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田无知并没有远去,也没有郭石头想象中的那么牛x,他甚至对自己的兄弟陈建斌和田无法说:“这当恶人的滋味,真不好受啊,看着老郭失望的眼神,我的内心差一点破防了。然而,为了牛总伟大的计划,这个头可不能开到茄子地里了。”
陈建斌呵呵笑了一声,恭维着田无知说:“大哥,想干大事,怎么可能顾得了那么多私情啊,经济,向来是无情的。你如果今天不给他个脸色,他还想着,他那个破煤炭能值个一千万呢。即便你给了他一千万,他还想着,你赚的更多,他同样吃了大亏呢。呵呵,或许这就是人心的可怕之处吧。如果以兄弟我的意思,烝宋冯这炮臭狗屎,我们还是不去踩的好。”
田无知接受了兄弟陈建斌的马屁,接着说:“这几天,我们还没有发起进攻呢,侯三如便破防向田知县投降了,老城三陈也就成了他向田知县递交的投名状。而周振杰这里,没想到竟然栽倒在烝文明这个小窟窿里,而且又接二连三地搞出一个可笑的任也寿、一个扯淡货陆诚、又被陈七怪来了个雪上加霜。有意思,有意思,段三愚这个人,配合得极好,配合得极好。本来想轻轻打他们几个一下,扰乱一下田城县的投资环境,让萧战知难而退,没想到要害几条人命啊。”
陈建斌点了点头,说:“大哥说得不错,据我估计,恐怕任也寿、周振杰、陈七怪、陈三怪、贾公义等人,项上人头难保,姓烝的那老头,如果不被罪犯打死在班房或者监狱里的话,十年以上是肯定的。”
田无法没有经见过这类事,反问了一句:“建斌哥,不会有这么严重吧?”
陈建斌笑了,看了田无法一眼,说:“兄弟,我问你,任也寿那事,在过去是什么罪啊?那就是方腊、宋江,人头能保得住吗?不要以为有钱了,给乡亲们办好事了,乡亲们让你登基,你便是皇上了,天无二日的。呵呵,就是个萤火虫大小的日头,也不行。至于周振杰、陈七怪侵犯的,可是幼女、少女,而且人数高达十名以上,这种罪判刑重得很,更何况,陈七怪和贾公义还有私藏枪弹、炸药罪呢。”
田无法倒吸了一口凉气,田无知则干笑一声,说:“本来没有打算治他们于死地的,谁知道苍天不佑,或许是自作孽不可活吧。只是有一点我一直闹不明白,陈文才之死,难道真的有那么传奇嘛?建斌,那两个女孩和那个神秘男子,后来怎么样了?”
陈建斌摇了摇头,说:“那个时候,我还是新县城警察分局的副局长,具体情况只知道,那两个女的是贩毒的,也有人说盗墓的,更有传说,说她们是自投罗网,到圆山班房去探什么宝贝的。至于那个神秘男人,来的时候,据说是带有大都督府的介绍信的,属于族群安全部门的那类人员,我们自然不敢详细过问的。陈文才死后,这个案件就上交中州府了,后来中州府警察处又申请异地关押,便不知所终了。大哥,据风言风语说,王水德曾经判断,圆山班房那地儿,就是你说的古田国的国都,下面是黄金为墙,白玉做地面的,难道历史上真的有这个国度。大哥,你不是说,你们古田人的国都,在隗镇岭上吗?”
田无知笑了笑,摇了摇头,说:“二位兄弟,现实点吧,王水德知道的东西,我们未必知道,更未必会理解。我早就说过,他,不属于这个世界。以后,凡遇见他的事,绕着走,我们需要的是今生财富,而不是要解开这个世界或者是另外一个世界的谜团。”说完,又回头看了小兄弟田无法一眼,说:“大军(皇甫军)这两天就要出来了,告诉他,圆山班房、千跌河神秘溶洞、隗镇贤王爷大殿,就是有天大的财富,也不要去沾染,因为那里的财富,不属于这个世界,更不会属于这个世界上的凡夫俗子,恐怕看上一眼,都会有血光之灾的。”
陈建斌和田无法极度虔诚地点了点头,田无知笑了,说:“我们弟兄,是俗不可耐的俗人,还是贪婪今生的荣华吧。建斌,让陈抓钩和郭石头再接触一下,这条线,不能断了。到最后,我们不直接吃掉他,让马门的陈矿长先吃掉他,然后再说整合的事。记住,无论是钎子岭煤矿,还是他周边的马门煤矿、三道河煤矿,如果单独论之,都不值钱,而如果我们把三个煤矿给整合到一起,整个煤炭资源及其开采价值,将是我们想象不到的。陈抓钩吃早就想吃这一大块煤田,可惜他没有那么雄厚的资本,也没有得天独厚的政策扶持,更没有牛总这样的胆魄。
陈建斌笑着点了点头,又问:“马茂那家伙?”
田无知诡异地笑了,说:“我们,就不用动手了,我估计,段三愚的人,已经关注上他了。说不定,已经抓起来了。”说完 回头看了田无法一眼,问:“马胖子他爹死时,马茂露面了没?”
田无法摇了摇头,肯定地回答说:“没,东乡那边倒是来了几个人,全部是马胖子超市帮忙的老乡和几个亲朋,并没有见到马茂的人影。大哥,陆婷那里掌握的炸弹,是不是也扔一颗、两颗出去?”
田无知摇了摇头,说:“不慌,不慌,听常虹、甘雪莲传回来的消息,萧战好像有些焦急了,如果他知难而退了,我们又何必要得罪那么多人呢?现在,就是要看看她戴春风,会有什么表现了,贪吃的蛇,终将会撑破肚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