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云清梦终于醒了过来,一眼便看到趴在她床边的云宴之。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她还活着。”看着那眼底乌青的男子,云清梦只觉得不太真实,慢慢用手去触碰那人的眼底,
不料惊醒了睡着了云宴之。云宴之睁开眼后,就发现妹妹醒了,激动的连忙问:“清梦,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别怕,哥哥现在就去给你叫郎中。”
云宴之飞快的跑了出去,望着那刻的身影,云清梦只觉心中积攒的恨意都消散了,本来,他就没有错,
是她无能,只能将所有的怨恨发在他的身上。顾楠妤进来将人检查了一遍,也不禁的感叹道:“云姑娘,你的命可真大啊,你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
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云清梦看着面前这个温柔娴静的女子,她也没想到救她的郎中会是一名女子。
云清梦:“谢谢你救了我。”顾楠妤的眼中带着怜爱,一个小姑娘能经历这些,还能活下来,也着实不易,“不用谢,好好休息吧。”
云宴之将人客客气气的送出去后,云清梦才发现周围的不同,
不禁有些疑惑的问:“哥哥,我们这是在哪儿啊!”云宴之先是温柔的给她喂了点水,然后说说:“我们的新家,以后,再也没有人能逼迫你了。”
云清梦明白了,这是成功了,云清梦也是发自内心的想要恭喜哥哥,笑着说:“恭喜哥哥,哥哥,你辛苦了。”
云清梦又陪云宴之聊了几句,眼皮就开始打架,云宴之看出她在强撑着,替她盖好被子,温柔的说:“睡吧!哥哥在呢!”
云清梦轻幅度的点了点头,便睡了过去,云宴之一直等到云清梦睡的沉了,
这才叫了外面的婢女进来照顾,不忘叮咛:“动作轻些,待小姐醒了,让她吃点东西,再把药吃了,别
旁边桌子上有蜜饯,她怕苦。”婢女也是刚来,十分珍惜这个活,十分恭敬的行礼:“是,
奴婢记下了。”云宴之这才放心的离开。与刚才的温柔不同,现在
的云宴之浑身都是一副肃杀的气息,整个人给一种阴冷的样子。
云宴之踏入冰冷的牢狱,守卫的人看到他也是自动的让开了路。他大路直接往
向前,在最里面看到一个木架上绑着一个年轻男子,男子的脸上长了一些麻子,
一身的粗布衣裳,半死不活的挂在那里,此人便是抓捕回来的
王麻子。王麻子看到云宴之来,好长时间没有喝水,他的声音都有些嘶哑
,满脸惊恐的求饶:“宴之,我错了,我不该那么对你妹妹的,
放过我吧,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的份上,你放过我。”云宴之看向他,
眸中的冷意仿佛能刺穿人一般,听到这些话,云宴之轻蔑的一笑
随后狠狠的抓住他的衣领,凑近,愤怒的逼问:“你也知道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那可是我妹妹,你怎么下得了手!啊!还有脸让我放过你,可能吗?”
王麻子无力的喘息着,知道今天他逃不掉了,也不装了,用力嘲讽道“呵!
她一个婊子,早就被那么多人睡过了,我玩一下怎么了,谁知道
她那么不经玩,烂货。”他不好过也不让别人好过,云宴之直接嫌弃的放开他衣领,反而说一笑道:“知
道为什么我今天来吗?因为清梦醒了,所以我再折磨你,杀了你也
不会有报应让她醒不过来。”云宴之笑着却面无表情的拿起烧红的烙铁,面无表情
的按了上去“啊” 牢狱里传来王麻子痛苦的喊叫,云笑之笑着
惨忍,伏到他耳边低语道:“没有人知道你在这里,他们都以为你跑了,别担心,我们
来日方长,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这一下午,云宴之都待在牢房里,从一
开始的嘶吼惨叫,到慢慢的抽叫,没人知道里面发生了
什么,只知道云宴之出来的时候浑身浓重的血腥味,在他也沾上了
零零散散的血迹,云宴之动作优雅的擦拭掉血迹,边往外走
边说:“让人来清理,处理干净就行。”而牢狱里那些经验老道的
士兵们都不禁呕吐了起来,那一团,简直让人不敢置信,那场面
(由于画面太过惨烈,就不描述了)。而书斋内的季青临听
到手下人传来的消息,云宴之近些时日所表现出来的狠辣,众人
也是有目共睹的。就像顾楠妤所说的一样,他将自身的痛苦
转化到别人身上,以此来发泄出来。这也就是小说里为什么很残暴的
反派会有一个悲惨的经历。而季青临也在心中默默分析时局,如今的云宴之
是会做他明面上的人,还是暗面上的人呢!毕竟他帮助救人
也不是白干的。季青临看着纸上的名字,拿起笔将云宴之三个字圈
了起来,权臣的手上哪里会有那么干净,便那让他去处理那
些事吧!季青临划了两笔,在上面打了个叉。
吴慈安最近这些日子天天往外跑,在府里也闲不住,每回问起
也是神神秘秘的。吴慈安背着一包东西,脚步熟练的拐进一条巷子,
来到一家饭馆,小二也熟悉的接过他的包,笑着说:“黑老大他们
已经在房间里等您了。”小二将人送到门口,这才离开,吴慈安刚推开
门而进,一道粗犷的声音笑呵呵的打趣:“老四啊!你这
是被谁绊住了脚,属你来的最迟,”其他人也笑,屋子里四男一女,
带头打趣的那个是这里的老大,黑老大,几人皆穿着最耐脏的衣服,
身材健壮。而唯一的女子,也有30多岁的样子,穿衣打扮也与普
通农妇一般无二,只因这几人是江湖中最有名的土夫子,专干盗墓
一类,柳三娘倒了杯水,放在吴慈安的面前,不动声色的替他转
了话题,柳三娘笑着说:“赶紧说正事吧!别老打趣吴老四。”
黑老二是个混不吝,向来说话嘴上没个把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