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孙钰青并没有停留,而是再次拿起了一枚迫击炮炮弹,丢入炮筒之后,再次进入空中,就这样,短短的1秒钟之内,孙钰青发射出了5枚迫击炮炮弹。
然后从第一枚迫击炮炮弹升空10秒钟后,就听见了马鸿奎的迫击炮阵地上发出了砰的一声爆炸,随后砰砰砰砰四声爆炸后,马家军方面的迫击炮阵地就陷入了沉静状态,再也没有一发迫击炮发射出来。
而特战一团的将士们,则是趁机往前推进了三百米的距离,直到遇到马家军再次的聚集在一起,阻拦了特战一团的进攻后,特战一团身后的迫击炮一连,迅速发射出6枚迫击炮,再次打破了敌人的阻击,将特战二团的进攻,逼近到了马鸿奎的府邸前方。
马鸿奎府邸的反击,也来势汹汹,他们凭借着精良的武器和人数上的优势,向进攻的特战一团将士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与此同时,一部分漏网之鱼,则是趁着红军的进攻,溜到了四座城门处,准备趁着黑夜逃跑。
与此同时,女子特战营的战士们面临着巨大的压力,但她们毫不畏惧,坚守在城门处,用手中的武器顽强地抵抗着敌人的进攻。
在东门,敌人集中了大量的兵力和火力,试图突破红军的防线。女子特战营的战士们在负责人的带领下,沉着冷静地应对。她们利用防御工事,借助轻重机枪,不断地向敌人射击,同时组织伤员进行救治。
“姐妹们,我们要坚守住城门,不能让敌人过去!”负责东门的女子特战营一连连长姜菊坤大声喊道。战士们听后,更加坚定了信念,她们用自己的血肉之躯,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在南门,敌人的攻击同样猛烈。特战二团的战士们在完成了城内的战斗任务后,迅速返回南门,支援女子特战营。他们与女子特战营的战士们并肩作战,很快就将那些漏网的敌人予以消灭。
“同志们,我们要团结一心,坚决守住南门!”女子特战营的营长王荃瑗喊道。战士们相互配合,用火力压制敌人,同时寻找机会进行反击。
在西门和北门,战斗就没那么激烈了,因为特战三团和特战四团的战士们在与敌人的战斗中,不断地调整战术,利用地形和敌人展开周旋,使得那些马家军想往城外逃跑成为了奢想。
他们时而集中火力攻击敌人的薄弱环节,时而分散开来,让敌人难以捉摸。孙钰青在特战一团的战壕里,密切关注着各个城门的战斗情况。他根据战场的形势,及时调整作战计划,指挥部队进行有效的防御和反击。
“不要慌张,按照作战计划行动!”孙钰青通过通讯设备向各个部队下达命令。他知道,在敌人的反击面前,保持冷静和团结是取得胜利的关键。
经过一个小时的激烈战斗,敌人的反击全部被四个特战团全部压制下去。马鸿奎的部队,此时全部撤退到了马鸿奎的府邸,不但兵力损失惨重,士兵十不存一,同时士气低落。
而红军战士们则越战越勇,信心十足。此时,天色渐亮,阳光洒在银川城的土地上。经过一夜的战斗,银川城大部分都已经被红军部队牢牢地控制在手中。
孙钰青站在城墙上,望着眼前的景象,心中感慨万千。
“我们很快就会胜利了!”孙钰青大声喊道。战士们听到这句话,欢呼雀跃,他们用自己的鲜血和汗水换来了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
“集中所有的迫击炮,然后准备一起轰炸马鸿奎的府邸,连续3发炮弹极速射!”看到还在负隅顽抗,并且拒不投降的马鸿奎,孙钰青也丧失了俘虏马鸿奎的信心,然后直接命令迫击炮炮连道。
很快27发迫击炮炮弹,持续不断的在马鸿奎的府邸里爆炸,随着爆炸的持续声不断想起,此时聚集在马鸿奎府邸里的马家军,被一发发的迫击炮炮弹送上了天。
等迫击炮弹的轰炸结束,整个马鸿奎府邸内的哀嚎声一片,而特战一团和特战二团也趁机从四面八方进入到马鸿奎的府邸内,直到将所有负隅顽抗的马家军全部歼灭。
“缴枪不杀!“
“缴枪不杀!”
“缴枪不杀!”
很快随着被大片炸伤的马家军,被特战团的将士们逐一俘虏,整个银川城内的马家军,开始全部投降,到了上午9点的时候,银川城内彻底安静了下来。
两个小时前,西北的风卷着黄沙,拍打在银川城的青砖城墙上,发出呜呜的嘶吼,像是在为这座飘摇的城池哀鸣。
红军特战部队的喊杀声已经冲破了银川城南门的防线,马鸿奎府邸的朱红大门被炮弹震得簌簌发抖,门楣上鎏金的“马府”二字,在硝烟里早已经褪去了往日的嚣张。
孙钰青骑在战马上,黑色的披风被风掀起,他望着眼前摇摇欲坠的马府,嘴角凝着一丝冷冽的笑意。
身边的通讯兵刚传来消息,特战一团和特战二团已经扫清了府邸外围的护卫,正朝着内院合围。
“马鸿奎插翅难飞了!”孙钰青身边的参谋低声说道,语气里满是笃定。周围的将士们也纷纷附和,毕竟马府被围得水泄不通,别说人,就算是一只麻雀,也难从这层层封锁里飞出去。
孙钰青微微颔首,他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沙尘,心里想着,拿下马鸿奎,宁马便彻底握在了西路军手里,西北的战局也将迎来新的转机。
而此时的马府内院,早已乱作一团。马鸿奎穿着一身藏青色的锦袍,平日里梳理得一丝不苟的胡须此刻散乱在下巴上,他肥硕的身子在书房里焦躁地踱步,脚下的紫檀木地板被踩得咚咚作响。
窗外的枪声越来越近,夹杂着亲卫们的惨叫和红军战士的呐喊,每一声都像重锤砸在他的心上。他的几名心腹站在一旁,脸色惨白,大气都不敢出。
“慌什么!”马鸿奎突然停下脚步,怒声喝骂,可他微微颤抖的指尖,却暴露了内心的恐惧。
“司令,红军已经打进外院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一名贴身副官急得额头冒汗,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密道……密道已经准备好了。”
马鸿奎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狠戾,随即又被慌乱取代。他这辈子在西北经营多年,最擅长的便是为自己留后路,这处密道,便是他之前耗费三年心血打造的“保命符”。
他朝着书房西侧的博古架狠狠推了一把,只听“咔哒”一声闷响,博古架缓缓向一侧移开,露出了一个黑黢黢的洞口,一股潮湿的泥土味混杂着淡淡的松油味扑面而来。
这便是马鸿奎的逃生密道入口,藏在书房最不起眼的角落,博古架上摆满了古董瓷器,平日里任谁也不会想到,这看似厚重的木架背后,竟是通往银川城外的通道。
马鸿奎深吸一口气,扯下身上碍事的锦袍,换上早已备好的黑色短褂,又从书桌抽屉里摸出一把勃朗宁手枪别在腰间,这才回头对身后的亲卫吼道:“都愣着干什么?跟我走!能跟上的就跟,跟不上的,就给我挡着!”
十几名亲卫立刻反应过来,纷纷抄起武器,簇拥着马鸿奎走向洞口。洞口仅容一人弯腰通过,马鸿奎肥硕的身子挤进去时,肩膀狠狠撞在了石壁上,疼得他龇牙咧嘴,却不敢停下脚步。
他率先钻进密道,身后的亲卫们紧随其后,最后一名亲卫进去前,还不忘将博古架推回原位,试图掩盖这个秘密。
密道内部的景象,远比外人想象的要复杂。这是一条完全由人工挖掘的地下通道,高约两米,宽一米五左右,刚好能让两人并排行走,若是身形魁梧些的人,便需要微微低头。
通道的顶部和两侧,都用粗壮的松木做了支撑,这些松木都是马鸿奎特意从贺兰山运来的优质木料,被削成规整的方形,牢牢钉在石壁上,防止泥土塌陷。
松木上还刷了一层松油,一来是为了防潮,二来是方便照明——通道两侧的石壁上,每隔十米便嵌着一盏油灯,灯芯是用棉线搓成的,灯油则是西北产的胡麻油,燃烧起来火光稳定,能照亮前方数米的路。
通道的地面并非平整的泥土,而是用青石板铺就而成,石板之间缝隙紧密,显然是精心铺设的。马鸿奎走在前面,脚下的皮靴踩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回声,在寂静的密道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攥着手枪,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的光亮,脚步迈得又急又快,肥硕的身体因为快速移动而微微喘息,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青石板上,瞬间被干燥的泥土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