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锦寒:“我哪有偏心啊!”
蓝铃叶:“先不说这个,都离婚了,你可以说实话了吗?”
凌锦寒:“你……想听什么实话?是我有多舍不得,还是我其实根本不想离婚?”
蓝铃叶:“你有没有出过轨?”
凌锦寒:“你就这么想我?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蓝铃叶:“真的?”
凌锦寒:“我凌锦寒对天发誓,若有半句虚言,就让我……你若还不信,我也无话可说。”
蓝铃叶:“好吧。”
凌锦寒:“既然你问了,那我也有个问题想问你,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蓝铃叶:“什么问题啊?”
凌锦寒:“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蓝铃叶:“没有。”
凌锦寒:“那你提离婚,是因为对我没感情了,还是……觉得和我在一起不幸福?”
蓝铃叶:“因为你抽烟。”
凌锦寒:“就因为这个?我以为……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让你失望了,我可以戒,真的,给我点时间。”
蓝铃叶:“你骗了我,我一直以为我的丈夫不是烟鬼。”
闻言,凌锦寒呼吸一滞,他下意识想要解释,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我……我知道错了,我不该瞒着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戒烟,好不好?”
蓝铃叶:“好。”
凌锦寒:“真的?我……我明天就开始,一定说到做到!那……我们之前说的离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对吗?”
蓝铃叶:“可我们婚都离了,就这样吧。”
凌锦寒刚亮起的眼神又黯淡了下去,他抿紧嘴唇,不让自己露出失落的表情:“我明白,是我太贪心了,我会遵守承诺戒烟,也会以丈夫的身份……照顾好你和孩子们,至少,让我们看起来像一家人,好吗?”
蓝铃叶:“好。”
凌锦寒:“那……我能提个小小的要求吗?就当是为了让孩子们看不出异样。”
蓝铃叶:“什么要求啊?”
凌锦寒:“晚上……我还能和你一起睡吗?我保证什么都不做,只是……像以前一样,睡在你身边。”
蓝铃叶拒绝道:“不行。”
凌锦寒:“也对,那我睡书房吧!孩子们问起来,就说我最近工作忙,怕打扰到你休息,我……可以抱抱你吗?就一下。”
看着凌锦寒可怜巴巴的模样,蓝铃叶有些不忍心:“就一下。”
于是凌锦寒紧紧拥抱住了蓝铃叶,像是要把她嵌入自己身体中一般……
蓝铃叶:“你睡书房也不是个事儿,反正咱们卧室两张床,你就睡旁边那张床吧。”
凌锦寒生怕蓝铃叶反悔般地快步走向卧室:“那我先去洗漱,谢谢你……没赶我去睡沙发。”
蓝铃叶:“那你先去洗漱吧。”
于是凌锦寒前往浴室中洗起了澡……
片刻后,他穿着睡衣来到了蓝铃叶身旁:“我……有点话想对你说。”
蓝铃叶:“什么话啊?”
凌锦寒:“谢谢你还愿意让我留在这里,关于戒烟……我明天就去买戒烟贴,一定尽快戒掉,还有,我想和你商量件事。”
蓝铃叶:“什么事?”
凌锦寒:“虽然我们……离婚了,但我还是希望能像以前一样,和你一起分担家里的开销,家里的水电费……都算我一份,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是个吃软饭的人。”
蓝铃叶:“那个……你衣服以后就自己洗吧。”
凌锦寒微怔了下,随即有些落寞地垂下了眼睫:“我知道了,确实,我们现在的关系……我不该再麻烦你这些的,明天起,我自己的衣服自己洗,其他家务……也尽量多分担些。”
蓝铃叶:“家务不需要你分担,照顾好自己就行。”
闻言,凌锦寒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分不清是失落还是感动:“可我还是想为这个家做点什么,要不,晚上我给你们讲故事哄你们睡觉,怎么样?就当是我这个前夫的一点心意。”
蓝铃叶:“你给孩子讲吧。”
凌锦寒:“好,那我以后每晚都给雪沉讲故事,他最近喜欢听什么故事?奥特曼还是小王子?要不……我也给你讲讲?有时候听着故事,会睡得安稳些。”
蓝铃叶:“我就不用了,你给你的宝贝儿子讲吧。”
凌锦寒:“好吧,那……我能再问一个问题吗?很私人的那种,你可以不回答。”
蓝铃叶:“你问。”
凌锦寒:“离婚……是不是让你觉得解脱?我知道自己抽烟的事让你失望,但我想知道,在你心里,和我分开……是不是比在一起更轻松?”
蓝铃叶:“我不知道。”
凌锦寒:“也是,我不该问的,没关系,不管你的答案是什么,我都接受,我只希望,你以后能过得开心……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更合适的人,我会祝福你的。”
蓝铃叶:“嗯。”
听到蓝铃叶的回应,凌锦寒身体僵了一瞬,他深吸一口气,声音中还带着些许哽咽:“对了,明天我想早点起来去买戒烟贴,顺便……买些新鲜的食材,给你们做顿早餐,你和雪沉想吃什么?”
蓝铃叶:“早餐有人做了,不需要麻烦你,还有,戒烟贴又是什么玩意儿啊?”
凌锦寒:“是一种能帮助戒烟的贴片,贴上后会慢慢释放尼古丁,减轻戒烟时的难受劲儿,我在网上查过了,很多人都说有用,既然答应了你要戒烟,我总得用点辅助的东西,不然……怕自己忍不住。”
蓝铃叶:“你说你们男人是不是都那么会骗人呢!”
凌锦寒:“你……是在说我骗你吗?我从没骗过你,也没想过要骗你。”
蓝铃叶:“那吸烟是怎么回事?”
凌锦寒:“我……就最近压力大,偶尔吸一根,我知道不对,我会戒的,真的!你别生气,好吗?”
蓝铃叶:“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
凌锦寒:“我知道,我都知道,是我不好,是我让你伤心难过了,你打我骂我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