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见势不妙,立刻放声大哭。
“老天爷,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你为什么不睁眼看看?我怎么会遇上这么禽兽的邻居?”
“我儿子年纪轻轻就被你带走了,不如把我也一起带走吧!”
“我命太苦了!老头子走得早,儿子也早早没了。”
“你们干脆把我也带走算了……别留我一个人被这群畜生欺负!”
“他们仗着自己有身份,随便说几句,就把以前做的缺德事一笔勾销了。”
“我这辈子死也不瞑目!”
贾张氏边说边捶胸顿足,仿佛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这一番表演,让原本有些动摇的路人更加厌恶乔三丽了。
“我就知道,乔三丽你就是在推卸责任。”
“真没想到,堂堂全国厨师大赛冠军,竟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还死不认账?”
“呸!什么冠军,根本就是败类!居然还勾结警察欺负邻居,简直不是人!”
“必须举报他们,不然以后只会干出更恶心的事!”
“没错!举报!把他们赶出四七城!”
一个年轻男子情绪激动,弯腰捡起一块石头,
“看我不砸死你!”
尖锐的石头直朝乔三丽脸上飞去,
乔三丽一时没反应过来,来不及闪躲,
眼看石头就要砸中她的脸。
“找死!”
陆宁一声怒吼,
身形如鬼魅般闪到乔三丽身边,
一掌将石头击开。
石头瞬间裂成两半。
围观群众纷纷倒抽一口冷气。
“你、你们看见他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吗?”
“没、没有……”
事情越闹越大。
答话的人声音发抖,
仿佛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陆宁死死盯着扔石头的小伙子,
锐利的目光几乎要将他刺穿。
小伙子直面陆宁的眼神压迫,
双腿发软,下一秒竟直接跪倒在地。
“我就是报纸上那个‘作恶多端’的全国厨师冠军的哥哥陆宁,有什么冲我来!但谁要是敢动我妹妹,我绝不轻饶!”
陆宁一发威,四周顿时鸦雀无声。
见众人不敢作声,
陆宁猛地转头,狠狠瞪向贾张氏。
贾张氏被他一看,吓得后背直冒冷汗。
感觉自己仿佛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陆宁将外套轻轻披在乔三丽头上,护着她穿过熙攘人群。当他走近时,围观者不约而同地让出一条通道,生怕冒犯了这位气势迫人的男子。
待二人走远,压抑的氛围才骤然消散。
这压迫感实在太强了
他走近时我几乎窒息
而且相貌如此出众,在四七城从未见过这般俊朗的......
旁侧传来一声冷哼:相貌好又如何?不过是衣冠禽兽!这种人送给我都不要。
周遭响起一片嘘声。主角既已离去,围观群众也准备散去。那个扔石头的青年仍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面如死灰。有人轻拍他的肩膀,不料他竟直接昏厥在地,身下漫开一滩污浊。
真是造孽......
陆宁用衣物遮挡着乔三丽的视线,径直走出很远。
哥哥,他们太过分了。衣物下传来乔三丽带着哭腔的闷响。
陆宁轻声回应。
我们该怎么办?这分明是有人借机报复你。
陆宁轻柔地抚过她的发丝:不必担心,我会处理妥当。他温声安抚着乔三丽。
牵着她回到中院。
四七城邻县某无名报刊办公室里。
一群壮汉持铁棍立在报刊主任桌前。
立刻刊登这条消息。
主任不敢违抗。
哆嗦着下达了指令。
同一时刻,全国各地县城报刊都在上演相同场景。
山雨欲来,阴谋正在酝酿。
次日,这条新闻席卷全国。
不仅四七城,各地县城报刊都刊载了这条消息。
虽多为不入流小报。
但这则 ** 性新闻足以将乔三丽与陆宁推向风口浪尖!
[18[18举国上下沸腾不已。
人人都在议论陆宁与乔三丽。
幕后推手仍不罢休。
甚至在报纸上曝光了陆宁工作地点及其他亲属信息。
所幸这是六十年代。
没有二陆宁世纪的微博私信。
否则陆宁与乔三丽早被全国喷子淹没。
此时,国部元帅办公室。
庞总将报纸狠狠摔在办公桌上。
这写的什么?你们说说这算什么?
庞总怒不可遏。
哪家报刊胡编乱造。拿枪来,我亲自端了那家报社。
盛怒之下,恐怕只有陆宁能平息他的怒火。
警卫员艰涩开口:
元帅,现在不止一家报刊,全国刊登这消息的报社数不胜数。
就算一家家查封,最快也要两三个月。
言毕,警卫员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畜生!简直是畜生!竟敢这样污蔑建国。要是让我揪出幕后 ** ,非毙了他不可!”
“你!快去中院通知建国,叫他立刻离开。这帮畜生连他住址都捅出去了,分明是要害死他!”
“快骑我的马去!”
庞总怒火攻心,
差点要亲自出马。
警卫员拼命阻拦,
才让他打消念头。
四合院中院里,陆宁坐在沙发上,盯着桌上几份报纸。
四七城晨报、日报、晚报……
姜茜在一旁翻看,眉头越皱越紧。
“哥哥,要不我直接去端了这些报社?”
乔三丽也攥紧拳头,
等陆宁表态。
仿佛他一点头,
她就能立刻杀出门去。
可陆宁只轻轻摆手:
“别急。不过是群蝼蚁,不值得动手。”
“就算收拾了他们,也揪不出幕后 ** 。”
“难道就任他们造谣生事吗?”姜茜声音发颤,眼圈泛红。
“不——”
陆宁话未说完,
门外响起急促砸门声:
“砰!砰!”
力道大得像要拆门。
“陆宁!你给我滚出来!”
“欺男霸女的禽兽,今天我要替天行道!”
“非让你尝尝厉害不可!”
门外叫骂不休。
吱呀——门开了。
还没等门口的汉子骂出声,
一看到陆宁那张冷峻的脸,
他的话就卡在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陆宁根本没给他开口的机会,
一脚将他踹进了院子。
那汉子的手下见状,立刻扑了上来,
想仗着人多占便宜。
结果可想而知——
没过多久,院子里就响起沉重的撞击声,
伴随着一阵阵痛呼:
“!”
“哦——!”
“噗,!”
转眼间,这群壮汉已倒了一地。
陆宁拍了拍手,
冷眼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人,
目光如看蝼蚁。
“壹大爷这是想落井下石?”
“你们不问是非就自称正义,
下次再敢闯进我家,
见一个我打一个,见两个我揍一双!”
陆宁动了真怒,
身上威压不自觉地散出,
地上的人只觉得脊背发寒,冷汗直冒。
“还不快滚!”
陆宁一声厉喝,
那群人慌忙爬起,互相搀扶着逃出了院子。
这时,庞总派来的警卫员也赶到了门外,
朝陆宁敬了个军礼:
“长官,庞总建议您先去别处避一避,等 ** 过去再说。”
陆宁却摇了摇头:
“替我转告庞总,这件事我来处理,谢谢他的关心。”
警卫没再多言,再次敬礼,
随即骑上庞总的汗血宝马离开了院子。
“哥哥,这些人明显是冲着你来的。”
乔三丽拾起地上的铁棍,递给陆宁。
陆宁接过铁棍,仔细端详,
冷冷一哼。
“一群鼠辈!只会躲在暗处使绊子!”
姜茜闻言轻轻蹙眉。
“哥,你是说今天来 ** 的和散布谣言的是同一伙人?”
“基本没跑。他们看咱们被舆论围攻,就找了些混混假装来声讨。要是咱们动了手,正好给他们递了把柄。”
“可惜,他们的算计落空了。”
陆宁将铁棍往地上一掷。
哐当一声脆响。
“我陆宁不是软柿子!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
他拍了拍手上的灰,转身回屋。
姜茜与乔三丽紧随其后。
当陆宁的屋门合拢时,
院落里那些在窗后窥探的目光也悄然隐去。
此刻,易忠海家中。
壹大娘正纳着鞋底,易忠海缓缓放下撑窗的手。
“这院子怕是要起风浪了。”
“出了这等事,我看那陆宁还怎么张狂?”
易忠海重重哼了一声,随即发出低沉冷笑。
“陆宁这次总算栽了!果然恶人自有天收!”
壹大娘瞥他一眼。
“做梦!陆宁要是这么容易扳倒,报纸上那些假消息能传开?再说了,你何时见他吃过亏?要我说,你不如趁这个机会向他示好,往后咱们在院里日子也能好过些。”
说着狠狠扎了下手中的鞋底。
易忠海顿时沉下脸。
“妇人之见!目光短浅!”
“你就这么怕事?他陆宁难道有三头六臂?现在全国都在议论这事,我就不信他还能翻身。”
“往日受够了他的气,这次定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易忠海阴恻恻笑着,
搓了搓手,推门朝陆宁家走去。
壹大娘望着易忠海走远,只能摇头叹气。
这人非要往南墙上撞,她也拦不住。
真是自己找死,神仙下凡也救不了!
易忠海骂姜茜?一巴掌扇过去。
陆宁刚回屋没多久,门外又响起敲门声。
他本不想理会,可那敲门声一直不停。
陆宁揉了揉太阳穴。
“茜茜,你去看看。要是来找麻烦的,直接轰出去。”
“嗯,好的,哥哥。”
姜茜应声开门,准备给门外的人一点颜色瞧瞧。
谁知一开门就看见易忠海那张皱得像菊花的老脸。
姜茜不由得眉头一皱。
“易忠海,你有事?”
易忠海本想来看陆家三兄妹的狼狈样,顺便嘲讽几句。
没料到姜茜态度这么冲。
他清了清嗓子。
“咳,姜茜,叫你哥出来,我有事找他。”
言下之意是姜茜不配跟他说话。
姜茜伸手一拦。
“有事直接跟我说,我哥在休息。”
易忠海顿时觉得脸上挂不住,话也难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