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砍了人后,看到人出来,早已经钻进黑夜不知所踪。
“救人!!!”杨慧抱着被孩子疯狂大喊。
救人要紧,救人要紧,小叔子托付自己的,孩子不能有事儿,绝对不能有事儿。
谢云琛看到有救兵来了一把揪住想要跑的男人,两人又纠缠在一起。
这人绝对不能放走。
伤了人还想跑!就是死他也要拖住对方。
哨兵几个步上前,单打没可能,三个人缠着是有办法的。
看着越来越多的人,男人知道今天是逃不出去了。
绝不能落入对方的手里,武道精\/神永存。
刀锋一转,剖腹死不透,只能抹了自己的脖子。
谢云琛没来得及出手就看到对方自杀了。
血喷洒一身,可恨,这些恶人应该下十八层地狱,竟然对着孩子下手,真是死不足惜。
想到那个女人,急忙对着已经追去的人喊道:“跑掉的那个女人,目测高一米七左右高,短发,左手持刀,皮肤特别白。”
一身黑,看不清,他只能记得这么多特征了。
在黑夜中皮肤还那么白,肯定不是一般人。
谢云琛甩了甩胳膊,有些疼不碍事,他要看孩子咋样了。
“收到,政委,你去看看嫂子,这边的事儿我们来处理。”后面跟着的人立马道。
那边的杨慧眼里只有孩子,一手拉着小宝,一手拉着小桌。
“嫂子,孩子伤的严重,不能移动,要等军医来。”士兵查看了眼伤势建议道。
他们这些从战场下来的老兵自然知道那些伤势严重还是不严重,能不能移动他们也知道,毕竟那都是用血肉经验得出的常识。
杨慧眼睁睁的看着孩子身上的血越来越多。
谢小宝已经吓傻了,不会动,那个女人扑过来瞬间,他觉得自己要完了,是小桌哥哥推开自己。
“孩子咋样了?”谢云琛没管自己手臂上伤,快速跑过来问道。
“老谢,是小桌救了小宝,小桌救了小宝,我应该把两个孩子护在身后的。”杨慧红着双眼一遍又一遍的自责道。
谢云琛抱过儿子,看着赶来的军医紧急救治:“医生,用最好的药救,缺什么你给我说,我去想办法。”
老三还在那边捉拿敌人,让自己保护孩子,孩子在他手里绝不能出事儿。
这孩子太懂事了,处处为别人着想,没爹娘的孩子没有安全感。
这些年他不是不知道老三的意思,孩子虽然叫着师父,可他也知道这孩子以后是老三的香火。
绝对不能出事儿。
军医蹙眉。
“这一刀太深了,我们只能竭尽全力救治了。”何志祥沉声道。
能不能救治过来就开天命了。
军部速度很快,谢云琛不敢走,只能和孩子还有媳妇三人守在手术室外面。
他担心老三那边。
希望老二能快速赶过去帮忙。
洋房里的厨房里。
谢云卿手上被划伤,女人已经被踢的爬不起来。
徐秋云冷笑了声:“没想到外放的这几年你的身手有过往而不及啊,看来今天是出不去了,可惜没绝了你们谢家这一门的根,不过,拉个谢老贼的最心疼的儿子垫背也够了,那咱们就一起死吧。”
谢云卿闻言,浑身一凛,环视四周,冷声道:“你安了定时装置?”
女人已经被他打的不能动了,可女人说的话就不对劲,只能是定时炸弹才会有 . . .
洋房间隔很近,如果这边爆炸的话,会殃及周边的邻居。
徐秋云没想到被对方轻易给猜到了,本想着等谢家人吃了撒了要的饭菜,不能动的时候,悄无声息的炸毁谢家的房子,杀了谢家全家。
自己再找个替身,来个金蝉脱壳。
一切都想的非常完美,也不知是哪个环节出问题了?
对方这么早就发现了,想到伺候自己的那个李翠儿。
原来是你啊,拿了东西竟然敢叛变,行吧,她相信同伴定然会对方死无全尸。
“我可没那东西,就是可惜了,本想着让你们吃了撒了老鼠药\/的\/菜,再把你们的\/脖\/子给\/抹\/了,一锅端了,没想到被你给提早发现了呀。”
徐秋云笑的一脸癫狂,她不能承认,她要谢家全部\/死。
只是没想到这人发现的太快了,一点时间都不留。
她装的定时炸弹距离炸毁这里还得半个小时。
要是被找到了 . . .
想到这里她混着血水的脸闪过一丝狰狞。
谢云卿拿过刀,断了女人的手筋脚筋,折断腿脚和手脚都不保险,只能割掉筋。
徐秋云疼的冒冷汗,她们中忍训练过,这些疼她受得住的。
“呵,你就只有这点本事儿啊,怎么不弄死我呢。”徐秋云刺激道。
“东西放在哪里呢,你们几个人?人在哪里都是什么工作职位。”谢云卿面无表情问道。
“既然被你发现了,要杀要剐痛快点。”
谢云卿本想捂住这些事儿,要是被安装了炸弹,那这事儿捂不住了,要想不被人怀疑。
漆黑的眼珠子看向手里的女人时,露出一抹冰冷的笑。
“不用你告诉了。”谢云卿说完揪着女人的头发拖了出去。
守在外面的王叔,看到人出来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担心。
轻声询问道:“少爷 你还好吗?”
谢云卿点头吩咐道::“王叔,用二十分钟着人赶紧撤离这里,从后面走。”
他估算了一下时间。
只有二十分钟是安全的,其他剩下时间他不确定,也不敢赌。
王叔听到这话也不怀疑,三少爷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出去叫人赶紧收拾家里的东西。
一些东西是带不走了。
徐秋云听到时间,眼里闪过一丝愤恨,这一丝愤恨倒是被谢云卿捕捉到了。
“好的少爷。”王叔叫人赶紧收拾东西。
洋房里的人也不多,有些人还出去了,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
谢云卿搬过一条凳子,浑身没一点干净的地方,脸上的血,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
手红的看不清了。
这些一点也不影响男人的慵懒的坐姿。
“还是不说?嗯? ”最后一声像是在情人的耳边撩一样。
徐秋云却听的一抖。
她见过自己人被折磨的样子,这是她第二次跟谢云卿过手。
***
依然不是对方的对手。
“行吧,既然不说,那我就用十分钟来给你松松骨头。”谢云卿说着话就像是喝水一样的轻松。
拿的是女人的刀。
蹲下身,自言自语道:“从哪里开始呢。”
“你不要过来,我的人快要来了。”徐秋云大声喊。
谢云卿一刀削掉了她的鼻子。
“啊!”凄惨的声音吓得上面收拾重要东西的人险些失手了。
“动作快点。”王叔没管楼下的声音。
幸好,老爷的房间里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就是可惜那些孤本书籍了。
楼下的谢云卿非常平静,地方那冒血的鼻子好像不是他干的一样。
割掉的时候正好,脸上的那一块皮连着拔起。
“哈哈,你发现了吗?我面上的这层皮可是剥的你娘的,哈哈,你娘是活活疼死的。”说到最后声音嗬嗬像破风扇一样。
男人眼里的阴狠暴戾压不住了:“那你就去死吧。”
手上的动作,不快不慢的,就是要对方疼的煎熬。
下来是舌头,他已经不在乎是不是能 抓住其他人了,他就想对方痛苦的死。
砍\/断\/对方的腿,还有胳膊,接着是脸上的肉,眼睛留到最后。
一点一点的削脸上脖子上的。
直到看不清对方是什么东西了,能看到那颗心脏还在动。
王叔,让人从后门出。
谢云卿眼睛发红的手上的动作一点一点慢了下来。
看着这里的一切。
“我不需要你说的任何东西了,你们潜伏的人我会一个一个挖出来,像今天这样一刀一刀的刮干净。”
谢云卿没捅死那颗心脏。
他还要钓鱼呢。
看着已经撤离差不多的房子。
“王叔,你让我爹和二哥去和大哥他们汇合,我一会儿人会跟上。”谢云卿擦着手里的血沉声道。
“好的,少爷,撤离的时间不多了,您也得抓紧了。”王叔不放心最后嘱咐了一句。
谢云卿点头,去了二楼。
自从被‘夫人’喂药后,他一直思念那个温柔的母亲。
去了房间拿尘封已久的箱子,那里装的全是关于母亲的东西。
提着东西下了楼,看着楼下血红的骨架。
那些人也不知道会不会来呢。
谢正国来到门口的时候就被王叔给堵住了。
王叔赶紧解释道:“老爷,三少爷让咱们撤离,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谢正国蹙眉:“夫人呢?她是不是还没出来。”
王叔迟疑了几秒:“三少爷说,咱们先撤离。”
看着老爷不死心的样子,接着道:“夫人可能已经不是夫人了。”
谢正国怔愣在原地。
“她. . . ”
“爹,王叔,你们站在外面干啥,还有房里的东西怎么都搬出来了?”谢老二谢云暮疑惑道。
一家三口开着车过来了,带着媳妇和女儿。
“二少爷,家里发现了刺客,刺杀了夫人,夫人已经身亡,三少爷正在审问,三少爷让咱们先撤离。”王叔赶紧道。
“什么?敢刺杀我娘,奶奶个熊的,我 . . . ”谢云暮大吼道。
还想说什么被自家爹的一个眼神扫了过来。
吓的立马噤声,可眼里的戾气丝毫不减。
“开车随我去军区。”谢正国冷着脸寒声道。
老三说了那就是有把握。
“留下几人让老三指挥。”谢正国吩咐道。
王叔留下五人给谢云卿。
谢云卿要了两个,剩下的让王叔带着保护其他人。
谢云卿带着人等在不远处,让身边的两人去喊。
没几秒就听到:“谢家夫人被人刺杀,死了!谢家屋里有炸弹,快跑啊。”
声音一遍遍的喊着。
邻居旬家和王家立马从屋里出来,赶紧往外跑。
大伙儿都在吃年夜饭,听到这话一个跑的比一个快。
谢云卿在不远处楼顶鹰眼一动不动的盯着谢家周围。
人要来了,肯定会混着人群进去的。
旬家看着谢家洋房,里面好像没人啊,刺杀了怎么没有公安人来啊?
难道是假的?
“要不咱们还是进去吃饭吧,莫不是外面的人乱喊的?”
“别,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老人在一旁沉声道。
他也不相信有人会乱喊,毕竟谢家可不是一般人。
*
“去赶紧收拾一些东西。”旬家当家中年男人蹙眉道。
旬夫人正要进去就听到‘轰隆’一声炸响。
所有人吓的哇哇叫。
谢云卿站得高看的远,混乱中有人进了谢家,那身姿灵巧的样子一看是个比假扮娘的女人还要是狠的人。
此人正是砍了小桌跑掉的中忍头号种子。
张美欣进屋看到人的时候,心里一哆嗦,这人比他们忍者还残忍。
当看到心脏还在跳动时,张美欣忍不住惊呼:“惠子?”
张美惠没有反应,只有那颗心脏还在动。
“惠子你安息吧,我会给你报仇的。”张美欣说着直接一刀抹了过去。
刚抹完,正要出去就被谢云卿投掷过去的刀堵了回去。
“你就是谢家老三谢云卿,倒是长得一表人才,可惜了,你今天就要死了。”张美欣不紧不慢邪笑道。
谢云卿站在门口没说话,他在等。
要是‘徐秋云’说的是真的,那时间应该差不多到了。
掐着点。
一声巨响。
张美欣邪笑的脸僵住了,谢云卿站在门口也是被冲击到了。
亲眼看到张美欣被压在残垣断壁下面,他支撑不住昏死了过去。
旬家在看到火光中被炸飞出来的谢云卿的时候也是惊了瞬间。
“赶紧救人。”旬家老爷子立马道。
孙辈里一个谢云卿差不多大的荀建华和一个二十岁的旬建设立马跑了过去。
“爷爷,人伤的太重了。”后背上一片血红,衣服都给炸没了,也不知活着没。
“哥,有呼吸,还活着呢。”旬建设手放在男人的脖子上。
“废话,没看到胸前起伏?”荀建华恨铁不成钢道。
觉得还说的不够,又接着数落:“让你好好学医,你非要上树掏鸟窝,你这双眼睛就是个出气的。”
“哎呦,我得亲哥,你就别念经了,咱家有你继承祖宗衣钵就行了。”旬建设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