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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信的鞋底刚蹭上干燥的水泥地,膝盖就猛地一软。他赶紧扶住斑驳的墙壁,冷汗顺着下巴往下掉,在满是灰尘的地面砸出小小的湿痕。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像层冰壳,风一吹,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气。

“还能走吗?”莫离的声音有点发飘,她扶着消防通道的铁门,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刚才在暗河用了以血养剑的法子,现在后遗症正往死里钻,胸口的伤口像有无数根冰针在扎,视线时不时就会模糊几秒。

“走不动也得走。”李信抹了把脸,从背包里翻出半块压缩饼干塞进嘴里,“血鹰那孙子肯定在后面追,停下来就是等死。”

小满蹲在地上,抱着脑袋小声哼哼。刚才在河底看那些金属粉末看得太入神,现在脑袋里像有无数个小锤子在敲,眼前总晃悠着个模糊的老头影子,在反复埋什么东西。

“他们追不上来的。”小满突然抬起头,眼神有点直,“河底的字在哭,说要拖他们一会儿。”

李信和莫离对视一眼,都没说话。这丫头的能力越来越奇怪,但每次都能救命,由着她去吧。

李信掏出那个被水泡得皱巴巴的笔记本,借着手机屏幕的光翻到雷砚烟斗的拓片。星纹图案旁边,他之前随手画的七星盘草图突然自己亮了起来,墨迹顺着纸纹游走,在角落拼出几个歪歪扭扭的字:市志出版社,地下。

“看来雷砚早把线索串好了。”李信把笔记本揣回怀里,“目标明确了,去市志出版社的地下档案库。”

“去那儿干嘛?”小满揉着太阳穴站起来,“我刚好像听见有人说,那里的书会吃人。”

“去拿被人藏起来的真相。”莫离直起身,试心剑在她手里转了个圈,剑身在昏暗的光线下闪过一道冷光,“九十年代初那批龙泉剑的出土报告,一直没公开过,肯定藏在那儿。”

李信点点头:“雷砚的星图指向那儿,说明当年的事跟那批报告脱不了干系。而且我总觉得,我掌心血纹的事儿,也能在里面找到线索。”

他抬手看了眼掌心,那些金色的纹路比之前更深了,像干涸土地上裂开的缝,边缘还泛着点血丝。刚才在暗河强行用它引冰魄之力,现在还在隐隐作痛。

“走。”李信把背包甩到背上,伸手想去扶小满,却被她躲开了。

“我自己能走。”小满咬着牙站起来,小腿还在打颤,却硬是挺得笔直,“我不是累赘。”

李信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没人说你是累赘。咱们三个,少一个都不行。”

莫离已经推开了消防通道的门,外面是条堆满杂物的后巷。她回头看了眼两人:“再不走,等天亮了想混进市区都难。”

三人借着巷子里的阴影,一路往市中心摸。越靠近市区,人越多,虽然大多是夜归的醉汉和晚班工人,但总算能稍微放松点警惕。

路过一个垃圾桶时,李信突然停下来,从里面翻出三张皱巴巴的报纸。他快速浏览着,突然指着社会版的角落:“你们看这个。”

报道很短,说市志出版社最近在整理旧档案,准备搞个地方史展览。配图是出版社旧楼的照片,一栋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红砖建筑,门口挂着块褪色的牌子。

“正好,省得咱们找借口进去了。”莫离扫了一眼,“凌晨两三点,值班的估计在打盹。”

“我去搞定门卫。”李信从背包里摸出个小小的金属片,“之前修电路剩下的,能让监控失灵十分钟。”

“我去望风。”小满往旁边的树后缩了缩,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我能听见金属的动静,他们带的设备瞒不过我。”

莫离握紧试心剑:“我负责开档案库的门。别磨蹭,速战速决。”

分工明确,三人像三只灵活的夜猫子,迅速靠近出版社的旧楼。红砖墙上爬满了爬山虎,在月光下像张巨大的网。门口的传达室亮着灯,隐约能看见里面有人在打盹。

李信绕到楼后,找到监控探头的位置,把金属片贴了上去。屏幕瞬间变成雪花的沙沙声从传达室传来,他趁机溜到前门,对着门锁捣鼓了几下。

“咔哒”一声轻响,门开了。

三人迅速闪身进去,楼道里弥漫着一股旧书和灰尘混合的味道。脚下的木地板踩上去吱呀作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地下档案库在西边楼梯下去。”莫离压低声音,她显然来过这儿,熟门熟路地领着两人往楼梯口走,“别碰墙上的感应灯,声控的,一响就麻烦。”

他们摸着黑往下走,楼梯尽头是道厚重的铁门,上面挂着把大锁。莫离没废话,直接用试心剑的剑尖在锁眼里搅了几下,伴随着几声金属摩擦的脆响,锁开了。

推开门,一股更浓重的霉味扑面而来。档案库很大,一排排铁架子望不到头,上面堆满了落满灰尘的档案盒和旧书。

“分头找,找1992到1995年的考古档案,尤其是龙泉剑相关的。”李信打开手机手电筒,光线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光柱,“注意别乱碰东西,这地方看着就不简单。”

小满刚走没几步,突然“哎呀”一声跳开。她指着脚下一本摊开的书:“这书咬我!”

李信走过去一看,是本《丰城剑史》的校样稿。书页上的字迹很奇怪,看着像是正常的印刷体,但仔细一看,那些字的笔画都在微微蠕动,像是活的。

他伸手想去碰,掌心的血纹突然烫了一下。一股熟悉的灼痛感传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别碰!”莫离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李信的指尖已经碰到了纸页。刹那间,书页上的字迹突然炸开,化作一团黑气,在半空中扭曲成四个篆体字:历史为剑鞘。

“又是这破话。”李信甩了甩手,黑气碰到他的血纹,发出滋滋的响声,像水浇在火上,“看来有人在这些书里动了手脚,想把真历史藏起来。”

“这不是普通的手脚。”小满凑过来看,小脸发白,“这书里有股味道,跟血鹰身上的一样,臭臭的,还带着点甜。”

李信突然想起在暗河底,小满说河底的粉末和血鹰身上味道一样。看来这些书和血鹰背后的势力脱不了干系。

“继续找,小心点,别直接用手碰。”李信从背包里翻出几副手套分给两人,“找到龙泉剑的报告就行。”

莫离往档案库深处走去,试心剑在她手里发出轻微的嗡鸣,像是在指引方向。走到一个标着“考古类·未公开”的架子前,剑鸣声突然变大了。

“在这儿。”她踮起脚,从最高一层抽出一个落满灰尘的档案盒。盒子很沉,上面着着“龙泉剑出土原始记录 1993”。

就在她碰到盒子的瞬间,整个档案库突然晃了一下,头顶的灯泡开始疯狂闪烁,发出接触不良的滋滋声。

“不好,触发警报了!”李信低喝一声,“快拿上东西走!”

莫离把档案盒塞进背包,转身就往外跑。小满紧跟在她后面,突然指着角落里的一个柜子:“等等,那里有怪东西!”

柜子是打开的,里面堆满了黑色的陶罐,上面刻着奇怪的花纹,看着像是个鬼脸。罐子旁边散落着几个空墨水瓶,里面残留的墨汁泛着诡异的紫光。

“这是……”李信走过去拿起一个墨水瓶,刚打开盖子,一股刺鼻的腥臭味就涌了出来,“这墨有问题!”

小满突然抓住他的胳膊,声音发颤:“我看到了……有人用带血的竹简煮墨,还戴着跟血鹰一样的鬼面……”

李信心里一沉,把墨水瓶扔回柜子里:“别管这些了,先撤!”

三人刚跑到门口,就听见外面传来直升机的轰鸣声。透过窗户往外看,一架黑色的直升机正悬在楼顶,探照灯的光柱在档案库的窗户上来回扫动。

“是血鹰的人!”莫离咬了咬牙,“他来得真快!”

李信看向楼梯口,那里已经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前后夹击,这下麻烦了。

“跟我来!”莫离突然转身往档案库深处跑,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停下,用力推开一个档案架。架子后面露出一道狭窄的通道,“这是以前修暖气管道留下的,能通到天台。”

三人钻进通道,里面又黑又窄,只能容一个人弯腰通过。刚爬了没几米,身后就传来档案库铁门被撞开的巨响,还有人喊着:“他们肯定在里面,给我搜!”

“抓紧时间!”李信推着小满往前爬,“到了天台再说。”

通道尽头是块松动的铁板,莫离用剑撬开,三人狼狈地爬了出来,正好落在出版社的天台上。夜风很大,吹得人站不稳。

还没等他们喘口气,一架无人机就从旁边的楼顶上飞了过来,红光闪烁的摄像头死死盯着他们。

“妈的,阴魂不散!”李信骂了一句,捡起地上的一块砖头就想砸过去。

“别动!”莫离拉住他,试心剑在她手里转了个圈,“看我的。”

她猛地甩出剑,试心剑像道黑色的闪电,精准地撞上无人机。只听“咔嚓”一声,无人机的螺旋桨被斩断,机身冒着黑烟掉了下去。但在落地前,无人机突然炸开,一股紫色的烟雾弥漫开来。

“捂住鼻子!”李信赶紧拉着小满和莫离往后退,“这烟有问题!”

紫色烟雾在地上蔓延,所过之处,水泥地竟然开始冒泡腐蚀。

“这是鸩毒烟,沾到就完了。”莫离脸色难看,“血鹰这是想赶尽杀绝。”

天台的门突然被撞开,几个穿着黑衣服的人冲了出来,手里都拿着枪。

“跳下去!”李信指着旁边一栋楼的天台,两栋楼之间只有不到三米的距离,“快!”

他先把小满推了过去,莫离紧随其后。轮到李信时,子弹已经嗖嗖地从耳边飞过。他纵身一跃,落在对面的天台上,膝盖重重磕在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三人顾不上疼,连滚带爬地往楼梯口跑。身后传来枪声和喊叫声,但幸运的是,对方没有立刻追上来。

跑到楼梯间,李信才发现背包里的档案盒被打穿了个洞,里面的报告散落出来好几张。他赶紧捡起来,借着手机光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报告上的照片显示,当年出土的龙泉剑上,刻着的花纹竟然和他掌心血纹一模一样!而且报告里提到,剑身上有明显的断裂痕迹,像是被人强行掰断了一块。

“原来如此……”李信喃喃自语,“我掌心血纹的秘密,竟然和这把剑有关。”

莫离凑过来看了一眼,突然指着报告末尾的签名:“你看这个签名,是我爷爷的!”

报告末尾的负责人签名处,赫然写着“莫振海”三个字。

“你爷爷当年参与了发掘?”李信惊讶地看着她。

莫离点点头,眼神复杂:“我爷爷就是因为研究这把剑,才变得疯疯癫癫的,后来没多久就去世了。家里人都说他是中了邪。”

小满突然指着楼梯下面:“有人上来了,脚步声很重,带着金属的声音。”

李信赶紧把报告塞回背包:“没时间细说了,先找地方躲起来。记住,不管发生什么,都别分开。”

三人顺着楼梯往下跑,不知道跑了多少层,直到听见下面传来嘈杂的人声,才停下来。李信探头往下看,发现已经到了一楼大厅,有不少人在来来往往。

“混进人群里。”李信压低声音,拉着小满和莫离往人群里钻,“装作是来参加展览的。”

他们跟着人群往外走,刚到门口,就听见外面传来巨大的电子屏声音。

“紧急通知:本市考古学者李信涉嫌伪造文物证据,学术不端,已被列入行业黑名单,请市民发现其行踪后及时举报……”

电子屏上还放着李信在学术讲座上的照片,下面打着“学术骗子”的字样。

李信停下脚步,拳头攥得咯咯作响。血鹰这是想彻底毁了他,让他在丰城寸步难行。

“别理他。”莫离碰了碰他的胳膊,眼神坚定,“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只要我们找到真相,总有一天能把这些都还回来。”

小满也用力点头:“对,我们还有证据呢,那些报告就是最好的证明。”

李信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火气。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得赶紧找个安全的地方,把报告里的线索理清楚。

“跟我来。”他突然想起一个地方,“我知道有个地方,他们肯定找不到。”

三人拐进一条小巷,消失在夜色中。身后,市志出版社的方向依旧灯火通明,警笛声由远及近。

李信回头看了一眼,

心里默念:血鹰,你给我等着,这笔账,咱们迟早要算清楚。

他握紧背包,里面不仅有龙泉剑的报告,还有试心剑和那管蓝液,更有他必须揭开的秘密。前路危险重重,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停下。为了父亲的冤屈,为了莫离和小满的安全,也为了那些被掩盖的真相,他必须走下去。

夜风依旧很冷,但李信的眼神却越来越亮。他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而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三人在迷宫般的老巷里七拐八绕,直到身后的喧嚣彻底消失,才在一处爬满青苔的墙根停下喘息。李信靠着斑驳的砖墙滑坐下来,解开背包时,那本被打穿的档案盒里掉出半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围着石台,中央躺着一柄断裂的古剑,剑身处隐约能看到与他掌心血纹重合的纹路。最左侧站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眉眼间竟和莫离有几分相似。

“是我爷爷。”莫离的指尖抚过照片边缘,声音发哑,“这张照片家里从来没见过,他当年到底发现了什么?”

李信刚要开口,小满突然按住他的肩膀,小脸上满是惊惶:“别说话!金属在哭——好多铁疙瘩往这边来了!”

话音未落,巷口传来齿轮转动的咔嗒声。三盏幽绿的探照灯刺破黑暗,照亮了巷子里堆积的杂物。血鹰的机械臂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身后跟着六个全副武装的黑衣人,手里的电击枪滋滋作响。

“跑!”李信拽起两人就往巷子深处冲,背包里的《古文观止》不知何时滑了出来,书页在风里哗啦作响。路过一个锈迹斑斑的铁门时,他突然想起什么,反手掏出那管冻结的蓝液,狠狠砸在门锁上。

冰碴飞溅的瞬间,蓝液与铁门接触的地方骤然结霜,冻住了锁芯。追来的黑衣人扑上来拉门,手指刚碰到金属就被粘住,痛得嗷嗷直叫。

“这玩意儿还能这么用?”莫离又惊又喜,试心剑在她手里划出冰弧,将巷顶滴落的雨水冻成冰锥,噼啪砸向追兵。

“省着点用!”李信拽着她拐进另一条岔路,“冰魄石的力量快见底了!”

小满突然指着前方亮灯的窗口:“那边!有旧书的味道,安全!”

三人冲进那扇虚掩的木门,才发现是间堆满旧书的仓库。空气中弥漫着樟木和油墨的气味,高高的书架像密林般挡住了追兵的视线。李信反手带上门,从里面扣住插销,这才瘫靠在书架上大口喘气。

“这是……旧书市场的地下室?”莫离认出角落里的招牌,“我爷爷以前常来这儿淘书。”

小满已经爬到一堆书箱上,耳朵贴着墙壁听了半晌:“他们在外面砸门,但这墙里有铁筋,一时半会儿进不来。”

李信趁机翻出档案盒里的报告,借着手机电筒逐页翻看。当看到“剑身长三寸七分处藏有星图暗格”这句时,他突然想起试心剑剑柄上莫离用血写的字迹——市志出版社的线索旁,似乎有个模糊的星芒标记。

“原来如此。”他猛地抬头,“雷砚留下的不只是地址,还有打开暗格的方法!”

莫离立刻抽出试心剑,剑柄在灯光下转动时,果然露出个指甲盖大小的凹槽。李信咬破指尖,将带血的血纹按上去,凹槽里突然弹出半片青铜残片,上面刻着北斗第七星的图案。

“还差六片。”莫离将残片收好,“看来得凑齐七星残片才能知道真相。”

就在这时,仓库深处传来轻微的响动。三人瞬间噤声,李信抄起旁边的铁尺,示意莫离带着小满往书架后面躲。

黑暗中走出个穿青布长衫的老者,手里拄着铜尺拐杖,拐杖头的纹路竟与李信掌心血纹同源。他缓缓摘下老花镜,露出双浑浊却锐利的眼睛:“你爹当年常说,血纹觉醒时,就是星轨归位之日。”

“您认识我爹?”李信的呼吸一滞,铁尺“当啷”掉在地上。

老者弯腰捡起铁尺,拐杖在地面轻轻一顿,仓库深处的暗门吱呀打开:“进去躲着吧,血鹰找不到这儿。至于你爹的事……等躲过这关,我再慢慢告诉你。”

暗门后是间狭小的密室,墙上挂满了泛黄的地图,中央木桌上摆着个青铜罗盘,指针正围着“天工坊”三个字疯狂转动。李信刚靠近,罗盘突然射出一道金光,与他掌心血纹共振,在墙上投射出七处红点——最后一处赫然标着明日拍卖会的地址。

“七星残片在拍卖会上?”莫离盯着红点,“血鹰肯定也会去。”

老者端来三杯热茶,蒸汽中混入些微草药香,小满喝了一口,额头的青筋渐渐平复:“那批残片本是天工坊的镇物,三十年前被人偷出来拆散拍卖。你爹当年就是为了追回它们,才被安上了‘倒卖文物’的罪名。”

李信捏紧拳头,指节泛白:“我爹是被冤枉的。”

“所以你更要活下去。”老者将一枚铜符塞进他手里,“拿着这个,能进拍卖会的后台。记住,别碰任何标着‘玄冥堂’的拍品,那是血鹰设的陷阱。”

密室门突然传来震动,血鹰的声音隔着门板渗进来,带着金属摩擦的刺耳:“李信,我知道你在里面。想要你爹的清白?明天拍卖会上,用你掌心血纹来换。”

老者迅速转动罗盘,暗门开始下降:“快走!从密道去拍卖会,我来拖住他们!”

李信最后看了眼老者,他正将青铜拐杖横在门口,拐杖上的纹路亮起,与仓库的铁筋共振出嗡鸣。身后,莫离已经拉起小满钻进密道,通道尽头传来拍卖会预展的喧嚣。

密道狭窄潮湿,只能容一人弯腰前行。李信摸着墙壁上的刻痕,突然想起老者的话——爹的冤屈,七星的秘密,还有血鹰的阴谋,似乎都缠绕在明日的拍卖会上。

他握紧铜符,掌心血纹的灼痛越来越清晰,像是在指引方向。前方的光亮越来越近,隐约能听到拍卖师的喊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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