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空首席捕鼠官》,是一个原创电影故事。
星时代的会议室里,白板上画着一只猫的轮廓。
旁边用潦草的字迹写着:“拉里——首席捕鼠官”。
黄沾盯着这几个字,挠了挠头。
“张总,你确定这不是开玩笑?真有个官方职务叫‘首席捕鼠官’?”
张振神秘一笑,心想:当然确定,我重生前可是看过新闻的——唐宁街10号那只叫拉里的猫,可是英国第一猫。
但他不能这么说。
只能含糊道:“我在英国的时候听说的,好像是什么政府传统...”
“哇!”
梅艳芳眼睛发亮,“那我们的电影就更特别了!半真半假,虚虚实实!”
“其实这个设定很有趣。”
顾家辉推了推眼镜,“用真实的官方职务,做荒诞故事的切入点,会让观众更有代入感——‘什么?真有这个职务?那电影里的事情说不定...’”
陈浩东已经在速写本上,画出了一只虎斑猫。
表情傲娇,脖子上挂着个小小的官方徽章。
“既然有现实依据,我们可以玩得更开。比如让拉里,真的有‘官方文件’,上面有殖民政府的大印。”
“这个好!”谭咏麟拍手,“电影开头可以拍个,伪纪录片形式,展示‘首席捕鼠官’的历史沿革——当然是我们编的。”
张国荣突然想到什么。
笑道:“那憨豆先生演的角色,会不会因为侍奉猫大人,也有个官方头衔?比如...‘捕鼠官首席人类助理’?”
会议室里,爆发出笑声。
“阿荣你这个脑洞!”
黄沾模仿着公文腔,“兹任命伯纳德·威尔逊先生,为哄空殖民政府首席捕鼠官拉里大人之首席人类助理,享受文员三级待遇...哈哈哈!”
张振笑着在白板上,记下这些点子。
心里却在想:要是你们知道,几十年后唐宁街的拉里,真的有官方推特账号,每天发‘捕鼠工作报告’,会不会更觉得这个世界的荒诞?
接下来的讨论,因为有了“现实依据”,而更加天马行空。
“既然拉里,是真实存在的职务,”
何芷晴推了推眼镜,认真地说,“那我们可以设计一些真实的细节。比如每月真的有预算——虽然只是几罐猫粮;比如真的有工作报告要提交——‘本月巡查粮仓三次,威慑老鼠若干’;比如还要参加官方活动——比如和港督的狗一起拍照...”
林倾霞笑得前仰后合。
“拉里和港督的狗合影,一个傲娇不想理,一个热情想玩,憨豆先生在中间,手忙脚乱!”
“对对对!”
黄沾立刻站起来表演:
他左手模仿猫,高傲地扭头,右手模仿狗,兴奋地摇尾巴。
自己则一脸慌张地,试图维持秩序。
“拉里大人,请给个面子...不不,巴顿将军(狗的名字),不能舔拉里大人的毛,那是正式官服...”
梅艳芳已经笑得蹲到地上去了。
张振看着这群,充满创意的伙伴,心里温暖。
他清了清嗓子:“好了,既然我们有现实基础,那剧本要更用心。不仅要好笑,还要让观众觉得——‘这么荒诞的事情,说不定真发生过’。”
接下来的三天,星时代团队,进入了疯狂创作状态。
因为张振知道“拉里”,有现实原型。
所以大家创作时,多了一种奇妙的敬畏感。
——虽然他们不知道,这个原型要在几十年后,才会在唐宁街十号出现。
陈浩东设计了一个,关键道具:
拉里的官方肖像画。
画中的虎斑猫,穿着红色小披风。
眼神威严,背景是殖民政府徽章。
“这幅画要挂在伯纳德的办公室里,”
陈浩东解释,“每次他遇到困难,就会对着画说话——‘拉里大人,您说我该怎么办?’”
“然后画里的猫,当然不会回答,”
张国荣接话,“但伯纳德会自己,会脑补出答案——通常是很笨的那种。”
谭咏麟想到一个场景:“有一次空袭,伯纳德第一件事,就是抢救这幅画,而不是重要文件。别人问他为什么,他说:‘文件可以重印,拉里大人的肖像画是唯一的!’”
顾家辉已经为这个场景,谱了段音乐。
庄严中带着滑稽,像皇家卫队进行曲的变奏。
随着剧本完善,更多精妙的设定被加入:
· 拉里有自己的“办公室”。
——其实就是个放猫窝的小房间,但门口挂着“首席捕鼠官办公室”的牌子。
· 伯纳德每天,要写《捕鼠官日志》,记录拉里的“工作”:今日在粮仓巡视两小时,小睡三小时,吃下午茶一小时...
· 最荒诞的是,这个职务真的有预算听证会。
伯纳德要一本正经地,向官员汇报:“拉里大人,本月威慑老鼠成效显着,建议增加金枪鱼罐头预算...”
黄沾在表演预算听证会场景时,简直笑翻全场。
他扮演伯纳德,面对空气扮演的官员。
严肃地说:“尊敬的委员,拉里大人本月进行了三次夜间巡逻,对老鼠群体形成了有效威慑。虽然...虽然根据目击报告,巡逻期间拉里大人睡着了四次,但威慑力依然存在!就像皇家海军的存在,不在于是否开炮,而在于...”
“停停停!”
张振笑着打断,“沾叔,你这个‘皇家海军’的比喻太绝了!”
“那是!”
黄沾得意地说,“我昨晚想了一宿呢!”
正当大家笑得开心时,电话响了。
是罗温·阿特金森,从英国打来的。
张振接起电话,按下免提。
“张!我收到你们的新剧本大纲了!”
阿特金森的声音,充满兴奋,“哦!上帝,你们是怎么想到拉里的?太妙了太妙了!尤其是‘首席捕鼠官’的现实依据——这种设定简直让我颤栗!你们是怎么想到的?”
会议室里大家面面相觑,最后都看向张振。
张振轻咳一声:“这个...我们研究了一些,英国政府的古怪传统。听说捕鼠官这个职务,历史悠久,大概可以追溯到亨利八世时期...”
他其实在瞎编,但没想到阿特金森,在电话那头惊呼。
“真的吗?我要去查查资料!如果真有这么长的历史,我们可以在电影开头加段动画,讲述几个世纪以来,英国的捕鼠官传承!”
挂断电话后,黄沾目瞪口呆。
“张总,你真能编...亨利八世都出来了。”
张振耸肩:“艺术创作嘛。而且说不定真有过呢?”
他心里想:反正几十年后唐宁街真有一只拉里,我只不过是提前把未来预演到现在。
剧本创作继续推进。
有了“现实依据”,团队更加大胆地,加入荒诞又感人的细节。
其中一个场景,成为大家的最爱:
战事吃紧,所有人都要捐献金属制品支援战争。
伯纳德看着拉里的“官方徽章”。
——一个小铜牌,犹豫了很久。
最后他交上去的是自己的怀表,却把徽章藏了起来。
别人问他:“为什么不交那个?只是块铜牌。”
伯纳德认真地说:“怀表可以再造,但拉里大人的官方徽章,是权威的象征。没了徽章,捕鼠官还怎么威慑老鼠?士气比金属更重要。”
这个场景,荒诞中,透着一种为皇家效忠的奇异庄严。
“这就是我们要的,”
张振在讨论时说,“用最不重要的东西,守护最重要的东西——尊严、秩序、人性。”
剧本完成的那天,星时代团队,集体去了一家茶餐厅庆祝。
巧的是,茶餐厅老板,养了一只胖橘猫,正蹲在柜台上打盹。
黄沾指着猫说:“看,我们的拉里大人!”
大家都笑了。
老板好奇地问他们,在笑什么,张振简单解释了电影创意。
老板听完,一拍大腿。
“有意思!我小时候听我阿爷讲过,日占时期真有个英国人,整天抱着只猫到处走,说是什么‘官方猫’。大家都笑他傻,但后来才发现,他是在用这个借口,帮人传递消息。”
所有人都愣住了。
“真的?”
林倾霞睁大眼睛。
老板点头:“我阿爷说,那个英国人,最后被日本人抓了。猫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但他传出的消息,救了不少人。”
茶餐厅里,轮到张振团队傻眼了。
陈浩东轻声说:“有时候,现实比电影更...”
“更动人。”
张振接话,其实他是想说“更离谱”的。
离开茶餐厅时,大家都有些沉默。
那只橘猫,在门口伸懒腰,夕阳给它镀上一层金边。
黄沾忽然说:“我们要把这个真实故事加进去吗?”
张振想了想,摇头:“不,那是另一个故事了。我们的电影,就保持现在的样子吧——荒诞的、温暖的、带着希望的。”
“但我们可以致敬。”
梅艳芳说,“在片尾加一行字:谨以此片,致敬所有在黑暗中,用荒诞守护光明的小人物。”
“好!这个可以有。”
所有人都同意。
当晚,最终版剧本发往英国。
邮件投递到邮筒之内时,星时代团队集体欢呼。
窗外,香港的夜景如常璀璨。
七百万人,七百万个故事。
有的已经被讲述,有的正在被讲述,有的将在未来被讲述。
而他们的故事,关于一只猫、一个人、一段荒诞的战争记忆。
即将被拍成电影,被全世界看见。
三天后,阿特金森的回信来了。
信中除了对剧本的高度赞赏,还有一个令人惊喜的消息:
“我查了资料,虽然没有找到亨利八世时期,捕鼠官的记录(张,你差点骗到我了!),但发现了一个更有趣的事实:唐宁街确实有过捕鼠官的传统!虽然不是‘首席捕鼠官’这个正式头衔,但历届首相府都养猫防鼠。所以我们的电影,某种意义上是在预言未来——也许有一天,真会有‘首席捕鼠官’这个正式职务呢?”
看到这里,张振笑了。
心想:不是也许,是一定。
而且那只猫,真的会叫拉里。
但他只是回复:“也许我们的电影,能推动这个传统正式化呢?艺术有时候能影响现实。”
放下电话,张振走到窗前。
香港的夜空,有零星的烟花。
——不知是谁,在提前庆祝什么。
他想起茶餐厅老板,讲的那个故事,那个抱着猫传递消息的英国人。
历史中,有多少这样的小人物。
用荒诞做掩护,守护着重要的事物?
他们的名字,没有被记住,但他们守护的东西,却安然无恙的留了下来。
就像拉里,一只虚构、又非虚构的猫。
在电影里,它不会抓老鼠。
但在观众心里,它会抓住一些更重要的东西。
——关于人性、关于温暖、关于在荒谬世界中,依然坚持的善意。
而这,就是他们要讲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