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辰浩看着这些人,心中冷笑,然后说:“不知各位可想好有哪些门派去东州?这名额可是有限的。”
赵无名冷漠的看着穆辰浩说:“不劳穆道友操心,中州这些年还是有些进步的。就麻烦穆道友的飞舟在前面带路就可以了。”
穆辰浩脸色更加难看,怪不得敢跟他叫嚣,原来是有了倚仗。
穆辰浩见走远的众人,眼神狠毒,随手招个人吩咐:“去调查一下,后面出现两个戴面具的人是谁?尽快!”
那人领命后,迅速消失在人群之中。穆辰浩站在原地,眼神阴鸷地盯着众人离去的方向,心中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他本以为能轻易掌控局面,却没想到中州这些人竟如此不给他面子,尤其是那个赵无名,还有那两个突然出现的戴面具之人,更是让他心生忌惮。
雷无桀感受着身后隐隐的杀气,皱了皱眉说:“萧瑟,这人对咱们动了杀机。”
萧瑟笑了笑说:“猜到了,没事,他现在做不了什么。”
雷无桀有些担忧地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可咱们毕竟之后还要去人家的地盘上,还是小心为妙。”
萧瑟轻轻点头,目光望向穆辰浩所在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此人野心不小,不过,想动我们,他还没那个本事,至于他身后那个……”
萧瑟看了眼东州来的飞舟,转过来说:“也不敢。”
雷无桀闻言,也跟着看了眼后面东洲来的飞舟。
“萧瑟,咱们的飞舟来了。”
周围的人还在议论纷纷,就感觉天好像暗了下来。
抬头望去,只见六艘巨大而华丽的飞舟缓缓降落,那飞舟周身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船身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宛如一件艺术品。
飞舟停稳后,舱门缓缓打开,从里面走出几个身着统一服饰的人,他们步伐整齐,神情肃穆。
其中一人朝着萧瑟和雷无桀走来,恭敬地说道:“宗主,一切已经安排妥当。”
萧瑟微微颔首,带着雷无桀朝着飞舟走去。
“咱们中州竟然有飞舟?”一人惊讶的喊道。
这声喊惊醒了周围的人,周围的声音不断响起。
“那个标志是不是天启宗啊?”一人看着飞舟上面的旗帜惊讶的问。
“是天启宗的,我之前去天启之地见过,天啊,天启宗果然是隐世大宗门吧,竟然有如此实力。”
旁边一人满脸羡慕地说道:“是啊,能拥有这么多华丽且巨大的飞舟,这底蕴和实力简直深不可测,也不知道他们宗门里还有多少这样的宝贝。”
又有一人凑过来,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听说天启宗神秘莫测,里面高手如云,说不定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强大功法和法宝呢。”
众人听闻,纷纷露出惊叹和向往的神情,开始小声地议论起来,对天启宗的实力和神秘越发好奇。
穆辰浩看着那六艘飞舟,眼中满是惊诧以及不可置信,明明前世没有这些的。
他眉头紧锁,内心暗自思忖,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究竟意味着什么。
难道是历史的轨迹发生了偏移,又或者是自己重生归来引发的蝴蝶效应?
他望着那在阳光下闪耀着金属光泽的飞舟,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萧瑟看着雷无桀摇摇晃晃的,就知道这人又犯困了,将人送上飞舟的卧室后,才又出来安排其他的事情。
陈瑶看着这六艘飞舟,眼睛亮的惊人。
他们扶摇道宗也有炼器,但是发展时间尚短,远远没人能做到这样的飞舟。
萧瑟让人安排众人上飞舟,天启宗和两界城坐的是主舟,三大宗门各一艘,很给他们面子。剩下的宗门安排在了最后两艘上面。
三大宗门确实很满意,他们不介意人家天启宗和两界城是头船,毕竟人家提供了工具啊!
要不是人家天启宗肯提供,他们还要受东州的气呢!
而且天启宗宗主也已经说了,要是价位合适,这飞舟回去之后可以交易给他们。
穆辰浩转身回到了飞舟里面。
飞舟内部的夜明珠映照着穆辰浩坚毅的面庞,他穿过宽敞明亮的走廊,来到了飞舟最里面的房间。
穆辰浩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然后轻轻的敲了敲门:“八长老,我回来了。”
“进来吧!”
里面出来了一道沉稳的声音。
穆辰浩推开门,步入了房间。
房间内陈设简洁,一张古朴的木桌和几把椅子构成了主要的家具。
八长老坐在桌后,面前摊开着一本厚重的古籍,他低着头看着古籍,没看穆辰浩。
“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八长老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可察的不耐。
穆辰浩行礼之后,问道:“八长老,为什么不让我出手?中州这里的人妄自尊大,对咱们东州不敬,不给个教训怎么行?”
八长老缓缓抬起头,目光如炬,直视穆辰浩。“穆辰浩,这次的事情你该知道东州不占理。
再说,这里是东州,不要找事情,你又知那些宗门背后有没有其他底蕴?”
穆辰浩眉头微蹙,还想问些什么,但是还没等他开口,就见八长老放下手中的书,然后语气严厉的说:“让人都安分点,不要找事。”
穆辰浩见八长老已经不耐,赶紧应是,转身离开了。
穆辰浩转身之际,也掩盖住了眼中的戾气。
八长老看着离开的穆辰浩,眼中闪过讽刺:一个庶子,有了点机遇,刚刚晋级元婴就想着和家族叫板!哼!不自量力。
八长老穆连生皱了皱眉,看了眼天启宗飞舟的方向:“天启宗?”
穆辰浩出了八长老的房间就回了自己的房间,随手就将屋内乱砸一通,心情这才好了点。
坐在椅子上,倒了杯茶水。
穆辰浩看着茶杯,思绪飘回了那个让他痛苦万分的上一世。
他虽然有着穆家的姓氏,却始终无法摆脱庶出的身份。
他的父亲是穆家的旁系,母亲则是一位普通的农家女。在那个以血统和地位为尊的家族里,他始终是被忽视的存在。