一下,那意思再明显不过——跪下!两名壮汉对视一眼,没有丝毫犹豫,“扑通”、“扑通”两声,相继跪倒在地。他们的脸色苍白如纸,满脸都是恐惧,趴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一下,更别提发出一点声音了。
我将目光转向黑哥,他站在那里,身体也在微微发抖。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问道:“刚才我在进来这里之前,是谁在这里给 999 打了电话?”
黑哥的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害怕得说不出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颤颤巍巍地举起右手,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是……是……是我!”
我死死地盯着黑哥,眼中的寒意更甚,冷声道:“看来真正和警察有牵连的人是你啊!”说罢,我猛地将手中的手枪对准了黑哥,黑洞洞的枪口距离他的额头只有咫尺之遥,仿佛下一刻我就会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刚进来的那两名壮汉,都被眼前的场景吓得目瞪口呆,他们的眼睛里充满了惊骇和绝望。黑哥不仅是他们的老大,更是他们的衣食父母,如果黑哥死了,那么黑哥所拥有的一切财富和权力都将化为乌有,成为别人的囊中之物。
这些人想要开口劝慰黑哥,让他不要害怕,但当他们看到那黑洞洞的枪口时,所有的话语都卡在了喉咙里。谁能保证在这个生死攸关的时刻,只要多说一句话,那枪里的子弹就不会像闪电一样飞射出来,穿透自己的身体呢?
于是,他们只能用绝望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黑哥,仿佛这样就能阻止死神的降临。而黑哥则在死亡的恐惧中颤抖着,他的身体像风中的落叶一样不停地摇晃。他拼命地磕头,额头撞击地面发出“砰砰”的声响,仿佛这样就能让对方放过他一马。
黑哥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说道:“不是!不是!大哥!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啊!我绝对没有和警察有任何牵连,我只是担心你是警察,所以才叫他们来的。至少他们来了之后,我们就有理由放你走了啊!我们真的没有想过要骗你,更没有想到会惹到你这么厉害的人物。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愿意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你,只要你能放过我这一次!”
我站在包厢的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黑哥像捣蒜一样不停地磕头求饶。他的额头撞击地面的声音在安静的包厢里回荡着,显得格外刺耳。
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冷笑。我知道,我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黑哥此时的恐惧和绝望,正是我所期望看到的。
我转身缓缓走出包厢,身后传来黑哥的哭喊声和哀求声,但我并没有停下脚步。这些声音对我来说已经毫无意义,我只关心我接下来的计划。
当我走出“仙踪”夜总会时,一辆警车闪烁着警灯,突兀地停在了夜总会的门口。两名警察从车上走下来,他们的目光正好与我交汇。我面无表情地与他们擦肩而过,没有丝毫的停留。
我不知道接下来在“仙踪”里会发生什么事情,也许黑哥会被警察带走,也许他会设法逃脱。但这些都与我无关了,因为我的行踪已经暴露。
我相信,泰北商会的人很快就会收到幽鬼现在在新加坡的消息。而我,必须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我拦下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开往码头。那里有母体为我准备好的游艇,那是我离开新加坡,前往印尼的唯一退路。
新加坡海的对面,与新加坡隔海相望的地方,便是印度尼西亚的巴淡岛。这座岛屿还有一个别称,叫做巴淡岛市,它不仅是印度尼西亚廖内群岛省的核心城市,更是由巴淡岛及其周边众多小岛共同组成的。巴淡岛与新加坡之间的距离非常近,仅有短短 20 公里,乘坐游艇的话,甚至只需要半个小时多一点的时间就能抵达。
就在我踏上巴淡岛陆地的那一刻,远在漂亮国的 cIA 总部里,中情局的局长吉娜·哈斯收到了一份来自新加坡的情报。这份情报是由她安插在新加坡的潜伏特工发来的,内容让吉娜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在这间只有她一个人的办公室里,吉娜紧盯着手中的情报,仿佛那上面的字会突然消失一般。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他又出现了!这么久了,你们居然还没有找到他?”
然而,吉娜的话音刚落,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在她的耳边响起:“之前我就告诉过你,他在刻意回避我。他很清楚我是在为你们服务,而且有雅典娜在帮他隐藏行踪,我要想追踪到他的下落,实在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