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后几位公主被留下,“你们也别闲着,这里有不少奏折需要批和分类,就先干活吧!”
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还有他们的事,不是已经分好了吗?五公主先开口,“父皇,儿臣还有案子要查。”
“在朕这里干活,你的查案也不能落下。”
听到皇帝这么说,四公主想出口的话又憋了回去。
等三人出宫门,目光已经呆滞了,三人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今天脑子用得有点过量,需要休息,四公主和皇甫瑞葳还好点,五公主已经不想动了,比查案子还费脑子。
皇甫瑞葳回府以后,一直没有怎么说话,“殿下今天怎么了?”
笑着回复苏溪然的关心,“兰若姐姐不用担心,我没事,就是今天有些累了。”
“殿下用完晚膳就早些休息。”
“兰若姐姐,这是父皇让我带出来的训练计划,你明天开始就按上面的开始训练,今天武夫子已经来了。”
苏溪然打开册子,两眼一黑,这个比之前的功课还多。
“殿下,这个要训练要多久考试?”
“母后随机抽查进度,兰若姐姐不要害怕,这是我的,咱俩一起,我是父皇随机抽查进度。”
苏溪然看着皇甫瑞葳的课程,心里平衡了,看到一连串的抽查人员,父亲的名字还在第一个,再看到皇甫瑞葳今天累成这个样子。
“殿下,你还好吗?”
“好,就是有些累,需要休息,还有陈太医给咱俩配了药浴,咱们以后天天要泡。”看着已经没有力气说话的人,苏溪然赶快让人传膳。
药浴也是有人做伴的了,两人都抱着书在背,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抽查。
第二天五公主给皇帝请安以后就找了理由出去查案,第三天四公主请安后找了理由去了国子监,皇帝看出来皇甫瑞葳的念头,“你别想了,就在这老实地待着。”
兵力的整合裁员和加人现在也有皇甫瑞葳负责,每天忙成陀螺的两人倒头就睡。
经过俩月的时间,两人渐渐地熟悉了现在的节奏,皇甫炎的车队也到了京城,早就已经在梁王府等着替换的人,还没等到替换,就被皇帝直接召进宫。
寒暄几句后,皇帝放人出宫。
“父皇探到梁王府的密道了?”
皇帝喝着手里的茶,“没有,朕就是想看看他们找的人能有多像,刚你离得近,看出什么来了吗?”
“父皇还是把陈太医叫来,这里现在还残留着香味,儿臣觉得这个香气有些奇怪。”
皇帝看了齐江一眼,不多会儿陈太医来到大殿里面,就闻到这个不寻常的味,不过已经快消散了。
“臣参见陛下。”
“免礼,赐座。”
“无咎闻出什么来了吗?”皇帝听说有味道以后,手边备着的东西也不敢再吃了。
“很熟悉,臣一时也想不起来这是什么了,等我回去翻一下书。”
皇帝递过去糕点和茶水,“你可以看看这里面有没有受到影响。”
陈太医检查以后确认没有事,“陛下,臣正好看一下现在殿下的身体情况。”
还好没事,陈太医放心了,殿下也是命运多舛,每次受伤都少不了她。
看到陈太医这个样子,“陈太医,我没事。”
“殿下话还是不要说得太早,每次都是你受伤最重。”陈太医都无奈了,这是自己费了好大劲才保下来的人,可不能就这么陨落。
“殿下现在还年轻,好好养身体,免得以后老了身体痛。”
“多谢陈太医,我记下了。”
*
“皇帝还问你们什么了?”皇甫炎有些着急,这次突然被召唤进宫,和当初的计划不一样。
“没有再问其他的了。”贾一回答道。
“你说这次皇帝突然让他们进宫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皇甫炎在屋里来回踱步。
皇甫楠看着他转得头疼,“应该没事,刚刚所有的细节都问了,问题应该不大。”
皇甫炎看着这个一母同胞的妹妹生气,“你多小心一点,你不会不知道这次的事情办砸以后咱们面对的惩罚是什么吧!父王那么多的孩子,咱们可以随时被拉下来。”
皇甫楠讥讽一笑,“哥哥是担心自己的世子之位不保吧,我可是什么都没有,被拉下来也没什么,还是哥哥你小心一点吧,在京城里面玩出人命来了,妹妹这次可没有办法替你背黑锅了。”
说完就走,不给皇甫炎再说话的机会,什么好处都是她占了,在京城里面了,还想玩在封地那一套,也不看皇帝答应不答应,蠢货。
皇甫楠吩咐身边的侍女,“去把那些受伤的人找咱们带过来的大夫医治,别让人死了。”
“是,郡主。”
王府一个僻静的院落里面躺了不少的男男女女,身上疤痕交错,有的已经陷入昏迷。
府医看到这个场景,也是一阵冷汗出来,自己可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把这里所有的人都救回来,“白姑姑,这两个伤得太重了,恐怕很难救回来。”
白棉冷着脸说,“你先救,能救回来一个是一个,赶快处理,我等着回去复命。”
府医把这里的都上好药,“白姑姑,那个人已经死了,剩下的我已经上药了,能不能活着,就看她自己能不能挺过去了。”
白棉处理完那个死人,就回去向郡主复命,“郡主,死了一个,另一个还不知道能不能处理干净。”
“我哥哥玩的?”
“是世子爷的手笔。”
皇甫楠冷哼一声,“你处理干净了吗?记得通知他,这里是京城,没人天天给他擦屁股,也没人天天给他背锅。”
皇甫炎听到通知,白棉额头被茶杯砸出血,“白棉你不过是王府里面的一条狗,有什么资格管本世子的事情。”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奉郡主之命前来传话。”白棉没有管额头上流出的血,顺着脸颊滑落。
皇甫炎看到这个更兴奋了,走到白棉的面前,用手挑起她的下巴,“白棉,你说你天天跟着你那个不男不女的主子有什么前途,不如跟了我?”
“奴婢是郡主的人。”
“好啊,我看她能不能过来救你。”直接掐住白棉的脖子,想要撕扯身上的衣服,门突然被人踹开。
皇甫楠抄起手边的瓷瓶就砸向皇甫炎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