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局长和李大海被逮捕后,警方在他们的住所和公司里搜出了大量的证据,其中包括一本加密的笔记本,里面记录着赵青山意识容器的打造过程,还有一些神秘的符号和代码。
陆沉和苏念被警方邀请协助调查,当他们看到笔记本里的内容时,都皱起了眉头。笔记本里提到,赵青山的意识容器技术,并非他自己研发,而是来自一个神秘的组织——“意识收割者”。
“意识收割者?”陆沉的心头一紧,这个名字他在母亲的日记里看到过,母亲当年就是因为调查这个组织,才惹来了杀身之祸。
“根据李大海的交代,赵青山是在十年前加入这个组织的,组织里的人教会了他意识容器的技术,条件是让他为组织收集更多的意识碎片。”负责案件的警官解释道,“这个组织非常神秘,我们目前掌握的信息很少,只知道他们的目的是收集人类的意识,用于某种未知的实验。”
陆沉拿起笔记本,仔细看着上面的符号和代码,突然发现其中一个符号,和怀表表盘内侧的一个印记一模一样。他立刻拿出怀表,打开表盘,将笔记本上的符号和怀表上的印记对比,果然完全吻合。
“这不是巧合。”陆沉的声音有些沉重,“我母亲的怀表,很可能和这个‘意识收割者’组织有关。当年我母亲调查044路火灾,其实也是在调查这个组织。”
苏念看着怀表上的印记,又看了看笔记本里的内容,若有所思:“这么说来,赵青山只是这个组织的一颗棋子?他们的真正目的,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可怕。”
警官点了点头:“我们怀疑,这个组织在沧南市还有其他的据点,可能还在进行着类似的非法活动。我们希望你们能继续协助我们,找出这个组织的真相。”
陆沉和苏念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坚定。他们知道,这不仅是为了母亲,为了那些遇难者,更是为了守护这座城市的安宁。
离开警局后,两人回到了联盟总部。陈默和其他志愿者已经得知了044路的真相,都义愤填膺,纷纷表示要加入调查,找出“意识收割者”组织的下落。
“我们现在掌握的线索太少了。”陈默看着笔记本里的内容,皱着眉头说,“这些符号和代码,我们根本看不懂,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陆沉坐在办公桌前,看着怀表上的印记,陷入了沉思。母亲的日记里提到,这个印记是“意识收割者”组织的标志,只有组织的核心成员才知道它的含义。他突然想起,母亲的旧衣柜里,除了日记,还有一个上锁的木盒,他一直没有打开过。
“或许,木盒里有我们需要的线索。”陆沉立刻起身,带着苏念和陈默,再次回到了母亲的老房子。
推开门,老房子里的灰尘在午后的阳光里浮动,带着时光沉淀的陈旧气息。客厅的家具还保持着母亲离开时的模样,褪色的碎花沙发、靠墙立着的红木书柜,还有阳台角落那盆早已枯萎的吊兰,一切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静静诉说着过往的岁月。
陆沉径直走向卧室,脚步比上次来时更急促些。母亲的旧衣柜立在卧室靠窗的位置,深棕色的木质表面已经泛出陈旧的光泽,柜门上的铜环把手被岁月磨得发亮。他伸手拉开衣柜门,里面依旧挂着几件母亲的旧衣服,棉质的衬衫、藏蓝色的外套,叠得整整齐齐,仿佛主人只是暂时外出,随时会回来取走。
“木盒在哪里?”苏念跟在他身后,目光在衣柜里仔细搜寻着。
陆沉弯腰,伸手摸索着衣柜底部的隔板。上次整理母亲遗物时,他只注意到了叠在衣服里的日记,竟忽略了隔板下方的暗格——那是母亲当年特意找人做的,说是用来存放重要物品,他也是偶然间在小时候见过母亲打开一次。指尖触到一块松动的木板,他用力一掀,一块方形的隔板被取了下来,露出了里面一个巴掌大的黑檀木盒。
木盒的表面雕刻着简单的缠枝纹路,边缘已经有些磨损,盒盖上没有锁孔,却严丝合缝地扣着,仿佛被某种机关锁住。陆沉将木盒取出来,放在卧室的梳妆台上,指尖轻轻摩挲着盒面上的纹路,心头涌上一阵复杂的情绪。这木盒里,藏着的或许是母亲留下的最后线索,也可能是通往“意识收割者”组织核心的钥匙。
“这盒子没有锁孔,怎么打开?”陈默凑过来,绕着木盒转了一圈,伸手想用力掰开,却被陆沉拦住了。
“母亲不会做无意义的设计,这盒子应该是用密码或者特定的方式打开的。”陆沉盯着木盒表面的缠枝纹,突然想起怀表上的印记。他拿出怀表,打开表盘,将怀表内侧的印记对准木盒盖上的一处纹路凹陷——那处凹陷的形状,竟和怀表上的符号一模一样。
他轻轻将怀表按在凹陷处,只听“咔哒”一声轻响,原本严丝合缝的木盒盖缓缓弹开了一条缝隙。陆沉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掀开盒盖,里面铺着一层暗红色的绒布,绒布上放着三样东西:一本巴掌大的牛皮笔记本、一枚样式古朴的铜制令牌,还有一张泛黄的老照片。
苏念和陈默都屏住了呼吸,目光紧紧盯着木盒里的物品。陆沉先拿起那本牛皮笔记本,封面已经有些磨损,上面没有任何字迹。他翻开第一页,里面的字迹比母亲日记里的更潦草些,似乎是在匆忙中写下的,纸页边缘还有被水浸湿过的痕迹,有些字迹已经模糊不清。
“1998年7月15日,第一次在古籍中发现‘意识收割者’的记载,他们称自己为‘守夜人’,实则在暗地收割人类意识,用于炼制‘魂器’……”陆沉轻声念出第一页的内容,声音微微发颤。
苏念凑在他身边,看着笔记本上的字迹,眉头越皱越紧:“‘魂器’?这是什么东西?难道和赵青山打造的意识容器有关?”
陆沉继续往下翻,笔记本里的内容断断续续,大多是母亲调查“意识收割者”组织的线索。里面提到,这个组织起源于上个世纪初,最初是一群痴迷于意识研究的科学家,后来逐渐演变成一个秘密组织,他们认为人类的意识是最纯粹的能量,收集足够多的意识碎片,就能炼制出拥有强大力量的“魂器”,而“魂器”的持有者,能够操控他人的意识,甚至长生不老。
“1999年3月20日,找到组织的一个秘密据点,在城郊的废弃工厂里,里面有大量的意识容器,每个容器里都装着残缺的意识碎片,太可怕了……”
“1999年4月5日,被组织的人发现了,他们在我的住处放了监控,必须尽快转移线索,木盒里的令牌是进入‘蜂巢’的钥匙,‘蜂巢’是他们的核心据点,里面藏着组织的所有秘密……”
“2000年1月10日,044路公交车的路线,经过‘蜂巢’的入口,组织用公交车上的乘客做实验,收集濒死时的意识碎片,那场火灾不是意外……”
“2000年2月15日,他们要来了,我可能躲不过去了,如果我出事,陆沉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要追查下去,这个组织太可怕了……”
最后几页的字迹越来越潦草,甚至有些扭曲,能看出母亲当时的恐惧和绝望。陆沉的手指紧紧攥着笔记本,指节泛白,眼眶微微发红。原来当年母亲早就知道044路火灾的真相,她一直在和这个神秘组织对抗,却最终没能逃脱他们的魔爪。
“‘蜂巢’?核心据点?”陈默在一旁喃喃自语,“沧南市的城郊废弃工厂有很多,我们怎么知道哪个才是‘蜂巢’的入口?”
陆沉放下笔记本,拿起那枚铜制令牌。令牌的正面刻着和怀表、笔记本上一样的符号,背面则刻着一串奇怪的数字:044-1999。“044”是当年公交车的路线编号,而“1999”,应该是母亲发现据点的年份。他突然想起笔记本里提到,044路公交车的路线经过“蜂巢”的入口,难道入口就藏在当年044路的某个站点附近?
“当年044路公交车的终点站,是城郊的红卫工厂站,那个工厂在2000年左右就废弃了,会不会就是母亲提到的废弃工厂?”苏念突然开口,她的父亲曾是公交公司的老员工,她小时候听父亲提起过044路的历史。
陆沉眼睛一亮,立刻拿出手机,搜索“沧南市红卫工厂”的相关信息。搜索结果显示,红卫工厂始建于上世纪六十年代,原本是一家机械制造厂,1999年底突然宣布停产,之后便一直废弃至今,因为地处偏僻,很少有人涉足。
“就是这里了。”陆沉将手机递给苏念和陈默看,“母亲的笔记本里说,1999年3月发现了据点,而红卫工厂在1999年底停产,时间线完全吻合。而且044路的终点站就是那里,入口很可能就在工厂里面。”
陈默看着令牌上的数字,又看了看手机里的工厂照片,有些兴奋地说:“那我们现在就去红卫工厂看看?说不定能找到‘蜂巢’的入口,揭开这个组织的秘密。”
陆沉摇了摇头,神色凝重:“不行,‘意识收割者’是个非常神秘的组织,他们的据点肯定有严密的防守,我们贸然前往,不仅可能找不到线索,还会打草惊蛇,甚至有生命危险。”他拿起那张泛黄的老照片,照片上是母亲和一个陌生男人的合影,男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笑容温和,背景是红卫工厂的大门。照片的背面,用钢笔写着一个名字:顾明远。
“顾明远?”陆沉皱起眉头,这个名字他从未听过,母亲的日记里也没有提到过这个人。“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会和母亲一起在红卫工厂门口合影?”
苏念接过照片,仔细看了看,突然想起什么:“顾明远?我好像在父亲的旧档案里见过这个名字,他是当年红卫工厂的总工程师,1999年底工厂停产后,就神秘失踪了,再也没有消息。”
“总工程师……”陆沉喃喃自语,一个机械制造厂的总工程师,怎么会和“意识收割者”组织扯上关系?难道顾明远也是组织的成员?还是说,他和母亲一样,是调查组织的人?
“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有了新的线索。”苏念将照片放回木盒里,看着陆沉说,“红卫工厂肯定是关键,顾明远这个人也需要调查。我们可以先联系警方,将这些线索交给他们,然后和警方一起制定计划,再去红卫工厂探查。”
陆沉点了点头,这确实是目前最稳妥的办法。他将木盒里的东西小心收好,放进随身的背包里,然后三人一起离开了老房子,驱车前往警局。
负责案件的王警官听完他们的汇报,又查看了木盒里的笔记本、令牌和照片,脸色变得十分严肃。“这些线索太重要了,红卫工厂我们之前也排查过,但因为没有具体的指向,所以没有深入调查。顾明远这个人,我们会立刻派人调查他的身份背景和失踪原因。”
王警官立刻召集了专案组的成员,召开紧急会议,制定了详细的调查计划。一方面,派人调查顾明远的身份信息、社会关系以及1999年失踪的真相;另一方面,安排警力对红卫工厂进行秘密侦查,摸清工厂的内部结构和周边环境,寻找“蜂巢”的入口。
两天后,调查有了初步进展。警方通过户籍系统查到,顾明远出生于1955年,毕业于名牌大学的机械工程系,1980年进入红卫工厂工作,1995年升任总工程师,负责工厂的技术研发。1999年12月,顾明远向工厂提交了辞职申请,之后便失去了踪迹,他的家人也不知道他的去向,当年曾报过警,但因为没有任何线索,案件最终不了了之。
更重要的是,警方在顾明远的档案里发现了一份奇怪的技术图纸,图纸上画的是一个复杂的容器结构,和赵青山打造的意识容器有几分相似,但又更加精密复杂。图纸的右下角,同样刻着“意识收割者”的组织符号。
“看来顾明远当年也参与了意识容器的研发,他很可能是组织安插在红卫工厂的核心成员。”王警官拿着图纸,对陆沉和苏念说,“不过他在1999年底突然失踪,会不会是因为和组织产生了分歧,或者知道了什么秘密,被组织灭口了?”
陆沉看着图纸上的结构,突然想起笔记本里提到的“魂器”,这个容器的结构,比赵青山的意识容器更像是一个能量储存装置,难道这就是炼制“魂器”的核心设备?
“红卫工厂那边的侦查情况怎么样了?”苏念问道,她更关心“蜂巢”的入口是否能找到。
王警官拿出一张红卫工厂的卫星地图,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区域说:“我们的侦查人员已经潜入了工厂内部,发现工厂的主车间地下,有一个隐藏的入口,入口处有一道厚重的铁门,上面刻着和令牌上一样的符号,门上还有一个密码锁,需要输入正确的密码才能打开。”
“密码会不会就是令牌上的数字?044-1999?”陈默在一旁猜测道,他已经被警方允许加入专案组,负责整理线索和资料。
王警官摇了摇头:“侦查人员试过了,输入0之后,铁门没有任何反应,看来密码不是这个。”
陆沉皱起眉头,低头看着手中的令牌,令牌上除了数字,还有组织的符号。他突然想起母亲笔记本里的一句话:“符号是钥匙,数字是指引,只有真正的‘守夜人’,才能解开最后的秘密。”难道密码和符号有关?
他拿出笔记本,翻到其中一页,上面画着一个和令牌上一样的符号,符号的内部,被分成了八个小格子,每个格子里都有一个不同的数字。陆沉仔细一看,八个数字组合起来,正好是:。“1999”是年份,“044”是路线编号,而“7”,可能是月份,母亲发现据点的月份是3月,不对。或者,是日期?母亲的生日是4月7日。
“试试。”陆沉立刻对王警官说,“这个数字可能是密码。”
王警官立刻联系侦查人员,让他们输入这个密码。几分钟后,侦查人员传来消息:密码正确,铁门已经打开了!
所有人都兴奋起来,王警官立刻下令,让专案组的成员全副武装,前往红卫工厂集合,准备进入“蜂巢”,一探究竟。陆沉、苏念和陈默也跟着警方一起,驱车前往城郊的红卫工厂。
车子行驶在通往城郊的公路上,窗外的景色渐渐变得荒凉,路边的杂草越来越高,远处的红卫工厂在夕阳的余晖下,像一个巨大的怪兽,静静蛰伏在那里。陆沉看着窗外,握紧了手中的怀表,心里默默对母亲说:“妈,我们要找到真相了,你可以安息了。”
到达红卫工厂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工厂的大门早已锈迹斑斑,上面挂着一把巨大的铁锁,侦查人员已经将锁撬开,在门口设置了警戒。王警官带领着专案组的成员,拿着手电筒和武器,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工厂。
工厂的内部一片狼藉,地上散落着废弃的零件和垃圾,墙壁上布满了涂鸦和蛛网,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铁锈的味道。主车间位于工厂的最深处,侦查人员已经在主车间的地面上找到了那个隐藏的入口。
入口处的铁门已经打开,里面黑漆漆的,散发着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王警官让队员打开强光手电筒,光束照射进去,里面是一段陡峭的楼梯,通往地下。
“大家小心,里面可能有埋伏。”王警官低声提醒道,率先走下楼梯,队员们紧随其后,陆沉、苏念和陈默跟在队伍的中间。
楼梯很长,大约走了一分钟,才到达底部。底部是一条狭窄的通道,通道的墙壁上每隔几米就有一盏昏暗的应急灯,灯光忽明忽暗,将每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通道的两侧,有很多紧闭的房门,门上都刻着不同的编号,从001到099。
“这些房间里是什么?”陈默小声问道,忍不住伸手想去推其中一扇门。
“别碰!”陆沉立刻拉住他,“这些房间很可能是组织存放意识容器的地方,里面说不定有危险。”
王警官点了点头,让队员们分成几组,对通道两侧的房间进行逐一排查。陆沉、苏念和陈默跟着王警官,走向通道的尽头。通道的尽头是一扇更大的铁门,门上同样刻着“意识收割者”的符号,门的上方有一个显示屏,旁边还有一个指纹识别器。
“看来这里就是‘蜂巢’的核心区域了。”王警官看着铁门,神色凝重,“但我们没有指纹,怎么打开这扇门?”
陆沉想起母亲笔记本里的话,“令牌是进入‘蜂巢’的钥匙”,他拿出那枚铜制令牌,尝试着将令牌放在指纹识别器上。果然,令牌刚放上去,显示屏上就出现了一行文字:请输入核心密码。
“核心密码……”陆沉皱起眉头,之前的密码是,那核心密码会是什么?他突然想起怀表,怀表的表盘内侧,除了组织的符号,还有一串细小的数字:。那是母亲的出生日期。
他尝试着在显示屏上输入,显示屏上的文字立刻变成了绿色:密码正确,欢迎回来,守夜人。
“咔哒”一声,铁门缓缓打开,里面的景象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中间是一个圆形的平台,平台上矗立着一个高达十几米的巨大容器,容器的表面布满了复杂的线路和管道,里面闪烁着蓝色的光芒,仿佛有无数的意识碎片在里面流动。平台的周围,摆放着数十个小型的意识容器,每个容器里都有微弱的光芒,里面似乎装着残缺的意识。
地下空间的四周,是一排排的电脑和仪器,屏幕上显示着各种复杂的数据和符号,还有一些穿着白色实验服的人,正坐在电脑前忙碌着。当铁门打开的瞬间,那些人立刻转过身来,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一个穿着白色实验服的中年男人厉声质问道,他的胸前别着一个徽章,上面是“意识收割者”的符号。
王警官立刻下令:“所有人不许动!我们是警察,你们涉嫌非法进行人体实验,现在立刻停止手中的动作,接受调查!”
那些人却突然从桌子底下拿出了武器,对准了警方的队员。“想抓住我们?没那么容易!”中年男人冷笑着,按下了手边的一个红色按钮,“启动‘魂器’,让这些人尝尝意识被收割的滋味!”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中间那个巨大的容器突然发出了强烈的蓝色光芒,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容器中传来,陆沉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自己的身体里被抽走。
“不好,是意识吸力!”陆沉立刻反应过来,他想起母亲笔记本里的记载,“魂器”能够强行收割人类的意识,他立刻拿出怀表,打开表盘,将怀表对准巨大的容器。怀表内侧的符号突然发出金色的光芒,形成一道屏障,挡住了那股强大的吸力。
“这是什么?”中年男人惊讶地看着怀表,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那是‘守护者’的怀表?怎么会在你手里?”
“守护者?”陆沉皱起眉头,“你说的‘守护者’是什么意思?”
中年男人冷笑一声:“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意识收割者’和‘守护者’,是对立了百年的两个组织。‘守护者’一直试图阻止我们收集意识,你的母亲,就是‘守护者’的成员,当年她就是用这枚怀表,破坏了我们的一次重要实验,才被我们灭口的。”
陆沉的心头一震,原来母亲不仅是调查者,还是“守护者”组织的成员。难怪“意识收割者”要对她下杀手,原来两个组织之间有着百年的恩怨。
“不管你们是‘收割者’还是‘守护者’,非法进行人体实验,残害无辜生命,就必须受到法律的制裁!”王警官厉声喝道,带领着队员们冲了上去,和那些实验人员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苏念和陈默也没有退缩,苏念拿起身边的一根钢管,朝着一个拿着武器的实验人员砸去,陈默则趁乱冲到电脑前,开始删除电脑里的数据,防止他们销毁证据。
陆沉紧紧握着怀表,怀表发出的金色光芒越来越强,逐渐覆盖了整个地下空间,那股意识吸力也越来越弱。中年男人看到情况不妙,想要再次按下按钮,启动更强大的程序,陆沉立刻冲了过去,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遥控器,将其摔在地上。
“你母亲当年破坏了我们的实验,今天我就要让你为她偿命!”中年男人恼羞成怒,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朝着陆沉刺了过来。
陆沉侧身躲开,伸出手,一把抓住了中年男人的手腕,用力一拧,匕首“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中年男人吃痛,惨叫一声,陆沉趁机将他按在地上,用手铐将他铐了起来。
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斗,警方终于将所有的实验人员制服,控制了整个地下空间。王警官让人将那些实验人员押上警车,同时联系了技术部门,让他们来处理现场的仪器和数据。
陆沉走到那个巨大的“魂器”面前,看着里面流动的蓝色光芒,心里五味杂陈。这里面,装着的是无数无辜者的意识碎片,是“意识收割者”残害生命的铁证。他拿出怀表,将怀表贴在“魂器”的表面,怀表的金色光芒瞬间融入“魂器”中,里面的蓝色光芒渐渐暗淡下去,最终彻底消失。
“结束了。”苏念走到陆沉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陆沉点了点头,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感觉如释重负。母亲的仇报了,那些遇难者的冤屈也终于得以昭雪,“意识收割者”组织的核心据点被摧毁,这座城市的安宁,终于可以得到守护。
但他也知道,这并不是终点。“意识收割者”组织存在了百年,不可能只有红卫工厂这一个据点,还有很多的秘密没有揭开,顾明远的失踪真相、“守护者”组织的下落,这些都需要他们继续去调查。
离开红卫工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