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租界的顶楼阳台上,两位身穿军绿色的制服,胸前还推着五角星的勋章,两位手里端着咖啡,站在这里俯瞰着周围的树木,法租界的周围有着士兵的把守。
两人在那里窃窃私语着,仿佛在密谋着什么惊天大阴谋。
“怎么样?新代号派出去了吗?”
“派出去了,真不知道上次那家伙是怎么被抓住的。”男人端着手中的水杯,轻轻地抿了一口,平静的面容下似乎隐藏着无尽的波澜。
“看来,我们还是太低估他了。”男人的语气中充满了对他的探索欲。
“无妨,我们派出去的人,就如同那风中残烛,一旦暴露,便会随时被掐灭,如此方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男人轻声安慰着旁边的那位,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鹿。
“这次派狡兔,她的任务我已经让人传过去了。”男人的声音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仿佛在告诉对方,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即将展开。
两人似乎达成目标一致,拿起手中的水杯碰了下,顶楼没有人,身份达不到,这里成了他俩一起密谋的地方之一。
此时,电报室正在飞快的把电报通过加密方式发送出去,打字员正在飞快的打字,将文字给传送出去,耳边戴着黑色的耳机,手里是不断的敲打着键盘。
这个地方周围是个比较大的地方,里面摆放着6张桌子,桌子分不同的地方摆放着,5个人在里面办公,桌子上都堆满了各种纸张,每个人都都在不停的忙碌着。
窗外是可以看到一大片绿色的树木,一整片大好的景色,在此刻烙印下最好的时光,坐在靠窗户边的林晓肖,她正在戴着黑色的耳机,手里不停的打着机器,每一个符号的是从远方传过来的。
法租界的会议上,众人正在讨论着刚刚死亡的代号雪豹的死亡,白际看着眼前这些照片都被钉在墙上,随着话音的落幕,坐在地下的不少人,也纷纷不敢表态自己的看法。大家都战略性的拿起水杯喝了起来。
直到白际长腿一跨,坐到了位子上,压低了声音,原本那如同一块完美无瑕的宝石般的面庞,瞬间仿佛被赋予了生命,闪烁起耀眼的光芒:“各位,这件事影响之深,不只是我们法租界的问题,更关乎上海家族的颜面,所以必须妥善处理!”
坐在左手边的季峰渡此次并未直接发表意见,反倒是坐在不远处的周易率先开了口,那男人看上去犹如不惑之年的智者。
周易在这个岗位上想必是经验颇丰,在白际发言之后,他也紧接着发表了自己的见解,从照片上看,“雪豹应当是遭人枪杀,莫非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怕被揭露?”
白际并没有直接打断,而是让周易继续讲着,周易继续讲着“你看这张纸上面的烧焦痕迹,可以看出来应该是要销毁,但被人从中给揽下来,所形成的碎片。
你看他的姿势完全不像是自己自杀,更像是他人为了不暴某些事情,而选择了直接将他给枪毙,当时…我也听说就听到一声很响的枪声。
周易发出了这样的一个疑惑,“那我们是不是可以从当时有多少人在那里,进行排查”。
等待周易讲完,其他人也都纷纷的进行讨论,坐在白际的左手边表示,如果是进行排查的话,那我们这里应该出现了间隙,这句话如同一个定时炸弹。
所有人的脸上明显有些挂不住,但又不想理发表意见,所以都保持了沉默。
这句话可以说是作为高层发表出来的言论,比较让人难以置信,作为最高层发表出来的结论,一般没人敢说话跟质疑,对于他们来说只有服从。
坐在白际的右手边,发出了这样的一个建议,这个意见应该只有白际或是季峰渡跟峰阮可以回答。
显然他们都不想回答,白际的目光一直看着季峰渡,希望他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决办法,季峰渡没有提出而是拿起桌子上的笔,打开本子写了起来。
白际将这些东西都尽收眼底,看到季峰渡没有要发表的意思,其他部长也没有发言,作为这个法租界空降的白处长,下达了指令,按刚刚的提议办了吧,白处长作为这个最年轻有为的发号人,很多事情都可以直接决定的,不用绕这么一大圈来处理这件事情。
峰阮这次并没有提有效的意见,而是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份文件。
随着白际的发号,各位部长们没有说话,而是纷纷起身离开了这里,留下了白际一个人,坐在偌大的会议室里,随后一个人拿着刚刚的东西,回来到了办公室,在办公室门前站着刚刚在那里一言不发的峰阮,峰阮站在门口,仿佛等的是自己,白际走过去,试探性的问了声:“是为了刚刚的事情?”
峰阮点了点头,委婉的说道“找你协商点事情”。
白际走了进去,峰阮随后也走了进去,白际泡了两杯茶,端了过去,一杯给了峰阮,一杯给了自己,峰阮坐在沙发上,直接开门见山的说了,“我觉得刚刚会议上面所提及的事情,可能对整体有点影响,贸然公开容易让对方做足了准备”
峰阮对着这件事情有了另一个看法,随着这件事情的发生,对于刚刚发言的季峰渡,峰阮持这种看法“看来对方是做足了充足的准备,这里面的奸细有可能潜伏在我们的身边,能对这件事情下达命令的,此人应该隐藏在我们这些人之间,只有我们这种才可以发号施令”。
峰阮说完,端起桌子上早已经冷却好的茶,喝了一口,男人看起来比白际大了好几岁,脸上多了一丝的稳重跟疲惫,看样子应该是长时间忙于工作。
白际听完峰阮的分析,没有给予给出回答,而是点了点头,安然自若的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起来。
过了很久,白际才开口“这件事情确实是这里疏忽了,这样子做确实有点让对方做足了准备,”
白际随后提出了解决方案,“我们在明,对方在暗,对方显然是已经做好了准备”。
白际的心里打起了算盘,看来这边得先动了,才能引蛇出洞,让对方显露马脚,“无妨,按照刚刚的话,继续执行”。
峰阮没有再多说话了,而是安静的喝着茶,直到把杯中的茶,喝完才离开白际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