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格兰全国联赛第25轮的战报像一捧细沙，散落在《太阳报》体育版的角落，标题简短得近乎敷衍，《莱斯特城3:1复仇奥尔德肖特》。
在这个被英超豪门转会绯闻、足总杯爆冷新闻填满的冬日，一支排名垫底的球队战胜另一支平庸之师，实在掀不起半点波澜。
伦敦的体育编辑部里，编辑们甚至懒得给这场比赛分配一张配图，只在赛事综述里用一行小字提了句“莫德里奇助攻埃托奥破门，凌风执教莱斯特城取得首胜”，便匆匆带过。
毕竟在大多数球迷和评论员眼中，这不过是联赛漫长进程里的一次寻常波动。
莱斯特城上半赛季还是“人人可欺的软柿子”，排名倒数第二；而他们的对手，那场比赛的失利方，不过是一支徘徊在中游、无欲无求的球队。这样的结果，用“冷门”来形容都显得牵强，顶多算是“弱队的偶尔爆发”。
但有一个人不这么想。
天空体育的资深评论员比尔·莱斯利，正坐在自己郊区的书房里，反复回放着莱斯特城近两场比赛的录像。
壁炉里的火焰噼啪作响，映得他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思索。作为这两场比赛的解说员，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支莱斯特城和半程时相比，早已判若两队。
“真是奇怪，”比尔端起桌上的热红茶，抿了一口，视线却没离开屏幕。
画面里，19岁的克罗地亚小将莫德里奇正用一脚精准的斜长传，撕开对方的右路防线。那脚传球的力度、角度，甚至提前量的预判，都不像是一个刚从克罗地亚联赛来到英格兰的年轻球员能踢出来的。
更让他惊讶的是，接球队员是同样名不见经传的喀麦隆前锋埃托奥，这个身材不算高大的年轻人没有选择停球调整，而是直接用外脚背将球顺给插入禁区的边锋里贝里，整套动作行云流水，默契得仿佛配合了数年。
比尔按下暂停键，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他想起半程解说莱斯特城对阵罗奇代尔的比赛时，这支球队还是另一副模样。
那时的他们，战术简单到令人发指：门将开大脚找前锋，边锋拼命下底传中，中场球员除了抢球就是回传，毫无章法可言。队中唯一的“明星”是队长马特·埃利奥特，这位经验丰富的中后卫是后防线的定海神针，可赛季初的十字韧带撕裂，让他直接赛季报销。没了埃利奥特的指挥，莱斯特城的后防线就像纸糊的一样，场均失球超过2个，对手的前锋随便冲两下就能找到射门机会。
“当时我还在解说里说，莱斯特城要是不换个活法，本赛季降级板上钉钉，”比尔自嘲地笑了笑，又按下播放键。画面切换到防守回合，莱斯特城的中场突然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屏障，后腰埃辛像一头猎豹，瞬间从侧后方抢断对方中场的带球，紧接着一脚短传给莫德里奇，后者转身、变向，躲开上抢的球员，发起快速反击。整个过程不到10秒，攻防转换的节奏快得让对手反应不及。
这哪里还是那支只会高举高打的保级队？
比尔翻开手边的笔记本，上面记录着莱斯特城的阵容变化。
半程结束后，球队迎来了一位新主帅凌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中国教练。当时这个任命公布时，外界一片嘲讽，甚至有媒体调侃“莱斯特城已经放弃治疗，开始找教练来体验生活了”。
可就是这个“体验生活”的教练，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震惊了所有人：他卖掉了球队的主力边锋马特·派珀。派珀虽然不算顶级，但也是球队为数不多能卖出价钱的球员，转会费500万英镑。
更让人费解的是，凌风用这笔钱一口气签下了七八个球员，全都是些连次级联赛球迷都没听过的名字：来自克罗地亚萨格勒布迪纳摩的莫德里奇、在皇马从未在一线队出场的埃托奥、在法国低级别联赛漂泊的吉鲁和里贝里、还有法丙联赛的后腰埃辛……
“当时我还觉得这教练疯了，500万英镑买一堆‘废品’，”比尔摇摇头，在笔记本上写下“莫德里奇：中场核心潜质”“埃托奥：速度+终结能力突出”“埃辛：防守覆盖面积大”。
这两场比赛，这些“无名小卒”的表现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莫德里奇的传球视野、埃托奥的门前嗅觉、埃辛的拦截能力，都远超同龄球员，甚至比一些英甲球队的主力还要出色。
“这份眼光，太可怕了，”比尔由衷地感慨。他解说足球三十多年，见过无数教练，但能在转会市场上用“白菜价”淘到这么多有实力的球员，凌风还是第一个。
就算不谈战术，光是这份识人眼光，就足以让很多英超教练汗颜。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天空体育编辑部的号码：“嘿，我是比尔，下一轮莱斯特城对阵莫克姆的比赛，能给我安排解说吗？我想再看看这支球队……对，就是那支莱斯特城，相信我，他们很快会让所有人惊讶的。”
凌风并不知道比尔·莱斯利的关注，他此刻刚驱车回到住所。刚脱下外套，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是“凯文”。
“凌！你小子可以啊！”电话那头，凯文的声音兴奋得像个孩子，“刚才看了直播，比赛赢了！莫德里奇那脚传球太绝了，埃托奥的跑位也漂亮！”
凌风笑了笑，走到沙发边坐下，顺手拿起桌上的战术板：“这只是开始，凯文。等球队磨合得再好点，我们能踢得更漂亮。”
他的语气里带着自信，这种自信不是盲目自大，而是来自对球员的了解和对战术的掌控。上半赛季的莱斯特城就像一盘散沙，而他要做的，就是把这些沙子聚成一团，再塑造成一座坚固的堡垒。
“对了，我找你有正事，”凯文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苦恼，“你也知道，我刚成立经纪人公司，目前手下就两个球员（莫德里奇和瓦尔迪）。这两天我跑了好几家俱乐部，都没人愿意和我合作，说我‘没资源’‘没经验’。你这边有没有看得上的年轻球员？给我推荐几个，我去试试能不能签下来。”
“我还真有几个人选，”凌风想了想，说道，“第一个，是我房东凯丽的弟弟，卢克·凯丽。这孩子今年刚17岁，身高1米93，司职后腰，身体条件非常好，对抗能力强，而且脚下技术比同年龄段的球员要细腻。我已经把他推荐到莱斯特城青训营了，昨天青训主管给我打电话，说这孩子适应得很快，训练态度也认真。你可以去和他谈谈，签下一份长期合同，我相信他以后会脱颖而出的。”
“卢克·凯丽……好，我记下了，”凯文在电话那头快速记录，“还有吗？”
“我队里的两个球员，奥利维耶·吉鲁和弗兰克·里贝里，目前也没有经纪人，”凌风继续说道，“吉鲁虽然现在在替补席，但他的支点作用很明显，头球能力强，而且脚下技术也在慢慢提升，未来可以成为一名优秀的中锋。里贝里你也看到了，速度快，盘带能力强，就是有时候太独了，不过稍加引导，他会是球队的进攻利器。你可以去和他们谈，他们现在还没打出名气，应该不会拒绝你。”
“吉鲁、里贝里……行！还有吗？越多越好！”凯文的声音越来越兴奋，他能感觉到，凌风推荐的球员都不简单。
凌风笑了笑，他知道，接下来要说的这些名字，在未来都会成为世界足坛的巨星。“还有几个在其他俱乐部青训营的球员，你可以去试试接触一下。马尔科·罗伊斯，目前在多特蒙德青训营，16岁，速度快，技术好，擅长边路突破和内切射门，是个很有灵气的球员。安赫尔·迪玛利亚，在阿根廷的罗萨里奥中央预备队，17岁，左边锋，盘带能力极强，传球也很有创造力，就是身体有点单薄，需要加强力量训练。”
“卡里姆·本泽马，17岁，在里昂青训营，中锋，技术全面，能持球，能射门，还能为队友做球，是个难得的全能型前锋。曼努埃尔·诺伊尔，18岁，在沙尔克04青训营，门将，反应速度快，扑救能力强，而且脚下技术好，能参与球队的后场组织，未来会是顶级门将。还有马茨·胡梅尔斯，17岁，在拜仁慕尼黑青训营，中后卫，身体强壮，防空能力强，而且有很好的传球意识，能从后场发起进攻。”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接着传来凯文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凌……你确定这些都是青训球员？我怎么听着像你提前知道他们未来会成名一样？”他不是怀疑凌风，只是这些名字太陌生了，而且凌风对每个球员的特点描述得如此详细，就像亲眼看着他们踢了很多年球一样。
凌风早就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他笑了笑，找了个合理的借口：“你也知道，莱斯特城的转会预算有限，我根本买不起成名球员，只能满世界研究各地的青年队。这段时间，我几乎看遍了欧洲和南美所有主流联赛的青训比赛录像，从早到晚，眼睛都快熬瞎了。看的多了，自然就知道谁有潜力，谁踢得好，谁踢得不好了。”
这话半真半假。他确实看了很多录像，但更多的是依靠脑海里对未来足球的记忆。
这些球员在后世都是叱咤风云的巨星，他自然清楚他们的潜力。
而推荐给凯文，除了帮助朋友，还有一个私心：未来莱斯特城要想签下这些球员，面对凯文，总比面对门德斯、拉伊奥拉那些经纪人大鳄要容易得多。他可不想以后在转会谈判中被那些人“啃”得骨头都不剩。
“原来是这样，你太拼了，凌！”凯文恍然大悟，感动得不行，“放心，这些球员我一定去争取！就算现在签不下来，我也要和他们保持联系，等他们出道了，第一时间把他们签下来！”
“慢慢来，别急，”凌风叮嘱道，“有些俱乐部的青训营管理很严格，不一定会让你接触球员。你可以先从他们的家人或者朋友入手，表达你的诚意。最重要的是，让他们相信你能帮助他们成长，而不是只看重眼前的利益。”
“我知道了！凌，太谢谢你了！等我签下这些球员，以后你要什么球员，我都给你弄来！”凯文兴奋地挂了电话，想必已经开始研究这些球员的资料了。
凌风放下手机，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夜景。莱斯特城的夜晚很安静，远处的体育场灯火通明，那是他和球员们奋斗的地方。
他知道，自己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在为莱斯特城的未来铺路。莫德里奇、埃托奥、里贝里、吉鲁……这些球员就像一颗颗未经打磨的钻石，只要给他们机会，他们就能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而他，要做那个打磨钻石的人，也要做那个带领莱斯特城走出低谷的人。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凌风早早地来到了莱斯特城的训练基地。球员们已经陆续抵达，看到他，都热情地打招呼。经过两场胜利，球队的氛围明显好了很多，球员们之间的配合也越来越默契，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凌教练，早！”莫德里奇第一个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昨天的比赛，我觉得自己在防守时的位置感还不够好，你能再给我讲讲吗？”
凌风点点头，接过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莫德里奇对自己的技术分析和不足。“好，等训练前的战术会议，我给你详细讲。你能主动发现问题，这很好，继续保持。”
看着莫德里奇认真的样子，凌风很欣慰。这个年轻球员不仅有天赋，而且态度极其端正，训练刻苦，还善于思考，这样的球员想不进步都难。
没过多久，训练基地的大门外传来一阵汽车引擎声，球队主席马丁·乔治从车上走了下来。他穿着一身西装，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脸上带着笑容，显然是因为球队最近的表现而心情不错。
“凌！”马丁·乔治快步走过来，老远就对凌风竖起了大拇指，“昨天的比赛我看了，干得漂亮！两连胜，球队终于摆脱了倒数第二的位置，董事会都对你非常满意！”
“谢谢主席先生，这是球员们努力的结果，”凌风谦虚地说，“我们还有很多不足，需要继续改进。接下来的比赛，我们会更加努力，争取拿到更多的积分。”
“我相信你，凌！”马丁·乔治拍了拍凌风的肩膀，“当初任命你为主教练，很多人都反对，说你太年轻，没有经验。但我相信我的眼光，现在看来，我没选错人。你放心，俱乐部会全力支持你的工作，不管是引援还是训练，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谢谢主席先生的信任，”凌风感激地说，“目前球队的阵容已经基本成型，不需要再引援了。我们现在需要的是磨合，让球员们更好地理解战术，提高配合的默契度。”
马丁·乔治点点头，满意地笑了。他最欣赏凌风的就是这一点，不贪功，不浮躁，做事踏实。他环顾了一下训练场上的球员，看到莫德里奇、埃托奥等人正在进行热身，眼神里满是期待：“这些年轻球员都很有潜力，好好培养，说不定未来会成为莱斯特城的传奇。”
“会的，主席先生，”凌风肯定地说，“他们都是很有天赋的球员，只要给他们机会，他们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马丁·乔治又和凌风聊了几句，叮嘱他注意球员的身体，不要过度训练，然后才离开训练基地。看着主席的车消失在视野里，凌风深吸一口气，转身对助理教练说：“好了，开始训练吧。今天的训练内容是任意球防守和11V11战术演练，重点模拟下一轮对阵莫克姆的比赛。”
下一轮，莱斯特城将在主场对阵莫克姆。莫克姆是英格兰全国联赛的副班长，25轮比赛过后，他们的战绩仅仅是4胜5平16负，积17分，比莱斯特城少6分。如果他们的战绩还没有起色，本赛季降级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
为了更好地备战这场比赛，凌风提前一周就开始研究莫克姆的比赛录像。他发现，莫克姆的战术和莱斯特城上半赛季很像，都是高举高打、下底传中，没有任何新意。但和莱斯特城不同的是，莫克姆有一个非常依赖的“支点”——中锋大卫·阿特金。
阿特金身高1米95，体重90公斤，身体强壮，头球能力极强。
莫克姆的战术几乎都是围绕他展开的：门将开大脚找阿特金，边锋下底传中找阿特金，中场球员的长传也找阿特金。阿特金接到球后，要么自己射门，要么摆渡给插上的队友，比如另一位前锋韦恩·柯蒂斯。
除此之外，任意球也是莫克姆极其重要的得分手段，他们的任意球大多会开到禁区中央，由阿特金争顶头球攻门，或者摆渡给队友。
“这支球队太依赖阿特金了，”凌风在战术会议上对球员们说，“他们的战术很单一，除了找阿特金，几乎没有其他的进攻方式。只要我们能把阿特金盯死，他们的进攻就会陷入瘫痪。”
他打开战术板，在上面画了一个战术图：“莫克姆的边锋喜欢下底传中，所以我们的边后卫要注意卡位，不要轻易让他们突破。中场球员要及时回防，帮助边后卫防守，同时切断他们传给阿特金的传球路线。最重要的是，阿特金的防守任务，交给埃辛和莱斯科特。”
凌风指着后腰埃辛和中后卫莱斯科特：“埃辛，你负责在中场拦截传给阿特金的球，不要让他轻易接到球。莱斯科特，你负责贴身盯防阿特金，不管他跑到哪里，你都要跟着他，不能给他争顶头球的机会。记住，阿特金的身体很强壮，你们两个人要配合，不要单独和他对抗，要利用位置和配合来限制他。”
埃辛和莱斯科特点点头。埃辛虽然年轻，但防守能力极强，拦截果断，爆发力好；莱斯科特身高1米88，身体强壮，防空能力不错，两个人配合，应该能限制住阿特金。
“另外，莫克姆的任意球威胁很大，”凌风继续说，“他们的任意球大多会开到禁区中央，所以我们的禁区内要安排足够的球员防守。吉鲁，你负责在禁区内盯防韦恩·柯蒂斯，他是阿特金的主要搭档，喜欢在阿特金身后插上射门。里贝里，你负责防守对方的左路任意球，他们的左路球员传球很有威胁。”
布置完战术，凌风带领球员们来到训练场上，开始进行针对性训练。首先是任意球防守训练，助理教练将球员们分成两组，一组模拟莫克姆的进攻球员，在不同的位置罚任意球，另一组则模拟莱斯特城的防守球员，进行防守演练。
“注意卡位！不要让对方球员轻易插上！”凌风在场边大喊，“莱斯科特，你站在吉鲁（吉鲁模拟阿特金）的身前，挡住他的路线！埃辛，你负责抢第二点！”
球员们按照凌风的指示进行训练，一开始，防守还有些混乱，经常被“莫克姆”的球员抢到落点，完成射门。
但随着训练的深入，球员们越来越默契，防守也越来越稳固。莱斯科特总能提前预判吉鲁的跑位，挡住他的起跳路线；埃辛则像一道屏障，在中场拦截了大部分传给吉鲁的球；其他球员也各司其职，守住了自己的位置。
任意球防守训练结束后，接下来是11V11的战术演练。
凌风安排吉鲁模拟莫克姆的大卫·阿特金，让他在进攻中扮演支点的角色，其他球员则按照莫克姆的战术进行进攻。而防守方，则由埃辛、莱斯科特领衔，按照凌风布置的战术进行防守。
“开始！”随着助理教练的一声哨响，训练赛正式开始。
“吉鲁，接球！”模拟莫克姆中场的球员一脚长传，将球吊向禁区中央。吉鲁高高跃起，想要争顶头球，但莱斯科特紧紧贴在他身后，用身体顶住他，让他无法起跳。吉鲁无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球被门将没收。
“好！莱斯科特，就是这样！”凌风在场边大喊，“保持住位置，不要让他轻易起跳！”
几分钟后，模拟莫克姆的边锋突破了莱斯特城的边后卫，下底传中。球再次飞向禁区中央，吉鲁这次提前卡位，想要转身射门，但埃辛从侧后方快速插上，一脚将球断下，然后发动快速反击。
“漂亮！埃辛！”凌风鼓掌叫好，“就是这样，切断他的接球路线，不要给他射门的机会！”
训练赛进行了一个小时，吉鲁在埃辛和莱斯科特的双人盯防下，几乎没有得到任何像样的机会。
他单独面对一个人时，还能依靠身体优势占据上风，但面对两个人的围抢，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要么在和莱斯科特缠斗时被埃辛正面断球，要么在带球时被两人合力撞开导致丢球，甚至连争顶头球的机会都寥寥无几。
“停！”凌风吹响了哨子，训练赛结束。他走到球员们身边，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大家表现得很好！尤其是埃辛和莱斯科特，很好地完成了防守任务。你们也看到了，莫克姆的战术很单一，只要我们能把阿特金盯死，他们就很难威胁到我们的球门。”
他看着球员们，语气坚定地说：“下一轮对阵莫克姆，只要我们能保持今天的防守强度，按照战术执行，就一定能拿下这场比赛，拿到3分。记住，我们的目标不仅仅是保级，我们要争取更好的成绩，让所有人都看到莱斯特城的变化！”
球员们齐声喊道：“是！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