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薛拍着大腿笑,语气里满是感慨:“今天算是开眼了!游总这追夫操作,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合着追夫还能追到‘天荒地老’的地步啊!”
飞姐靠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一脸庆幸:“幸亏咱明天就出发,接下来三个月总算能清净清净!再待下去,我这‘佛系道心’都要被她搅成浆糊了。”
舒琦凑到郑楚声旁边,满脸好奇:“楚声,你跟游浅绿到底咋回事啊?她到底做了啥十恶不赦的事,让你这么抗拒她?”
曾青衣赶紧打圆场,拉了拉舒琦的胳膊:“这事得私下聊,太隐私了,当众说不合适。”
舒琦立马“哦”了一声,眼神里瞬间满是“懂了”的意味,还故意瞟了眼郑楚声和曾青衣,看得俩人有点发慌。
菲菲没get到暗示,还在追问:“青衣姐,你知道内情啊?”
梓琪赶紧帮腔:“我和青衣是知道,但这事太私人了,真不方便公开说。”
老薛看热闹不嫌事大,突然凑过来调侃:“哦?该不会是楚声你……不行吧?所以游总才去外面偷吃?”
这话刚落,潘潘抓起沙发上的抱枕就朝老薛扔过去,脸都红了:“你才不行呢!别瞎胡说!”
老薛笑着躲开抱枕,求饶道:“我就开个玩笑!潘潘你咋还急了?”
秦澜在旁边笑着拆台:“人家潘潘现在是楚声正牌女友,你说他不行,潘潘能不急吗?往后日子还过不过了?”
“啊哈哈!对对对,是我考虑不周!”老薛笑得更欢了。
田幂和迪丽对视一眼,没好意思多说,只小声补了句:“我们也知道……他确实很行。”
声音不大,却刚好让周围人听见,逗得大家又笑起来。
飞姐赶紧打圆场,拍了拍手:“好了好了,歌也听了,八卦也唠够了,都散了散了回屋睡觉去!”
她特意看向老薛和郑楚声,“尤其是你俩,明天可是要开房车的,我们一车子人的安全全靠你们,今晚必须睡够,别熬太晚!”
“知道了知道了,飞姐你放心!”
老薛摆摆手,又突然凑到郑楚声跟前,搓着手说,“不过楚声啊,刚那首《有一种爱叫做放手》,我听着特对我嗓子!要不演唱权给我呗?我保准给它唱火!”
梓琪立马瞪过去,伸手推了他一把:“你给我一边去!老娘刚辛辛苦苦唱完,这歌就是我的了!想抢?没门!”
老薛立马怂了,摊着手笑:“我就是随口说说嘛!你咋还急眼了呢!至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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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陆续走后,郑楚声揉着太阳穴,想起昨晚的混乱修罗场,赶紧跟还没走的曾青衣叮嘱:“今晚可不许再有人一个一个来敲门了!我真得好好休息,再折腾下去扛不住了!”
曾青衣冲他眨眨眼,笑着摆手:“放心放心!肯定不‘一个一个’来敲门~”
她说“一个一个”时还特意加重了语气,可郑楚声满脑子都是“睡觉”,压根没听出不对劲,转身就往自己卧室走。
钻进温暖被窝的瞬间,郑楚声差点舒服得叹出声——总算能清净会儿了!结果还没等他焐热枕头,“咚咚咚”的敲门声就响了。
他猛地坐起来,心里直吐槽:不是说了不来敲门吗?我又不是生产队的驴,不用24小时连轴转吧!好歹给点时间恢复啊!
吐槽归吐槽,他还是不情不愿地下床开了门。
结果门一拉开,他直接愣了——这次还真不是“一个一个”来的,是“组队”来的!
潘潘红着脸,拉着一脸坏笑的秦澜。
俩人手拉手俏生生站在门口。
......
有诗词云:
半额微黄金缕衣,玉搔头袅凤双飞。
从教水溅罗裙湿,还道朝来行雨归。
......
秦澜拽着耳根还红透的潘潘往门外走,临关门前还回头甩了句调侃:“看来刚才在书房,你是真没被压榨啊!我们这‘检验’完,彻底信了~好好睡哦!”
郑楚声望着关上的门,无奈地笑骂:“你们这两个小妖精!快回去,都快十二点了!”
刚转身想关灯躺回被窝,“咚咚咚”的敲门声又响了。他揉着眉心叹气——总不能是潘潘落了什么东西吧?
没办法,只能又走过去开门。
结果门一拉开,站着的却是曾青衣和梓琪。
俩人手挽着手。
眼神里满是“不怀好意”。
“不是说了不来敲门吗?”郑楚声的声音里满是无奈,感觉自己今晚别想睡了。
曾青衣晃了晃手指,笑得特狡黠:
“我当时说的是‘不一个一个来’啊!我和梓琪组队来,不算违规吧?”
“你们还跟我玩文字游戏?”郑楚声又气又笑,合着刚才那话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梓琪往前凑了凑,语气带点小挑衅:
“我们可不止会玩文字游戏哦~”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郑楚声往后退了半步,有种“羊入狼群”的既视感。
曾青衣立马压低声音,故意装出威胁的样子:
“你要是不配合,我们可就大喊大叫了——
到时候把潘潘她们三个吵醒,大家一起‘热闹’?”
梓琪跟着点头,一本正经地“索赔”:
“对啊!我的情感服务供应商,我现在急需‘情感陪伴’服务,你可不能拒单啊!”
郑楚声看着俩人一唱一和的样子,彻底没了辙。
他只能哭笑不得地喊:“你们可别胡来啊!再折腾我明天开房车都要打盹了!”
古人有首诗词,写的形象:
“人窈窕,浑身满面都堆俏。
都堆俏,愁容可掬,颦眉难效。
还愁不是新人料,腰肢九细如何抱?
如何抱,柔如无骨将又惊靠。”
郑楚声咬着牙硬拽着理智压下那点动摇。
他半拉半劝地把曾青衣和梓琪送回她们房间门口,语气里带着点认真,又藏着丝无奈: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们这样……。”
曾青衣摸了摸鼻尖,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
刚才确实是自己太孟浪了。
她看着郑楚声,眼神里多了点佩服:
“行吧,那我们就慢慢来。不过你心里得清楚,我们的心意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旁边的梓琪也没了刚才的“嚣张”,只是撅了撅嘴,补了句实在话:
“而且我们跟你,可不止想做朋友那么简单哦。”
郑楚声揉着太阳穴,看着眼前两个眼神亮闪闪的姑娘,语气里满是哭笑不得:
“我这到底是走了什么运……何德何能让你们这么惦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