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凌锦寒独自一个人回了家。
妻子不在,孩子不在,家里显得格外冷清。
凌锦寒来到了卧室,他从蓝铃叶的背包中掏出了那个紫阳花发夹,将那个紫阳花发夹放到了蓝铃叶的梳妆台上。
紧接着他又从蓝铃叶的背包中掏出了她的手机,将手机插上了充电器……
然后他将蓝铃叶的背包随手放在梳妆台上后就去浴室中洗澡了。
因为蓝铃叶还在医院,凌锦寒只能自己洗起了衣服。
洗完衣服洗完澡后,他把蓝铃叶充满电的手机又放回到了蓝铃叶的背包中,准备明天给她带过去……
第二日清晨,凌母将两个孩子带到了医院中,祁霁和凌苏也回去休息了……
凌凉溪和凌雪沉因为担心蓝铃叶,所以晚上都没能好好睡觉,一大早就起来了。
凌锦寒醒来后给凌母打去了电话:“妈,铃叶醒过来了没?”
凌母回答道:“还没呢!”
凌锦寒:“妈,我今天请假。”
凌母:“这里有我们呢!要是铃叶一直不醒来,你难道一直请假吗?”
凌锦寒沉默了片刻后说道:“妈,我实在放心不下铃叶,今天我想在医院里陪着她。”
凌母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寒啊!我理解你担心铃叶,可你也要顾好自己的身体和工作,铃叶肯定也不希望看到你因为她而耽误工作,你先正常去上班,这边有我和凉溪、雪沉陪着,一有情况我马上通知你。”
凌锦寒听着母亲的话,心中满是纠结,但最终还是妥协道:“好吧,妈,要是铃叶醒了,你一定要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挂断电话后,凌锦寒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出发去了公司……
在公司里,凌锦寒的心思完全不在工作上,他总是不自觉地看向手机,期待着自己母亲的来电。
另一边,被扣押起来的原伟达怎么都想不通自己家里为什么会好端端地起火。
于是他开始回忆,可从出门到参加婚礼,一切都和往常没什么两样。
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地方会引发火灾:难道是电路老化?可之前也没出现过任何异常啊!
“难道……”突然间,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了原伟达的心头。
原伟达怀疑有人故意纵火,目的就是为了暴露冰柜里的尸体。
可又会是谁呢?他在脑海里迅速过了一遍自己的仇家,却找不到一个有如此能力和动机的人。
就在他思绪混乱的时候,拘留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一名警察走了进来:“原伟达,有人来见你。”
原伟达一脸诧异,他跟着警察来到了会见室。
当看到来人的那一刻,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只见唐果站在那里,眼神中充满了仇恨。
唐果冷冷地看着原伟达,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姐姐那么爱你,爱你爱到没有了尊严,尽心尽力地伺候着你们一家,你怎么能杀了她,还把她藏在冰柜里,你良心上过得去吗?”
原伟达避开唐果的目光说道:“我……我也是不小心推了她一下,谁能想到她就这样死了……”
唐果打断他的话:“不小心?你就是故意的!别想逃脱罪责!还好老天有眼,不然你这种禽兽还在逍遥法外!”
原伟达:“我禽兽?我对你姐姐不知道有多好!”
唐果:“有多好啊!你们俩的婚戒才三十块钱,你骗她说这是银的,可是事实是那戒指连银的都不是!其实她一直都知道,但她在外人面前还是给你留足了面子。”
原伟达:“就算戒指不是银的,她生日的时候我给她买的蛋糕,还有手表,总是真的了吧!”
唐果:“也是,那个蛋糕最值钱,那个手表也是不满一百块的,软饭硬吃你是吃出优越感了,你说想学吉他,我姐姐她就送你吉他,你把照片发到网上后被人说是吃软饭的,然后你就把那张照片给删了,你自己要炫耀的,最后还怪我姐姐让你被人说,我姐姐好心送你礼物,你就这样对她,只会欺软怕硬。”
原伟达:“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姐妹俩都是捞女,表面上不在意钱,其实比谁都在意!”
唐果:“亏你说的出口,我姐姐她要是捞女,她也不会嫁你一个只会吸她血,月薪只有两千的人吧!你平时爱面子,在外人面前问我姐姐拿了钱就对她说回家后还给她,可是结果你还了吗?”
原伟达被问得一愣,他继续强词夺理道:“家里开销那么大,我不拿点钱怎么行!再说了,夫妻之间谈钱不就生分了?”
唐果气得浑身发抖:“生分?你拿着她辛苦挣来的钱,在外面充阔佬,对她却如此吝啬,你每次问她要钱,她哪次没给你?可你呢,不仅不知感恩,还反咬她一口!”
原伟达恼羞成怒,朝着唐果吼道:“你少在这教训我!你懂什么!婚姻本来就是相互扶持,她帮我也是应该的。”
唐果冷笑一声:“相互扶持?你管这叫相互扶持?我姐姐为你洗衣做饭,操持家务,努力工作赚钱,你呢?你为这个家做过什么实质性的贡献?你所谓的努力就是天天做着不切实际的发财梦,却从不肯脚踏实地去做事,请个假还要拖上我姐姐,让我姐姐被你妈骂,明明你自己想偷懒,却还把锅甩在我姐姐头上。”
这时,看守的警察走了过来,严肃地说道:“都别吵了!原伟达,你现在涉嫌的可不是简单的家庭纠纷,你的行为已经触犯了律法,杀人藏尸、袭警、还有伤人罪。”
原伟达:“伤人罪?我伤谁了?”
警察:“昨天你反抗逃跑途中推倒了一名女性,那名女性的家人过来报案,说她现在还昏迷不醒,要你给予赔偿。”
原伟达:“我昨天推到的好像是……蓝铃叶?”
听到蓝铃叶的名字,唐果震惊:“什么?蓝铃叶?昏迷不醒的人是蓝铃叶?”
警察:“好像是叫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